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打個噴嚏,江睿哲忽然轉頭問我:“怎麼啦,是不是感冒了?”
“應該不是吧。好了,雨停了。”轉身我急着便準備走。
可是他一把拉過我,“想走,被你踢一腳我現在腿還疼着呢,說吧,打算怎麼賠償我?”
“別鬧行不行。這裡可是學校。”
然後我們便離開了,車站,車子還沒來,因爲是寒假到了,總覺得人少了很多。
坐在我旁邊的我大概有些印象,好像也是我們學校的。此刻正跟一個男人接吻了,好大的膽子。
“要不,咋們先到別處走走如何?”呆圍諷技。
我沒說話,可是已經被他給拉走了。
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江睿哲忽然把我抵在了牆上,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從他的眼睛裡。我能清楚的看到直往上蹭的小火花。
然後,他一臉詭異的笑道:“現在總可以了吧?”
“嗯?”
瞬間,他便吻住了我。我身體僵在那,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處在沸騰之中,他竟然很輕易的撬開的牙齒,我的口腔很快便充斥着江睿哲的味道。
有點好聞。
緊接着他放開了我,大手捏了捏我的臉說:“這就是踢我一腳的回報,好了,我們走吧。”
一路上。我還是沒有從剛剛那個吻中走出來,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被他吻的時候竟然完全失去了意識了?
我們手也牽了,吻有吻了,真的很像是在談戀愛。
下意識,我拼命的搖搖頭,因爲我覺得我們既然是談戀愛也是沒有未來的。
一路上,我故意側過臉不理他,一直都江家我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怎麼了,生氣了?”
“江睿哲,以後能不能不要欺負我?”
“咳咳,我哪欺負你了,明明是你不安套路出牌,我給你夾菜是好意,可你怎麼對我的,還踢我,難道給我點好處不應該嘛?”
我很想反駁,難道給他點好處,就是親自己吧?不知道爲什麼,在他面前我始終硬氣不起來,或許是真的因爲我的性格太柔弱了吧。
到家時,我媽見到江睿哲忍不住問:“睿哲,你怎麼回來了?不是還要好幾天嘛?”
“阿姨,學校有事所以我就提前回來了。”
“餓了沒,要不要阿姨現在就給你弄點吃的?”
“不用。”
我媽便沒再說什麼,他上樓後,我問我媽家裡感冒藥在哪,然後吃了兩粒。
倒在牀上,周圍彷彿還殘存着江睿哲的氣息了,本來還覺得有些困的,可是現在卻怎麼也閉不上眼睛。
都是因爲他。
晚飯後,我真的病了,這是我來a市第一場病,頭很疼,我媽看着心疼想要帶我去醫院,我努力扯出一抹微笑說:“媽,不用,我睡一覺就好了。”
在老家一般我們都是這樣的,頭疼感冒的確不是什麼大病,出出汗就好了,要是去醫院那錢花的就跟流水似的。
我媽見我一再堅持,便沒說什麼,問我要是實在不行就叫她。
我衝她點點頭讓她安心,不管再怎麼難受我也不會去叫她,因爲她估計也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