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生,很對不住。大鄒生這幾天比較忙碌,恐怕今天是沒時間見你。”來到嘉禾的前臺,秘書如此對他說道。
“哦,那他什麼時候有空?”葉景誠隨口問了一句。他哪能不清楚鄒紋懷這個老狐狸的心思,不過是想多晾他幾日,有助日後更好的拿捏。
“這個我就不清楚,可能幾天,又可能十多天…”
看着葉景誠玩味的笑容,秘書知道對方是不信她這番說辭,別說是葉景誠,就連她自己說出來都不信。不過上頭既然這樣交代,她一個打工的只好照吩咐來做。
“是嗎?那我明天再來。”葉景誠笑了笑,徑直走出嘉禾的大門。
此時,鄒紋懷的辦公室。鄒定歐開口說道:“大哥,你這種做法,不怕他誤會我們是在趕他走?”
“你認爲這個聰明仔的見識會如此短窄?而且我們打的並不是什麼高明的主意,他就算現在反應不過來,回頭也能想到我們只是爲了晾他幾天。”鄒紋懷反問道。
“我是怕拖下去有變數,邵氏這幾天挖人比我們還猖狂。”言外之意,他也怕葉景誠會回去找舊東主。
“邵氏,哼!”鄒紋懷冷哼了一聲,氣惱的同時帶有幾分不屑,說道:“挖再多人有什麼用?都是些魚毛蝦仔。只要葉景誠向我們妥協,一個人可以頂他們所有人。”
見到弟弟還是擔憂不下,鄒紋懷解釋道:“放心吧,他們兩個人有過牙齒印。以葉景誠好強的性格,如果不是到最後關頭,他肯定不會去和邵氏接觸。”
……
一個女人正用手中的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屋門。如果不是知道她是這裡的業主,早已經被負責看屋的保安當賊仔捉了起來。
打開屋門之後,她先從門縫往裡面眺望。發現沒有任何異狀,拍拍心口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怕我在這裡等你?”
誰料,當這個女人打開燈光的開關時,整間屋子忽然變得明亮的同時,側旁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直接搭着她的香肩。還帶有幾分不可抗拒的力氣,似乎是爲了不讓她脫逃。
“誠…誠哥,你爲什麼會在這裡?”這個女人,有着一雙非常靈動的大眼睛,看起來非常惹人憐愛。除了前段時間玩失蹤的關之林,還會有誰?
“我爲什麼不可以在這裡?”關上屋門,葉景誠坐到沙發上,說道:“不要忘記這層樓是我買的,後來才轉到你的名下。”
“誠哥仔,你不要生我氣啦,我不知道那件事會這麼嚴重。”關之林像一隻受驚的小鵪鶉,唯唯諾諾給葉景誠遞上一杯白水。
“嗯哼?但是我聽說,你好像要賣了這層樓?”
葉景誠並不是刻意在這裡等她,只是因爲收到一個人的通知,他才決定過來看一看,沒想到真把關之林逮住。
這個女人說她聰明,有時候是很聰明。但是說她愚蠢,又確實是蠢得可以。
關之林前兩天已經叫人賣了葉景誠買給她的這層樓,原本這件事葉景誠是不可能知道的。問題在於關之林委託的地產中介,居然是上次葉景誠連買幾層樓的那一家。
那個負責接洽過葉景誠的地產經紀,在葉景誠選定這層樓的時候,還和關之林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他見到另外一個同事接待關之林。事後上去詢問了一番,才知道關之林打算賣了這層樓。
發現這件事之後,他當即撥打了葉景誠的電話。畢竟這層樓買來沒多長時間,關之林又這麼急着要出手,如果說其中沒問題是假的,這也成了他討好葉景誠的緣由。
至於關之林爲什麼賣掉這層樓,也只有她心裡才知道究竟爲什麼。
“你都知道了!?”關之林先驚後疑惑,有幾分狡辯的口吻說道:“其實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幫你。”
“爲了我?難道你不是打算拿錢跑路?我忽然很好奇你要怎麼解釋。”葉景誠饒有興致的說道。
“什麼跑路!”關之林看起來有幾分理虧,又似乎是強裝鎮定說道:“我賣了這一層樓,還不是爲了給錢你週轉。”
“喲,說得好像真的一樣,差點我就相信了。”葉景誠示意關之林坐到他旁邊,見到一副委屈相的關之林,問道:“你真是打算將這筆錢給我?”
