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回頭見看了看,見身後還跟着這麼多的人,不由的伏低了身子加大了油門。
“前面又是個密集的路段,他又想利用車流來甩開我們。”陳權看了下他的行進方向後說道。
“又是老套路,能玩出什麼花來?”洪家寶笑吟吟的說道。
“不要大意,還有,等會跟緊那輛黑色的豐田車,我看到天上的無人機是他們在操控。”陳權指着前面的車道。
洪家寶不以爲意的說道:“其實我們何必跟着別人走,反正他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我們停下了慢慢等好了。”
陳權看了他一眼道:“我們是來抓白手套的,盯着金剛乾嘛,在天上飛的視野大,附近一有可疑人物出現,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孤家寡人的金剛好抓的很,我只要見白手套一面就行了,到時候誰都不用跟了,可以看戲了。”
“好吧,對了,你說白手套會不會也被堵在路上了吧,到現在還沒露面?”
“你問我去我問誰,誰知道我們落下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在追捕的道路上,車輛漸漸多了起來,金剛駕駛者靈活的摩托車,在車流中穿梭前進,故意在前面擋住駕駛員的視野,造成小事故,逼停了不少的車輛。
男人婆見距離被越拉越大,一拍駕駛盤,停下車,打開車門,馬上搶了輛摩托車追了上去,看的同車的光頭神探一臉懵,從車窗伸出了半個身子都阻止不了她。
“喂,你們看到沒,這就是尖沙咀鼎鼎有名的男人婆,一般的慣犯在路上看到她都會低頭看着腳走路。”洪家寶看到男人婆後興奮的轉頭朝着兩人八卦道。
“罪犯都這麼怕她嗎?”安琪好奇的問道。
洪家寶幸災樂禍的道:“怕到是不怕,就是怕麻煩,監獄裡的朋友常常提起她,還爲她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希望早點來個人收了她,讓男人婆早點退休帶小孩去,就連警隊高層也是這麼想的。”
“因爲每次激烈的抓捕,警局都要倒貼一大筆損失費,就連罪犯自己都不知道簡單的搶劫還能受這樣的傷。”
“動了,動了,那輛車開始自己繞路了!”正在洪家寶說着男人婆的事蹟時,安琪指着脫離車隊,開始抄小路的豐田車道。
洪家寶馬上收起了玩笑話跟了上去,光頭神探看到後也坐到了駕駛座在後面跟了上來。
幾輛車開開停停,終於在鬧市中又見到了金剛和男人婆的身影,幾經圍追堵截後,金剛的活動範圍被縮小到了一定的範圍,不得不丟下了摩托車和頭盔躲進了一家百貨大廈。
光頭神探下了車後,摸了摸他的光頭,對着所有跟上來的警察道:“上去幾個人幫助男人婆,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封鎖下面的所有出口,記住了,每個出來的人都要檢查清楚。”
吩咐完後就神氣的站在了樓下等,不時拿出望遠鏡觀察者四周。
還沒過幾分鐘,就聽到幾聲槍響,不少人驚慌失措的拼命擠着衝出大廈,樓下的封鎖簡直毫無用處。
“這下麻煩大了。”
光頭佬馬上馬上拿出望遠鏡朝着四周觀察了起來,尋找着可疑人物。
“白手套!”突然他大喊一聲,扔掉了望遠鏡朝着一個方向追了過去,聽見的警員也一起跟了上去。
陳權掏出望遠鏡朝着他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一名外籍男子帶着一雙白手套,身披黑色披風,在馬路對面的一輛車裡拿着望遠鏡觀察着樓下的一切。
顯然他也看到了光頭佬,臉上帶着一絲無奈。
這是有多運氣啊,這樣都能看到……陳權心中無語的吐槽到。
他馬上抓住時機,又拿出了一段紅繩,放到了白紙上。
“砰砰砰”
白手套朝着身後揮了一下手,瞬間一陣槍聲響起,逼的人羣和車輛四處亂竄,造成了不小的騷動,他朝着光頭佬招了招手後,帶着一絲笑容漸漸遠去。
“他孃的,又讓他跑了!”光頭佬看着朝着自己涌來的人羣,收起了槍不甘心的道。
“喂,我們要開始追了嗎?”洪家寶問道。
“追什麼追,先到附近找個安靜的地方。”陳權在地圖上記錄着白手套的位置吩咐到。
“等會都閉嘴,安靜開車,不許發出聲音,跟上光頭神探。”
說完他拿出一張變聲符貼在了自己的喉嚨上,拿出了一隻對講機。
“對講機?你要跟誰說話?”安琪好奇的問道。
“剛纔在警局,光頭神探和何東詩來找我們的時候,我用道術偷偷放了個微型對講機在他的衣服夾層裡。”陳權的聲音變成了一個有點冷酷的女聲。
“你這是要幹什麼?”
“讓警察去抓白手套啊,有了我的指引,他很快就能追上白手套的!”
洪家寶疑惑的問道:“我們爲什麼自己不去抓?”
陳權白了他一眼道:“我怕挨花生米啊,而且我也不打算讓警察抓到他,只是爲了追趕他。”
“只是追而不去抓,爲什麼?”安琪有些不解。
“看剛纔的情形,好像是白手套在統領一切,對於一個空降而來的人,即使是對自己無害的人,所有的人也會有一些不滿的,尤其是原來的負責人,肯定是不會百分百配合的。”
“如果讓他這麼輕鬆的逃跑了,白手套的威望就會增加,到時候所有人都不得不聽他的命令,對於我們來說相當不利,但是如果出了一絲差錯,他們差點被追到,那麼對於他可不是一件好事,這樣拖後腿的人就會變多,破綻也會有很多!”陳權對着安琪笑道。
“那直接抓住他不是更好嗎,顯得我們很厲害?”洪家寶出聲道。
“你不懂,繼續追下去,如果逼的緊,白手套爲了不被抓住,保持自己的名聲,就只有一步步的把走私集團的勢力顯露出來,這時候挖起一個蘿蔔,就能帶起一個坑。”
“你要幫警方挖起這些勢力來,你這次這麼盡心?”安琪有些懷疑道。
“當然不是,我現在既然打算把香港作爲大本營,那麼所有的勢力都必須清洗一下,讓警方抑制他們的壯大,我交出一點給警方,留下一點備用,以後遇到麻煩的敵人,就威脅他們打一筆錢去給敵人的私密賬戶,要查好久的那種保密賬戶,那麼這些黑手黨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去查,我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