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離開了宴席,向着方家存放禮物的倉庫而去。
與此同時,林婉兒一身大紅,頭戴蓋頭,在一羣侍女的簇擁之下,向禮臺緩緩而來。
另一端,方若山也是一身大紅,胸前一朵大紅花,滿面春風。一路之上,不斷與周圍的客人拱手爲禮。
那些客人一邊回禮,一邊讚道:“早就聽說方家大少爺,風度翩翩佳公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另一人見先前那人搶了先,略有不甘,忙跟着道:“方少爺乃元央國第一大家族大少爺,風度自然遠非你我能及。”
第三人也連忙拍馬道:“方少爺年不過三十,聽說便已達到先天中階武者,天賦無人能及。”
“而且方少爺還是個二品丹師,煉丹天賦也非常高,上次的鬥丹大會,差點拿下冠軍。”
“聽說是那個叫什麼冬的小子zu0“b-i了,不然方少爺必然是冠軍。”
這些人爲了拍馬屁,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方若山聽到他們的話,偶爾回一句:“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藉口可講。”
衆人聽此,又是一陣拍馬:“方少爺好風度。”
“方少爺的風度,我這輩子恐怕都達不到。”
“不爲失敗找藉口,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也就方少爺一人了。”
方若山聽得這些馬屁,心中自然受用,更加滿面春風起來。昂首挺胸,向禮臺走去。
與此同時,林冬已經到了禮品倉庫外。
那幾個守衛伸手欲攔,林冬拿出一套盔甲,胸片上紅光一閃。守衛們便失去了記憶。
林冬說道:“我是族長派來取禮物的,打開倉庫門。”
那幾個守衛深信不疑,連忙打開了倉庫門。
林冬真氣一動,便將整個足球場一般大小的倉庫中,所有的禮物都裝進了自己的戒指空間。
那些個守衛驚訝不已。
空間戒指本來就很罕見,而大容量的空間戒指就更加稀有。林冬的空間戒指竟然能將所有禮物的裝進去。這空間容量得有多大啊?
不過想想他是族長派來拿東西的,能有這樣一枚空間戒指也就不奇怪了。
林冬收完所有禮物,再不理會這幾人。
守衛們則恭敬地送林冬離開,反身又將倉庫門鎖好。
……
日至中天,接近午時。
宴會場上,熱門非凡。
所有人都在議論着今日的聯姻。
方家爲三大家族之首,林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這兩家聯姻之後,必然是整個元央國最強大的勢力。
禮臺之上。林婉兒和方若山站於其上。
蓋頭之下的林婉兒,雙眼泛紅,不時輕聲抽泣。
方若山看着林婉兒胸前那對即使寬大的婚服也無法掩蓋的豐滿,心裡暗道:林婉兒,今晚洞房,我要狠狠蹂躪於你。你不是喜歡林冬麼?他已經死了。而我,纔是註定要蹂躪你的人,你終究只是我的胯下之物。
方若山本來是喜歡林婉兒的。但他是個有潔癖的人。
無論什麼東西,若被其他人染指。他便會失去興趣。包括自己喜歡的林婉兒。林婉兒對林冬動了情,他便覺得林婉兒早已不再幹淨。蹂躪她可以,但卻斷然不可能再喜歡她。
禮臺左右的位置上,方百川和林青玄分列兩側。
方百川眼睛微眯,臉上微帶笑意,看起來也是爲自己兒子的大婚高興。
但林青玄卻知道。他是在爲林家成爲方家手中的一枚棋子而高興。方林兩家聯姻,從今往後,林家就會被方家所驅使,方家讓林家往東,他們不敢往西。林家將成爲方家手中最重要的一股勢力。
雖然知道這一點。雖然心有不甘,林青玄卻仍舊得與方家聯姻。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是騎虎難下。
此時,婚禮的主持步伐輕盈,走上禮臺。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主持,他一輩子主持婚禮,尤其是王公貴族的大婚禮,經驗極爲豐富。能說會道,整個元央國都很有名。
他一開口就是一大堆花樣百出的玩意,讓臺下的衆人不時爆發出一陣鬨笑,還不時與臺下衆人說笑一兩句,將現場的氣氛搞得極其活躍。
方若山自始至終,臉上都帶着很有風度的笑意。
而蓋頭之下的林婉兒,眼裡的淚水卻越來越多。眼眶裡容不下,已經溢了出來。
她不願意,她心中還有林冬。
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換作任何一個女孩,都會感到絕望。
甚至性子剛烈的女孩,會因此而自己了斷。
但她不能,爲了林家所有族人,縱使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她也還是得嫁。若是她就這樣自己了斷,恐怕方家會遷怒於林家。
而且,她心中還有一個念想:再見林冬一面。
雖然她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但卻無法說服自己停止這樣的念想。
下面那些人的歡笑,在她聽來,卻是如此遙遠。婚禮主持的能說會道,在她聽來,卻在是宣判自己的死刑。
淚水模糊了雙眼,眼前卻又出現那個人影。
那個人影,飄忽不定,觸摸不到,最終又化爲淚水漣漣。
……
最後,婚禮主持說道:“如此郎才,如此女貌,天造地設,珠聯璧合。方家大少爺,林家大小姐,門當戶對。我想沒有任何人反對,也沒有人敢反對這門親事吧?”
臺下衆人紛紛叫道:“自然無人反對。”
“方家大少爺與林家大小姐,一個翩翩佳公子,一個窈窕玉美人,天生一對。哪個瞎了眼的會反對?”
“不光是沒人會反對,也沒有敢反對。”
“誰敢反對,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方若山聽着下面的奉承,再看看林婉兒那豐滿的胸部,喉結蠕動了一下,暗道:林婉兒,雖然我已不再喜歡你,但你這對大胸絕無僅有,絕對不可錯過。今晚,我就要狠狠的蹂躪它,將它掌控在我的手中。你們林家,也將被我們方家掌控。
這樣想着,方若山又在林婉兒的大胸上瞄了一下。臉上卻仍舊是一副頗有風度的微笑。
那主持此時道:“既然無人反對,那麼……”
“我反對!”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自會場入口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