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豔芳在身側攙着她,萱萱在背後提着她的婚紗,小丫頭很上心,害怕婚紗會拖在地上,也害怕被踩髒。
沈連爵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臉龐上帶着笑,深深地看着她。
她走的不緩不慢,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沈少廷的心尖上,他的心會隨着她的步伐而跳動,加快。
葉梓晴卻覺得短短一段路程,卻是如此的遠,在衆人的凝視下,她終於站到他面前。
郭豔放的眼角禁不住已經有些溼潤,將葉梓晴的手交到沈少廷手中;“以後,她就交給你了。”
“是,媽。”他應聲,很沉,很認真,凝視着她的目光璀璨,流光溢彩。
沈連爵走過去,他大手環住郭豔芳的肩膀,將她帶到一旁。
“現在婚禮開始。”牧師面向大衆,臉帶微笑,站在兩人中間;“主啊,您將目睹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爲一體,恭形婚禮,終身偕老。”
“在婚姻即將結合時,若有任何阻礙他們結合的事實,請馬上提出,或者永遠保持沉默。”話音落,他的目光轉向沈少廷;“新郎,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他似要直直的望進她身體的最深處,開口,一字一句道;“我願意。”
“新娘,你是否願意這個男人成爲你的丈夫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牧師轉向新娘。
她神色柔美,話語輕柔的如同一陣風,握住他的大手;“我願意。”
“現在,請新郎新娘互換戒指。”
她手指纖細,他拿出的鑽戒是最漂亮的藍鑽,在秋日的陽光下被折射出燦爛的光芒,輕輕戴上去。
他的戒指則是另外一種款式,簡單,大方,卻華貴,優雅,看起來便價值不菲,不同於她的纖細,他骨節分明,有力,她低垂着目光給他戴上。
其實,戴戒指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儀式,而是意味着從此以後兩人都戴上了屬於對方的烙印。
她屬於他,他同樣也屬於她,她是他的,他同樣也是她的。
“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師的話音才落,沈少廷早已迫不及待的將她圈在懷中,深情的目光柔的似是能滴出水來。
臺下便是衆人,被他用這樣熾熱如火,沸騰跳躍着火苗的眼神盯着,葉梓晴的臉頰不禁粘染上淡淡紅暈,伸手輕推着他的胸口。
他微向上揚起的薄脣含笑,俯身,直接含住了她的脣瓣,肆意的親吻,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她在推他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兩人相交的脣齒間流溢而出;“你輕點,不要把口紅弄掉了。”
“現在是注意口紅的時候嗎,恩?”男人異常不滿,輕咬着她脣瓣上的軟肉,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功夫去留意她的口紅問題。
“妝化了會很難看……”她微微喘息。
“不會,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美的日月無光……”他繼續親吻,深吻,提醒她;“這個時候,你應該專心一點,老婆……”
老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輕而易舉的擊中了她的心臟,變的異常柔軟,多麼甜蜜的稱呼。
衆人微笑着鼓掌,萱萱將花童的工作做的更是到位,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撒花瓣。
許久後,兩人才鬆開,他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不肯鬆開,絲毫不掩飾柔情蜜意。
“新郎婚禮致詞。”司儀的聲音郎朗傳來。
沈少廷牽着她的手,轉身,眸光對着臺下的各位來賓,他臉龐俊美,氣質凜然,吐落出來的話語卻是柔和的;“今天非常感謝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有你們的祝福使我們的這次婚禮顯得顯得更加浪漫,更加神聖,我會盡到一個身爲丈夫的責任,疼她,寵她,讓她無憂無慮,永遠幸福,當然,還有我們的女兒。”
掌聲陣陣,似是連空氣中粘染上了這份甜蜜。
“老婆,幸福嗎?”他眸光微垂,落在她身上。
幸福嗎?身上穿着爲他所披的婚紗,女兒就乖巧的站在身後,眼前是媽媽,還有親朋好友,他們都在給她送着祝福,如果這都不算幸福,那什麼纔算幸福?
