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彬正辦公室裡調 /細着一位新來的女教師,那位女教師姿色姣好,身段玲瓏,正在給他揉捏着肩膀。
“許校長,你看我實習期都過了,什麼時候可以轉正啊?”女教師嘟着小嘴兒,杏眼含春嬌聲嬌氣道。
許文彬闔着雙眼,一把抓住她柔嫩白皙的手,用力一扯,嬌氣的人兒就順勢倒在他懷裡。
“今天看你表現了,伺候得好,今天就可以轉正了。”
女教師‘咯咯’地笑着,花枝亂顫,興奮道:“這可是你說的。”
屋裡一片旖旎氣氛,兩人正摟在一起,說着葷話,‘鈴......’一聲,桌上的手機響了。
許文彬覺得很掃興,但是還是伸手拿過了手機,輕輕滑動了一下屏幕,慵懶地瞥了一眼。
視頻很快跳出來,陳豐說的那些話也跟着播出來,頓時,人均是一愣。
女教師看到許文彬的臉上冷若冰霜,更是心驚膽戰,這是誰啊,如此大言不慚,竟敢說明天就撤了校長的職。
她可害怕了,生怕校長一個不高興就把怒氣遷移到她身上。
許文彬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草他孃的,是那個不長眼的,勞資今天要去會會他。”
女教師連忙取過掛衣架上的外套,畢恭畢敬給他披上。
許文彬大腿一邁,便朝着學校外面的水溏走去。
其實,當方主任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是同意的,哪知這孫子太不上道了,居然不知道要‘孝敬孝敬’他這個主人。
既然這小子忒不懂事,那就給點顏色,讓他知道知道規矩。
誰知這傢伙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僅不上道,還在衆目睽睽下揚言要撤了他校長的職位。
很快,許文彬就被前簇後擁,一羣人趕到了水溏旁。
就這時,徐夢佳接到林笑笑發來的消息,說有急事找她,也好她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徐夢佳和陳豐說了一聲,就退出了人羣,給林笑笑回電話了,她前腳剛離開,許文彬後腳就邁進了人羣。
校長大人駕到,人羣中快速地讓開一條道路,很快許文彬就站在陳豐對面。
方主任戰戰兢兢地,向雙方介紹了一下彼此。
陳豐面無表情地看着許文彬,許文彬則是趾高氣揚,眯着眼睛打量 了一翻陳豐。
陳豐今日穿的十分休閒,上面是一件薄款的藍色針織套頭羊毛衫,毛衫上有處白雲的圖文,藍天配白雲, 很清新很乾淨。
下身是一條闊腿牛仔褲,整個人看起十分陽光,像個在校大學生一樣。
許文彬從鼻孔裡輕哼一聲,方纔方主任介紹的時候,只是說他是負責炸山移土的負責人,並沒有介紹其他身份。
事實上,方主任也沒說謊,陳豐確實是這樣和自己介紹的。
許文彬年過四旬,自認爲江湖經驗足夠,一瞧就知道陳豐無非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只是一個項目負責人,其他什麼都不是。
很快,許文彬就鄙夷道:“可以啊小子,年年輕輕毛都沒長齊,就敢放言了要撤了我的職,我今日就要看看你是怎麼撤我的職。”
陳豐瞥了他一眼,沒有接過他的話茬,而不疾不徐問道:
“水溏年年都有兒童溺水事件發生,就在前兩日,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溺水,幸好搶救過來,難道這兒的水溏不該填上嗎?”
許文彬冷笑一聲,譏諷道:“你說得都對,這個水溏是該被填滿,可是該由誰來填,這兒我說了算,我說不讓你填,你就不能填。”
衆人都覺得許文彬太專橫霸道,但他的校長,這兒他最大,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同時,大家都覺得陳豐很可憐,這樣一個根正苗紅的小青年要受到欺負了。
只有,張伯一人搖了搖頭,暗自思忖:這許文彬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若是我非要填呢,你有奈我如何?”陳豐正色道。
“那就不要怪我霸道了。”
許文彬瞳孔驟然一縮,眼底閃過輕微的厲色,手一揚,示意保安上前:“這是學校區域,有人在這兒尋釁滋事故意鬧事,全部都給我抓起來,送到警訊室。”
反正他跟這兒警訊室的人‘熟’,到時給點好處,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子,毛都沒長起齊就敢跟他鬥。
一聲令下,幾名保安齊齊刷刷排列整齊,向陳豐大步邁過去。
衆人心都繃着,有好看戲,有替陳豐擔憂的。
胖子受不了了,一把擋陳豐面前,壯着膽子道:“你想幹嘛,大白天的竟敢抓人嗎?”
許文彬,一聲怒吼:“把這個胖子也我抓起來,尋釁滋事少不了你一個。”
“你們敢?”胖子和幾名保安動起手來,敵不寡衆,很快敗下陣來。
當幾名保安正要把手伸向陳豐時,張伯在人羣中,高喊一聲:“住手,我看你誰對敢對陳董事長不敬?”
此言一出,衆人驚愕,保安也放下了手裡的動作 ,面面相覷,什麼陳董事長,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伯上前一步,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高高舉起,讓衆人看個清楚:“諸位,這位楓葉國際中學,前任董事長風先生的親筆股份轉讓書,楓葉國際中學的全部股份全全都轉到陳豐先生名下。”
張伯頓了一下,用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繼續說道:“換言之,陳豐先生,正式成爲楓葉國際中學的董事長。”
“也就是你們眼前看到的這位!”
言畢,他把手裡的文件遞給許文彬身旁的秘書,由秘書親自交給許文彬過目。
霎時,整個場面的都沸騰了,陳豐竟然搖身一變,成爲了楓葉國際的董事長?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文彬鐵青,髮指呲裂,拿着文件的手都顫動起來,嘴裡反反覆覆只會唸叨一句話,“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
驀地,他擡起頭,嘿嘿地笑着,“假的,這文件一定是假的,撕了它,撕了它......”
說着,就真的動手撕起文件來,‘嘩嘩’兩下,手裡的文件就變成了一堆無用的廢屑。
陳豐冷笑道:“若是許先生有撕紙完的興趣,我那兒還有很多,反正副本是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
“......你!”許文彬氣得勃然大怒,卻不敢真的對陳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