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爾的命令下,車隊立刻出發離開了基地。只不過他們前進的方向,並不是直衝着救生艇墜毀之處而去。而是斜插出去,看樣子竟是要繞個大圈子前往目的地。這倒不是比爾等人不認識道路,實在是基地和救生艇墜毀處之間剛好隔了一片面積很大的森林。茂密的樹木令得磁力懸浮車根本無法通行,搜索隊也只能繞道前往了。
“全速前進!”雖然雷達室確定導彈肯定命中了目標,並且斷言上面的人沒有生還的希望,但不敢大意的比爾還是希望能儘快趕到目的地。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比爾只有在確定入侵者全部死亡後才能安心。
“他**的,要是有幾架飛行器就好了!”看着車隊在崎嶇不平的草地上艱難前進,比爾的腦中不由自主地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不過他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上面對基地的管理非常嚴格。就算是士兵平時也不能離開基地周圍五十公里的範圍,又怎麼可能給基地配備飛行器呢。
張天行自然不會知道,尋找自己的搜索隊已經出發了。他正在集中精神感受丹田中神秘的暖流,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後他雖然覺得丹田中隱約有些異動,但卻始終不得要領,無法再次從中將暖流引導出來。
覺得就算再怎麼努力自己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張天行不禁也有些氣餒,精神不由自主地有些鬆懈。但就在此時,他卻突然覺得丹田之中涌起股熟悉的感覺,很快就感覺到有一團火焰開始在那裡燃燒起來了,然後就化爲幾股暖流沿着經脈在體內慢慢流動起來。
以張天行目前的瀾鈦強身.術造詣,他自然不清楚所謂能量自主運行,就是要在不是刻意引導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的。所以張天行全神貫注時沒有任何收穫,在精神鬆懈後倒反而成功了。
張天行感受着暖流在經脈中慢.慢流動,這暖流流經之處體內各種不適的感覺就消除很多,整個人也漸漸重新變得有了些活力。雖然現在已經有力氣把許冰晴從身上移開了,但張天行生怕自己有所行動的話這暖流就會消失不見。所以還是象剛纔那樣老老實實地一動不動,任由女督察趴在自己的身上。
隨着感覺越來越好,張天行也.有精力去關注其他方面的問題了。他首先注意到的,自然就是伏在自己身上的許冰晴了。之前因爲飛船內部環境十分宜人,所以張天行和許冰晴都穿得十分單薄。此時兩人面對面地緊緊貼在一起,張天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女督察那玲瓏凸浮的曲線。和安娜的火爆豐滿及蘇靈雪清澀單薄都有所不同,許冰晴屬於那種“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的完美身材。長期嚴格的訓練,更是讓女督察充滿活力的嬌軀彈性十足,即便兩人是以目前有些僵硬的姿勢靠在一起,張天行還是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
許冰晴絕對是個難得的美女,甚至比安娜和蘇靈.雪也要略勝一籌。要說張天行和這麼一個禍水級的美女緊貼在一起,一點點都沒有心動也是騙人的。不過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保住性命。所以雖然心跳是有些加快了,但張天行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低頭向許冰晴望去,想看看她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
然而這一低頭張天行卻愣住了,他發現許冰晴兩.眼痛紅臉頰上淚痕未乾,顯然是剛剛纔痛哭了一場。張天行可沒想到女督察大哭的原因正是因爲自己,他還以爲許冰晴還在爲尤里等人感到難過,於是隨口安慰道:“不要再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哼,假惺惺地裝好人!”沒有回答張天行,許冰晴在.心中暗啐了他一口。在女督察眼裡張天行已經徹底淪爲一個色狼,她已經打定主意如非必要絕對不再和對方多說一句話。
見許冰晴對自.己的安慰毫無反應,張天行還以爲她是因爲重傷之後精神欠佳的緣故。想到這裡的張天行心中靈光一閃,伸手將許冰晴的柔荑輕輕握在掌心之中。
許冰晴正爲目前尷尬的情況對張天行這個色狼十分不滿,沒想到他竟敢得寸進尺地握住自己的小手,女督察心中的怒火又旺盛了幾分。要不是現在身處絕境,許冰晴說不定立刻會以侮辱婦女的罪名把張天行逮起來。
不過許冰晴的憤怒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很快就轉變成了驚愕和詫異。她只感到一股暖流從張天行的掌心傳到自己手上,然後沿着經脈在體內各處流動起來。此時許冰晴自然明白了,張天行不是要做什麼無禮的行動,而是在爲自己療傷而已。想到剛纔還在心中無數次得痛罵對方,女督察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只要是這暖流經過之處,許冰晴感到身體的傷痛立刻好了很多,原來心煩胸悶的感覺也隨之好了許多,整個人也慢慢變得有力氣起來,這樣的現象讓她十分驚訝。雖然本身的瀾鈦強身術造詣並不高,但因爲出身豪門世家,所以許冰晴倒是見過不少實力高強之人。她也非常清楚,利用自己的能量爲他人療傷,至少要到瀾鈦強身術達到十二級後才能做到。但張天行此時卻十分輕鬆地做到這一點,難道他的實力早就超過了十二級水準?這樣的想法讓許冰晴對張天行愈發好奇,不知道他的身上究竟還隱藏了多少秘密。
張天行倒沒許冰晴想的那麼多,他只是覺得與其帶着重傷的許冰晴逃亡,倒不如儘早治好她的傷勢,這樣兩人生存的機會也大些。既然這股暖流能醫治自己的傷勢,那應該對女督察也會有所幫助。
就這樣,張天行任由暖流在自己和許冰晴體內流動,也令兩人的傷勢有了十分明顯的好轉。這股暖流就這樣在張天行和許冰晴體內緩緩流動,各有心事的兩人還是保持着原來的姿勢靜靜地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