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決定幫小六,也有李先鋒說的那個原因,而且後來裡說的開遊戲廳的事,賀明也是贊同的,而且早就有這個想法,只是一直忙購物中心的事了。
在賀明看來,開遊戲廳雖然收益不錯,但和開購物中心比起來,後者的太更重要了,畢竟自己以後打算走連鎖大超市這條路,積累實踐經驗纔是最重要的。
李先鋒還感覺,賀明這次對小六這麼慷慨,可能是怕小六急了之後把打北斗七星的事給抖出來,從而給賀明惹上麻煩。
這一點李先鋒想到了,但卻沒好意思說出來,怕把賀明惹火了會修他。
對於這個賀明也想過了,但並不擔心。
賀明有一種感覺,即便是他這次不去幫小六,小六急的上了房也不會把他打北斗七星的事抖出來,小六就是這麼個人。
下午放學賀明到家的時候,賀大山和張桂芬都在。
看到賀明回來了,張桂芬就開始忙活着給桌子上端飯菜,準備開飯了。
賀明此時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不知道馬上開口和爸媽要3000錢去幹那種事,爸媽會怎麼想。
雖然自己家裡的錢基本都是通過自己賺到的,可是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個孩子,尊敬父母的道理賀明理解的是很深刻的。
答應了小六,也真正的到了賀明爲難的時候。
吃飯的時候,賀大山和張桂芬都看出來賀明不高興,張桂芬仔細想了一下,最近家裡也沒什麼事讓兒子不高興啊,難道是兒子在外面碰到什麼麻煩了嗎?
“兒子。你怎麼了?”張桂芬笑看着賀明說。
“爸媽,我需要3000塊錢!”賀明
“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山地車你爸都給你買上了。”張桂芬疑惑說。
於是,賀明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爸媽。
張桂芬一聽就火了:“兒子,那種人你怎麼能交往呢?那都是流氓!”
賀明笑着說:“媽,你可別那麼認爲,當初在村裡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說狼叔是流氓,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張桂芬無奈說:“你說地那個小六怎麼能跟你狼叔比呢,他能比得了你狼叔嗎?”
對於媽媽的話,賀明是贊同的。
很顯然的。小六這個流氓的水平和中山狼不是一個級別的,或者說中山狼是少有的出色的流氓。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在我看來對我們將來都是有用的。”賀明依舊是笑着說,只有這樣才能讓爸媽心動的。
賀大山仔細想了想兒子地話,覺得可能還真是這樣的,兒子做事看人可是很少走眼的:“兒子,你真的覺得小六是個可用的人嗎?”
賀明笑着說:“當然了,要不我以前吃飽撐的接近他?”
賀大山朝張桂芬看去:“桂芬,要我看,既然兒子都答應小六幫他了,那就幫一把。別的都不用說,小六也不大呢。還和我們家明明是朋友,總不能眼看着小六坐監牢吧!”
張桂芬很無奈說:“你們父子兩個看着來吧!”
賀大山笑看着賀明:“行的,明天給上你3000錢,你該做什麼就去做吧!爸還要告誡你一句,做什麼都要謹慎。”
“我知道的,爸。”賀明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晚上,小六也是很擔心的,害怕賀明突然就反悔了,畢竟那可是3000塊錢啊!但是小六並沒有給賀明:+:了一夜。想到了很多以前做過的事,想到了很多打架地場面……,可謂是感慨良深。
小六在心裡告誡自己,自己也不小了。以後不能隨便亂出手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賀明到了購物中心。
賀大山已經把錢準備好了,把一打鈔票遞給賀明:“兒子。該做什麼就去做吧!”
賀明朝賀大山點了點頭,帶着錢出去了。
快到縣中心醫院的時候,賀明見到了小六,和小六一起到趙陽光的病房裡去了。
病房裡,賀明把錢塞到了趙豐的手裡:“大伯,這裡是3000,一下!”
趙豐渾身都哆嗦着:“算了,不點了!”
賀明笑着說:“還是那句話,出了什麼事說什麼事,我不會因爲這個就給大娘穿小鞋的,讓大娘好好經營她的攤子。”
趙豐連連點頭:“行的……好的!”
賀明和小六出了醫院,小六忽然感覺,自己從一團紛亂中掙脫了出來,那種輕鬆的感覺直想讓他大叫一聲。
於是小六真地“啊”的大叫了一聲。
賀明明白小六是在抒發情懷呢,笑呵呵說:“你叫個球呢!”
小六的手搭到了賀明的肩膀上:“有你這麼個朋友真叫個爽快!對了,開遊戲廳地事還算數嗎?”
