林冬的念力,探查不到火憐兒的存在,這讓他有些小小的驚訝。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念力,就算是一個先天鬥者,想要在自己面前用念力包裹從而躲避他的隱藏,也是極其困難的。現在他的念力竟然探查不到火憐兒的存在,這可是相當怪異的。
“賈維斯,找到火憐兒。”林冬道。
賈維斯的聲音卻也有些奇怪:“主人,我已經探查了那裡,根本找不到她。”
“怎麼可能?”林冬驚訝道,“難道又是電磁波干擾?”
賈維斯道:“不,沒有電磁波干擾,但是我就是探查不到她的存在。”
林冬稍有些慌,一邊說着“這怎麼可能”,一邊飛上空中去尋找火憐兒。
很快,他飛回原來的地方,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尋找火憐兒的蹤影,但卻仍舊沒有找到。
他心下更荒,連忙放出機器蚊子,對賈維斯道:“在方圓百里之內,一寸一寸給我找!”
但是這些機器蚊子,在方圓百里之內,真的是一寸一寸尋找,結果還是沒能找到。
如此一來,林冬心中大慌,擴大了搜索範圍,在方圓千里之裡,仔細尋找。
但是足足尋找了兩天,竟然未能找到火憐兒。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林冬甚至有些驚惶失措。
火憐兒怎麼可能突然消失?
自己當時離火憐兒也只有幾十裡地啊。自己的念力,賈維斯的探測器,都在對着火憐兒。她卻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突然就那麼消失了。這根本無法解釋。
難道是火憐兒突然有了柳瑤那樣的空間技能?
不,更可能的情況是,柳瑤在跟自己開玩笑。把火憐兒藏起來了。
林冬已經來不及多想,在這裡留下五百萬只蚊子繼續尋找,而他則以最快的速度向着京都的方向飛去。
回到京都一江閣。衆人兩年多未見林冬,都是欣喜不已。
但是林冬此時根本顧不上與他們寒暄。直接找到柳瑤。
此時的柳瑤,已經出落得更加漂亮。一雙大眼睛,還是以前那樣可愛,身材卻更加窈窕。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林冬一把拉着柳瑤,說道:“柳瑤,跟我走。”
柳瑤有些受寵若驚。林冬哥哥兩年不見,回來以後第一個要見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林冬哥哥,去哪兒?”
柳瑤問。
這兩年不見,柳瑤與易蓉一樣,非常思念林冬。
不同的是,易蓉以前有過這樣的經驗,所以她知道怎樣應對。她將所有的精力,都轉移到工作上來,將一江閣經驗得蒸蒸日上。
柳瑤每日裡除了想還是想。
其實她曾經偷偷跑去過迷霧荒原,想要見一見林冬。
但是她尋找空間軌跡時,卻因爲迷霧的阻撓。無法找到林冬。
林冬說道:“去東方,五千裡外。”
柳瑤應了一聲,便與林冬消失在一江閣中。
一江閣中衆人都面面相覷。一個個都不知道,林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二人就出現在之前火憐兒消失的那座山上。
林冬對柳瑤道:“你能不能在這裡尋找到火憐兒的空間痕跡?兩天前她在這裡突然消失了。我的念力探查,賈維斯的掃描,都找不到她。”
火憐兒感知了片刻,卻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林冬哥哥,我……我找不到她的空間痕跡。”
“什麼?”林冬大爲失望。
“她並不是以種空間能量消失的,我甚至都感覺不到她曾經來過這裡。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那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樣消失的。”
林冬頹然地低下頭來,雙目無神。
柳瑤拉過林冬的手。緊緊握住,有些心疼地安慰道:“林冬哥哥。雖然現在找不到,但是我們慢慢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林冬沉默了片刻,對柳瑤道:“我們在這裡方圓五千裡之內,再找幾天罷。”
柳瑤答應了,現在似乎只有這種方法,才能讓林冬哥哥好受一點。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便在這方圓五千裡之內,一次次尋找着。林冬將所有的機器蚊子都放了出去,將所有的裝甲都放了出去。
這方圓五千裡的一切,就連地上的一隻螞蟻,他都不會放過。
但是最終,卻仍舊沒能找到火憐兒。
火憐兒似乎就這樣突然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從來就不存在一樣。
林冬心裡一萬個後悔,早知如此,就一步也不離開火憐兒。
現在火憐兒消失了,自己怎樣跟火天兆交待?
即使不用跟火天兆交待,自己的良心又怎麼過得去?
柳瑤再次握着林冬的手,不再說話,只是默默陪在林冬身邊。
終於,十天之後,林冬重重嘆了口氣,將所有裝甲收回來,留下十萬只機器蚊子監視這裡。
然後對柳瑤道:“柳瑤,我們回去吧。”
柳瑤見林冬心情如此沉重,她心裡也很難受。
日盼夜盼,盼了兩年,終於把林冬哥哥盼回來了,沒想到卻是現在這個樣子。
……
二人回到一江閣中,衆人都上前來關心林冬。
但林冬此時根本不想說話,只是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間。他心亂如麻,什麼也不想做。
柳瑤在外面向衆人解釋了之前的情況,衆人也都默然不語。
說實話,他們之中有幾個人,是希望火憐兒不要回來的。火憐兒太不穩定,說不定什麼時候見到血,就會變成s-a人狂魔。留在一江閣,遲早會招來災難。
不過,他們卻不希望是以這種方式。
火憐兒突然消失,林冬受了沉重打擊。
本來易蓉和麻子還想着,等林冬回來之後,就在其他國家開設一江閣分店的。但現在這種情況,沒有了林冬的支撐,他們在國外的分店,恐怕根本開不下去。
易蓉對衆人道:“不去勸勸他。”
麻子卻阻止了易蓉:“先讓他靜一靜。這種情況,最好是他自己能走出來。如果實在走不出來,你再去勸。”
易蓉聽了,沉默片刻,算是同意了麻子的話。
衆人都守在大廳裡,希望某一刻,林冬能從房間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