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的新家和岑家在一個坊,路上岑參這個小正太得意洋洋的衝一羣鳥人得瑟道:“諸位兄長,以後昊哥兒有什麼佳作,某可就卻之不恭了!”看着岑參那一臉臭屁的模樣,劉昊一頭黑線,這貨真是歷史上那位邊塞詩人麼?
到了坊前,坊門早已大開,岑家一干人都在坊門處迎接。他們家的老太爺拄着柺杖,和老傢伙談笑風生,看樣子應該是老相識。岑家自從岑文本開始,每代都出幾個高官,說起來岑家也是大唐有數的名門世家。
岑老太爺衝劉昊呵呵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若是我岑家有適齡女子,絕計不會錯過志才這樣的佳婿。”
一席話說得大家哈哈大笑,劉昊也很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把,沒辦法,咱是個臉皮薄的人,總是動不動的害羞。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劉昊纔看到他的家有多氣派,光門口的石獅子都有一人多高,那大門估計兩臺卡車並排都能輕鬆通過。光這大門就透着一股土豪味兒,讓劉昊這樣的屌絲住着,總覺得哪裡有點彆扭。
正當劉昊愣神的時候,前面騎着馬和劉三帶路的高適衝他喊道:“志才莫要發愣了,趕緊扯下門匾上的紅布,推開門進去,你是劉家家主,此事只能由你完成。”
聽他這麼一說,劉昊才發現原來大家不進去還有這規矩,隨即走到大門口,和碧瑤一左一右,將紅布輕輕一扯,上面的匾額就露了出來。匾額上面“劉府”兩大隸書字分外奪目,瞅了瞅落款,居然寫着“紫陽”兩個字。
劉昊一臉驚訝,沒想到這老傢伙深藏不露啊,居然字也寫的這麼好。顏真卿喝彩道:“仙長居然寫得一手好字!”
老傢伙撫着鬍鬚呵呵一笑,示意劉昊推門進去。
推開大木門,門洞兩側是門房,過去前面的花園纔算是正廳,花園兩側是偏房。由幾條環形的迴廊相連,兩邊還有兩個門洞,估計是供下人居住的偏院。劉昊深吸一口氣,腦子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真他媽的大!
wωw ¤тt kǎn ¤C ○
跟碧瑤手牽手的前後逛了一圈,沒想到後面還有兩個花園,大的那個居然還有流水,像是後世看到的蘇州園林一般,水面上建着環形的迴廊,水中的荷花也已經露出尖角,游魚歡快的嬉戲,住到這裡,還真不是一般的享受。
後院中還有個小花園,是專供女眷遊玩的,裡面鞦韆什麼一應俱全,當看到那鞦韆和葡萄架的時候,劉昊腦海中忍不住想到了《金瓶梅》中的場景,或許他的神色過於誇張,被碧瑤掐了好幾下。咦?難道這妞也看過《金瓶梅》這類純文學的書籍不成?
轉了一圈,出了一身汗。看來這新家沒個月把時間,沒人帶着鐵定迷路,大院子小院子,偏房後房,這次就算將天上人間那羣妖精全部接過來也有地方住了。
一干鳥人這會兒也是左看右看的嘖嘖稱奇,都誇這院子精緻。精緻?劉昊差點吐血,靠!這麼大的院子還說精緻,那老子原來住的是不是隻能稱爲狗窩了?
豆豆隨意看了看,說了一句這小院子還能住,就驚得一羣鳥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人家皇家的閨女就是不一樣,或許也只有蕭十一郎的蕭家那樣的世家大族才能達到這個程度。
下午,一干鳥人加上稍微熟悉一點兒的官員紛紛提着禮物祝賀劉家喬遷之喜。呂嶽這貨也是裝模作樣的提着二斤點心混在人羣中,見劉昊一直看着他,這貨居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兩日手頭有點緊·····”
劉昊一臉壞笑的看着他,手頭有點緊的言外之意,就是哪窯子裡的姑娘褲帶鬆了。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禮物太輕了,呂嶽放下點心就忙着招呼客人。作爲一個老兵油子,這貨和洛陽城中的下級官員都很熟悉,彼此樂呵呵的開着無傷大雅的玩笑,總算是沒讓冷場。
顏真卿現在還是白身,招待官員拿不出手,王灣倒是來得很早,不過他本就不是個多麼風趣的人,而且現在身爲主薄,多少有點上官的意思,直到呂嶽來了,纔算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些下級官員來的最早,但是都沒留下吃飯,寒暄幾句就告辭回去了。他們很清楚一會兒自己的上官就會過來,爲了避免尷尬還是混個臉熟就撤,這纔是爲官之道。楊玄璬帶着小胖妞來得很早,不過卻是和杜甫他們在偏廳吹牛打屁,做了十來年的小吏,想來早已厭倦了這種迎來送往的工作。