“是真的,我真是爲了幫你。前幾天我還拿着支票去公司,只是公司那一天是關門的。”說完關之林從手提包拿出一張支票,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葉景誠瞟了一眼支票,問道:“只有三十萬?”
“那…人家女仔用錢比較多嘛。”原本理直氣壯的關之林,霎時間又變得不好意思。這層樓買回來的時候足足用了六十萬,就算她急着拋售價格都不會低於五十萬。
顯然,剩下那二十萬,她是打算收入自己的小金庫。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死罪可免,活罪……”葉景誠沒這個心思去管關之林這些話是真是假,因爲他和這個女人的關係註定只會維持在金錢上。
而且關之林沒有後世那麼多經歷,人品就算壞都壞不到哪裡去。相反,作爲她的第一個男人,確實有令她關心的機會。
“那你想我怎麼樣哦。”她沒想到葉景誠出乎意料的冷靜,這也讓她放下可能受罪的心理。
“你平時不是最懂得哄我開心?”葉景誠擡起關之林的下巴,注意着對方的香脣,說道:“現在,我不是很開心。”
“那你是不是不生我氣啦?”關之林小貓般的爬了過來,並用細嫩的臉蛋蹭了蹭葉景誠的手背,慵懶的說道:“誠哥仔,其實人家這幾天很寂寞,想找你又擔心你罵我。”
“喔?你應該知道我就快破產,就不怕以後沒錢花?”葉景誠好奇問道。關之林已經爬到他身上,完全是大開中門給他看風景。
“怕啊。”關之林知道瞞不住對方,乾脆坦白道:“不過我不認爲你會那麼容易破產,就算真的破產我相信你還可以重頭再來。”
“這麼有自信?”葉景誠雙手前後出擊,揉摩着最柔軟的兩個地方。
“這些不叫自信,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的嗎?”關之林順勢銜着葉景誠的耳垂,一邊開始爲葉景誠解開襯衫的鈕釦。
葉景誠並沒有對關之琳抱有什麼正觀的印象,似乎知道的都是她的一些齷齪事。
雖然她的名聲破爛不堪,但是作爲一個女人,她絕對是一個成功的李子,試問又有多少女人,可以像她這樣過得自由自在?從來都不用受艱難的日子煎熬。
“誠哥仔,你想怎麼來?”關之林整個人坐了下來,正好壓在葉景誠的硬物之上。
“是不是怎麼來都可以?”葉景誠鼻頭抽了抽,細嗅着關之林身上飄來的幽香,這個女人用的還是他喜歡的淡淡香氣。
“只要你喜歡,怎麼來都行。”關之林有指頭撇了撇他的臉,做出一副你好討厭的動作。
“我想從後面來。”不客氣的將關之林翻過來,並且整個人壓下來,葉景誠重新拿回主動權。
關之琳雙手託在兩腮並將頭轉了過來,帶着絲絲哀怨說道:“誠哥仔,好衰啊你。一開始就要從後面來,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從後面來頂得人家很辛苦。”
“你這麼聽話,哥哥今晚和你試下新花樣。”葉景誠臉上的壞笑,直讓關之林感覺到幾分不安,只是她又說不出什麼原因。
“好啊。”爲了討好葉景誠,關之林只能任由他亂來。只是下一秒,她的臉色突然一凝,原本的從容換成惶恐,只是不等她作任何商量,葉景誠已經直搗黃龍。
““那裡不行。”關之林經受這一個撞擊,整個身子推進了一個座位。雙手死死抓住沙發一角,痛苦的喊道:“嗯啊——好疼!好疼!”
輕肌弱骨散幽葩,更將金蕊泛流霞。欲知卻老延齡藥,百草摧時始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