揚起頭,她靠在他的臂彎處,嘴角揚起,再也肯定不過的回答他;“幸福,我很幸福……”
隨後,便是宴席,衆人都已落座,沈少廷帶着葉梓晴敬酒,雖說是敬酒,但還是替她擋了不少酒。
等忙完一切,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婚禮那天的確是最幸福的,卻也是最累人的。
早上五點鐘就起來開始化妝,做頭髮,然後是試婚紗,接着又忙了一整天,怎麼可能不困?
後事還有郭豔芳和沈連爵處理,所以兩人便先離開,回到酒店的套房。
葉梓晴是真的累了,她累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婚紗已經脫下,她換上了旗袍,貼身,將妙齡的身姿展現出來。
沈少廷出去拿東西沒有回來,她靠在沙發上,想着先假寐一會兒。
進來看到的便是女人靠在沙發上睡着的模樣,沈少廷薄脣勾起,腳下的步子放的很輕,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後,直接朝着房間外走去。
黑色的賓利車已經在酒店外等候,他坐上車,讓她靠在懷中,對着司機丟出幾個字;“去機場。”
季辰逸,陳浩宇,還有一羣朋友在新房中等待着,他們還在等待着鬧dongfang。
畢竟往常佔不了沈大總裁的便宜,也就這個時候才能將他整的死去活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
只是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個小時,從十點鐘一直等到了十二點,原本該出現在這裡的新郎和新娘愣是連半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季辰逸看了眼陳浩宇,端着面前的紅酒,輕輕晃動;“這玩的是什麼把戲?”
“我怎麼會曉得?”陳浩宇懶懶的聳了聳肩膀,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半了,給連爵打個電話問問。”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陳浩宇的話音才落,那邊沈連爵便走了進來,他懷中還抱着萱萱。
萱萱有些困的受不住,白嫩的小手圈着他的頸間,沈連爵開口道;“不用等了,他們已經離開了。”
“離開,去了哪裡?”陳浩宇不解皺眉。
“去度蜜月,現在已經在飛機上。”沈連爵道,他也是半個小時前才收到哥發過來的短信。
“怎麼這麼不給人面子,我們都已經等了大半夜,他倒是好,直接去國外逍遙了!”季辰逸挑眉。
陳浩宇也不滿了;“的確不人道。”
“怕你們打擾了他的新婚夜吧,外面還有客人沒有送走,我就不招待你們了,路上注意安全。”沈連爵讓跟在身後的司機將提前準備好的禮物帶出來;“你們也都喝了酒,路上開車不方便,臨時司機我已經爲你們找好,晚安。”
話音落,他一一打過招呼,轉身又去酒店的大廳,還有很多人沒有送走,他還要去忙。
坐上車子,申雅看着代駕,再看了眼喝酒喝的不少的陳浩宇;“代駕是你什麼時候找來的?”
“不是我找的,是沈連爵找來的,禮物也是他準備的。”
聞言,申雅一笑,沈連爵現在倒是越來越穩重了,終歸是長大了,幾年前還是個毛頭小子,這會兒竟已經穩重到了這種地步。
等葉梓晴一覺醒來時,竟然發現自己坐在飛機上,她嘴巴微張,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醒來了?”沈少廷聽到身旁有了動靜,他將眼罩摘下。
“我們這是哪裡?”她真的沒有做夢,可今天晚上不是他們的新婚夜嗎?爲什麼此時會在飛機上?
“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完美的婚禮應該配一個完美的蜜月……”
葉梓晴眼睛眨了眨,聽明白了,他是帶她去度蜜月;“那萱萱呢,還有——”
“有連爵在,你就安心,他會處理好一切。”沈少廷擁着她;“什麼都不需要去想,安心的度蜜月。”
她一直在好奇他會帶她去哪裡,卻沒有想到是愛琴海!