逍遙子大早上就出城回老君廟安排講蛇精故事的事,假如他在這最好了。這道士交際廣泛,和誰都能聊的起來,而且由他出面招呼客人,也挺有分量。劉昊正想着,就看到逍遙子提着一堆禮物施施然進來了,剛進大門就哈哈一笑:“師叔喬遷之喜,貧道一聽說就緊趕過來,還好沒有來晚。”
晚上留在劉昊家吃飯的,都是相熟之人,就這也擺了好幾桌才堪堪坐下。燒刀子不要錢的往桌上擺,從天上人間叫來的幾個廚子也是使出渾身解數將最近研究的菜式擺了滿滿幾桌。
和天上人間那個岑掌櫃喝酒的時候,他有點急切的對劉昊說,天上人間應該儘快開張,別的不說,就這美酒每天得損失多少錢,而且燒刀子的名頭已經在洛陽傳開,恐怕再不開張就錯過了最佳時間。
算算時間,確實也該開張了。在席上劉昊這麼一說,老傢伙又開始擠眉弄眼掐算起來,好半天才說三天後是個好日子。劉昊越來越覺得這老傢伙是在唬人,但是自己師叔,而且一大把年紀了,何必揭穿呢。
晚上喝的有點多,劉昊跌跌撞撞找了半天,纔在一個家丁的指引下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推門進去,牀上佳人斜臥,裘被半遮半掩中,露出碧瑤如雪般的肌膚。
這麼久了沒嚐到肉味,別說是劉昊,估計碧瑤也有點等不及了。
見劉昊進門,立馬跳下牀脫他的衣服,劉昊用力將衣服就那麼一拽一扒拉,這套衣服算是報廢了,不過這會兒誰還在乎衣服囫圇不囫圇。
見劉昊已經赤條條的,碧瑤這丫頭突然就害羞了許多,趕緊轉身想要鑽進被窩。劉昊一把將她抱住,引着她的手抓住早已昂揚的“小志才”:“小娘子,見到熟人怎麼不打招呼就走?”
碧瑤“嚶嚀”一聲,就癱倒在劉昊懷裡。然後,兩人就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此中滋味,不足爲外人道也。
兩度瘋狂之後,天地歸於安靜。
碧瑤緊緊依偎在劉昊懷中,兩人都在大口的喘氣。
劉昊抓着碧瑤的胳膊,看到上面那個纏臂金就笑着問她:“當時給你你不要,還說自己不戴她人的定情之物,今天怎麼反悔了?”
碧瑤慵懶的翻了個身,腦袋枕着劉昊的胳膊說道:“奴家就是讓那位王家小姐知道,郎君由奴家照顧照顧得很好,讓她放心。”
劉昊嘿嘿一笑,真的是麼?老子怎麼覺得這是在炫耀啊?不過自己和那位王家小姐本就沒交集,一個小物件兒,只要碧瑤喜歡就行。
碧瑤在劉昊胸口畫着圓圈,輕聲問道:“這纏臂金的環數,真的沒有深意麼?”
這妞居然還抓着這個問題不放,劉昊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說道:“以前的記憶中,確實沒有,不過碧瑤佩戴上,肯定得有一個了。”
碧瑤歪着腦袋,好奇的問道:“那郎君給奴家說說嘛。”
劉昊抓着碧瑤的手,在她手心中寫着阿拉伯數字:“這是別的民族所用的計數之法,這是1,這是2······”
劉昊講完後問碧瑤:“那十一該是怎麼寫?”
碧瑤乖巧的在劉昊手心裡寫了個“11”,劉昊在她手心裡邊劃邊說:“11,分開就是兩個一,也就是一生一世。碧瑤,我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好麼?”
碧瑤的淚水“譁”的就流了出來:“奴家本來以爲郎君只是逗奴家開心,沒想到這十一之數居然有如此深意,郎君!愛我!”
“還要?你不是沒力氣了?還要幾次?”劉昊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奴家要十一次!”碧瑤已經陷入了瘋狂中。
“啊?”
第二天,劉昊一直睡到臨近中午纔算是起牀,昨晚碧瑤太瘋狂了,害得他起身都得扶着腰,像懷孕的女子一般。不過碧瑤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現在還在沉睡中,估計今天一天也下不了牀。
劉昊捶着自己的腰,看來真要修煉一下道家的秘籍了,只是光衝那書名就讓劉昊沒練下去的慾望,就好像拿着一本《金瓶梅》學歷史一樣,總覺得哪裡不對路。
扶着腰溜達了一圈,被那羣昨晚留宿劉家的鳥人好一陣取笑,就連老傢伙也語重心長的拍着劉昊的肩膀:“志才還年輕,身體要緊,莫貪圖歡樂壞了身子。”
逍遙子也是一臉賤笑:“師叔難道沒練習貧道給你的秘籍不成?”
靠!不說這個劉昊還不急,當即就沒好氣的對他說道:“什麼勞什子《房中術》,那算什麼秘籍?”
顏真卿一聽,立馬瞪大雙眼:“《房中術》?難道是軒轅黃帝所留神書不成?哎呀志才,此書可是至寶啊,你怎能如此輕待?”
傢伙也是一臉肅穆:“不錯,莫非你小子以爲那是春宮圖不成?”
劉昊一臉的迷茫,嗯?難道那破書真的是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