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宸冽的聲音很輕,整個人都是貴公子般的斯文。
可是他的內里根本就是一隻惡魔!他完全變了!
投靠他,簡直是愚蠢!她還不如去酒店住好!
“風宸冽,有種就直接殺了我!”
“你吵吵吵的,快把爺的衣服舔乾淨!”衛東照着風宸冽的點子去做,心情頗好。
這也讓佟童發現,風宸冽由始至終也沒有正式迴應過她一句話,都是和衛東一人在說話。
切,她纔不屑和他說話!
衛東的衣服放到佟童面前,佟童理所當然不會照做,這也讓衛東找到了打她的理由,一拳一腳落在佟童的腹部,另有一種快感。
聽着佟童的低聲抽痛,風宸冽沒有任何異樣,一者是他習慣聽着被人痛苦呻-吟的聲音,二者是他當佟童是空氣。
車在碼頭貨艙停下,雖然是凌晨四五時,但已經有不少人在公幹了,可那些人冷漠的身影形同不曾存在,或者是幽靈般的存在。
“風大少,怎麼那麼闖蕩?讓你親自過來!”嚴老頭客套地迎接貴賓,人如其名,猥瑣,老-淫。
“晚輩聽聞嚴老家缺人手,正好我家多了一位行爲不太檢點的女傭,若果嚴老不介意那丫頭,就讓那她到你那伺候伺候。”風宸冽將硬將佟童衝車上拽下,她怒怨看向風宸冽,風宸冽面不改色,笑容一貫的優雅貴氣。
“喲,風大少還真懂得說笑呢,手腳都綁起來,我是有熊心豹膽也不敢‘試用’了。”話雖如此,可嚴老頭看着佟童的眸光在某程度而言已經是——眼神強-奸!
客套的話後,嚴老頭還是“請”了風宸冽到自己的貨艙裡,裡頭不像外面那般混雜着粗重味,油光的包裝,將貨艙映襯得一點也不像貨艙,特別是那些圍着嚴老頭週轉的半裸-女人,他們下體僅一條遮掩布,上身一屢素色輕紗,渾圓上兩點清晰可見。
這裡的環境看得佟童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