愛琴海的確很美,美的就像是童話,碧藍的海水,白色的城堡,爭豔開放的花朵,一切都是那麼浪漫,美麗。
住的酒店更美,站在窗戶前就可以看到碧藍的海水,而陽臺上還有游泳池,一切都是那麼的美不勝收。
突然間,她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了解這個城市。
但是,卻硬被男人給拖回了酒店的房間,他提醒她;“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她不明白;“什麼?”
“昨晚上的新婚夜被你給破壞,現在,你得要補償我!”
葉梓晴還沒有來得及言語,男人已經化身爲餓狼撲過來,直接將她壓在牀上,兩人身上的衣服被瘋狂的扯碎,灑落一地,然後滿室春色,男人雄渾的喘息和女人嬌媚的申銀交織在一起,形成美麗的樂章……
她從不知道男人化身爲餓狼的時候竟然是這麼的恐怖,這麼的如飢似渴。
從到愛琴海到第三天,就沒有出過酒店的房間,他似是要將她往死裡做。
白天做,晚上做,做的累了就抱在一起睡覺,醒來後繼續做,餓了有酒店服務。
牀上,窗戶上,沙發上,地毯上,甚至還有露天的泳池中,只有你想不到的地方,沒有他做不了的地方!
他有些時候會嫌棄淺,會將靠枕放在她的臀部下方,達到難以想象的深度。
葉梓晴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累的就像是隻狗,手和腿一點都擡不起來,渾身發軟,軟的像是灘水。
“很累?”不知魘足的男人還在她的身上點着火焰,撫摸。
連續做了三天,怎麼可能不累?
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想看他,躺在那裡直喘氣,片刻後,沒好氣的罵道;“在哪裡不能做,非要跑到這裡來做,人家都是來這裡旅遊的,你倒好是來這裡zuoai的……”
“這裡有情*趣,不想要寶寶了?我這麼努力,說不定已經有了可能。”他親着她;“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了,正在發育……”
他沒有做安全措施,她也沒有喝避*孕藥,那個流掉的孩子,是兩人心頭的痛。
所以,他想要,這次,他進入的很深很深,很有可能……
“但也有個節制,有個限度,我不想zongyu過度的死在牀上,你也別jingjin人亡,以後的時間還長着呢,我們要爲以後做打算!”
他眉眼禁不住有些微微抽動;“老婆,你現在是在擔心以後的性*福生活嗎?”
“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所有你要悠着點,儲存的長久一些。”她打着哈欠,好睏。
“你放心,我中看中用,就體內的這些精華足夠你用一輩子,絕對不會給你機會讓你紅*杏出牆……”
最終,還是在葉梓晴的強烈抗議下,纔沒有繼續做下去,兩人好好睡了一晚,第二天遊玩愛琴海。
愛琴海很美,而且能讓她想到一個顏色,就是藍,它太藍了,以至於海水和天際接連到了一起,望眼過去,分不清楚哪裡是天,哪裡是海,藍色是優雅的,迷人的……
他們走在異國的街頭,放肆的擁抱,柔情的接*吻,一直黏在一起。
“下一次要帶着萱萱一起來。”她看着海鷗在海水上盤旋,發出感嘆聲,這次沒帶選萱萱過來,最爲遺憾。
“好。”他站在她身體後方,將她擁入懷中,下顎抵在她的髮絲上,眺望遠方。
說起選萱萱,她這會兒正在沈連爵的辦公室賴着呢,面前放着一盒彩筆,在塗鴉,亂畫。
沈連爵走進來,手中拿着臭豆腐,還有冰淇淋,拍着她的小屁股;“吃東西了。”
“小爸爸。”她圓圓的眼睛歡喜的眯成月牙,伸手拿過,小舌頭舔着冰淇淋;“爹地媽咪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回來了,今天我們去一個地方。”沈連爵將她抱起。
“去哪裡?”她舔了口冰淇淋,然後遞給沈連爵,他咬了一大口,又冰又涼。
沒有應聲,將她放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繫好安全帶,然後沈連爵發動車子,離開。
“我真是沒媽沒爸的孩子,他們晚上偷偷的溜掉,只把我留在這裡,唉,真傷心!”
沈連爵有些發笑;“你已經很不錯,小爸爸還要打理你爹地的公司,累的像只狗,一毛錢都拿不到。”
“唉!有了媳婦忘了女兒,唉,就不應該對他抱有希望。”
只是笑,沈連爵帶她去的地方是監獄,時隔幾個月,這是他第一次來。
蘇嵐精神還不錯,看起來老了些,每次看到沈連爵,她總覺得沒臉見自己的兒子。
“哥結婚了,這是哥結婚的照片。”他將一疊照片遞過去,身爲母親沒能參加婚禮,這是她的遺憾,也是她自己造成的後果。
接過,她一張一張的看着,目光專注而認真,輕笑。
沒能說幾句話,再次到了時間,萱萱眨着眼睛,叫了聲奶奶,然後把手中的飯盒遞過去。
那一聲奶奶讓蘇嵐幾度落淚,以前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這個孩子,甚至還有怨恨,如今看起來卻有些可笑。
裡面的東西都是她喜歡吃的,她知道是連爵準備的,他一向重感情。
隨後,沈連爵抱着選萱萱朝着警局外走去,無意中和一個正疾步走來的女警官撞在一起,萱萱手中的冰淇淋沒有拿穩,直接掉下去。
冰淇淋太過於冰冷,正好掉在胸部那處,女警官被突如其來的冰冷刺激的有些受不了,尖叫一聲。
沈連爵也看到了,立即將萱萱放下,伸手,直接落在女警官的胸部那處。
她襯衣上的鈕釦扣的有些低,冰淇淋正好落在柔軟的雙鋒之間,白希的柔軟和綠色的冰淇淋形成鮮明的對比。
想要拿冰淇淋,勢必要和她的胸部做接觸,指間才碰到胸部,女警官擡手,一巴掌就招呼在沈連爵臉上。
沈連爵桃花眼眯起,閃動的眸光有些危險,女警官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多點,臉頰這會兒紅撲撲的,護着胸前;“你做什麼?”
“冰淇淋掉在哪裡,自然是要幫你處理,不然你以爲我要對你做什麼?”沈連爵話語有些冷,更覺得好笑。
“我可以自己處理,不要隨便想着佔別人的便宜!”女警官雙手捂住胸前,氣呼呼。
“佔別人的便宜?”沈連爵嘲諷的揚起尾音;“你是還沒有睡醒嗎?全s市想要被我碰胸部的女人多的數不勝數,我會想着佔你的便宜,如果不是她犯了錯,你覺得我會停下來看你一眼嗎?”
“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小心手滑了,我小爸爸真的是想要幫你弄乾淨的。”萱萱眨着眼睛。
“好,我知道了,是我大驚小怪,姐姐這裡有棒棒糖,給你。”女警官這纔看到萱萱,笑,揉揉她的頭髮,真可愛!
萱萱拿了些紙巾遞給她,沈連爵將她抱起,桃花眼掃過她,冷哼着向前走去;“若是自己能將襯衣的鈕釦扣的高一些,也不至於落得這樣下場。”
聞言,女警官氣的臉頰更是漲紅,她剛纔在和街上的小流氓打架,那小流氓竟然把襯衣的鈕釦給扯掉了,她不是不扣,而是沒有什麼扣,他知道個鬼!
遠遠地,她還能聽到那小女孩人小鬼大的訓斥聲;“女人的胸部是你能亂摸的嘛,冰淇淋掉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伸手去擦,你着急什麼,那個地方太**,只能人家自己擦,你一個男人突然就摸上女人胸部,也怪不得人家會打你一巴掌……”
怒火消散,她有些莞爾。
兩個人的番外會在明天結束,然後後天開始寫申雅的,當然兩人的故事在申雅裡面還會有穿插,希望到時親們不要反感,她們的婚後生活與趣事明天寫點,然後穿插,我是這樣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