賀明笑着說:“當然算數了,你去找地方吧,找個人多點的地方,找到了就開,一天都不耽誤。”
小六興奮說:“沒問題。”
時間過的很快,在少年們地忙碌之中,明天就開始期末考試了。
這個學期就這樣過去了,等到下個學期,少年們面臨的問題就更多了。
不管是繼續讀書的還是離開學校的,都會迎來一個嶄新的開始。
對於這次考試,賀明的感覺也很特別,考了那麼多次第一了,賀明決定把這次的第一讓給白伶。
賀明也相信白伶有這個實力,如果自己不是年級第
那麼白伶就是。
如此一來,可愛少女白伶心目中山地車的夢想就實現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和賀明猜想的一樣。
白伶家的條件和賀明家現在地情況是不能比的,但是給白伶買個1000來塊的山地車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不過白天路認爲,山地車對白伶來說是奢侈品,不想讓白伶養成攀比的壞習慣。所以不給她買。
可是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一次又一次求自己給她買,白天路的心也軟了下來,於是就給女兒定了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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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白伶能考到班裡的第一,不管是不是年級第一,都給白伶買一輛漂亮的山地車。
明天就是期末考試了。
雖然白伶一直都在努力,不單純是爲了山地車,可是白伶總覺得班級第一和自己是那麼遙遠,雖然自己經常是第二。
在白伶看來,這次的第一還是非賀明莫屬。
就是永遠不能擁有自己喜愛地山地車,白伶也不會和賀明商量讓賀明給她放水的。覺得那麼做太不應該。
下午放學的時候,賀明和白伶一起回家。
“哎呀,馬上又是寒假了,初中快過完啦。”白伶一臉笑意,感慨說。
“是啊,初中快過完了,想騎我的山地車嗎?”賀明笑着說。
“去你的,大討厭,我不騎。”白伶咯咯笑着說。
“是誰以前經常和我換着騎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啊?”賀明笑嘻嘻說。
“今天沒怎麼,就是不想騎。”白伶清脆的聲音。
明天就是期末考試了。此時的白伶放棄了前段時間經常出現在腦海裡的幻想,那就是自己超越了賀明成了班裡的第一。也成了年級第一,得到了心愛地山地車,而且無比榮耀。
可是考試馬上就來了,白伶覺得那是不可能的,於是就在心裡放棄了。
賀明到家地時候,小丫頭已經在賀明家裡了,正和張桂芬一起在廚房裡做飯呢!
聽到賀明回來了,小丫頭趕緊從廚房裡跑了出來,笑嘻嘻看着賀明:“明明,你回來了?”
“是啊。曉敏幾點過來的?”賀明坐到了沙發上。
“我也是剛到的。”小丫頭很乖巧坐到了賀明身邊,情不自禁朝賀明的手看去,就是那隻手摸她的乳房了。
在小丫頭讓賀明摸了乳房以後,小丫頭又在賀明家裡過了兩次夜。但都是和張桂芬睡的。
小丫頭心裡有一種熱切的感覺,很想讓賀明像那天晚上一樣摟着她,摸她。可是實在是難爲情,於是選擇了逃避。
小丫頭認爲,賀明是會理解她的,不會生她的氣。
就在今天晚上,小丫頭還打算和賀明一起睡覺。
小丫頭想,這麼長時間沒摸她了,賀明一定是想了。於是決定在考試之前讓賀明摸一次,希望賀明摸到自己以後還能考年級第一。
晚上小丫頭在小房間的寫字檯旁邊學習地時候賀明依然是陪着小丫頭。
“明明,你都複習好了吧?”小丫頭樂呵呵說。
“是啊,複習好了。”賀明心裡說,這次是考不了第一了。
“我也複習好了,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吧,休息好明天就開始考試了。”小丫頭笑嘻嘻說。
“曉敏今天晚上還打算和我睡嗎?”賀明說。
“是啊,今天晚上我要在你的小牀上。”小丫頭說。
“好吧。”賀明說。
賀大山和張桂芬睡下沒一會兒賀明和小丫頭就躺下了。
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小丫頭沒讓賀明脫衣服,而她自己卻脫了,下身是秋褲和內褲,上身是小衫,小衫和內褲裡是美妙的東西。
兩個少年一人一個被子,都靜悄悄的不說話,像是等待對方開口又像是在等到別地什麼。
其實,兩個少年都在等待賀大山的呼嚕聲呢!
賀大山打起呼嚕的時候兩個少年地膽子就都大起來了!
這或許是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兩個少年都很愜意。
終於賀大山的呼嚕響了起來,同時,小丫頭小聲的咯咯笑了起來。
小丫頭這麼一笑,賀明知道小丫頭剛纔在和自己等待同一個結果,那就是呼嚕聲。
“曉敏。”賀明輕微的叫了一聲。
“我在吶!我聽到啦。”小丫頭也是輕微的聲音。
此時的感覺讓賀明想到了小時候在大場裡捉迷藏的場面,那種感覺幾乎是一樣地,能讓人心跳的感覺。
“曉敏,要不要和我到一個被窩來?”賀明小聲說。
“你想嗎?”小丫頭說。
“我可想了。”賀明笑着說。
“我也可想了。”小丫頭說:“你到我的被窩裡來吧。”
於是賀明撩開了小丫頭的被窩鑽了進去。小聲說:“曉敏,我的褲子扎到你了,要不我也脫了吧!”
小丫頭說:“那你脫吧,別脫完了。”
賀明說:“知道的。”
賀明並沒有從小丫頭的被窩裡出去,很是把腿擡高支起了被窩,把牛仔褲和毛褲都脫了,裡面還有秋褲和內褲,賀明很快也把上身脫成了赤裸的。
小丫頭看來,賀明上身赤裸了沒什麼,下身是不能赤裸的。如果下身赤裸了,賀明用來撒尿的傢伙就會露出來,一定非常大。
那個大傢伙是能讓女孩子舒服能讓女孩子懷孕地,小丫頭現在可不想呢!
賀明脫了以後
少年緊緊摟在了一起。
賀明的嘴巴和小丫頭的嘴巴很快就對到了一起,在賀明舌頭的撩撥下,小丫頭的櫻桃小嘴巴張開了,賀明的舌頭進了小丫頭的嘴裡,和小丫頭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
頓時,舌頭與舌頭糾纏。唾液與唾液糾纏,心與心糾纏……
熱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當賀明的舌頭從小丫頭的嘴巴里出來以後,小丫頭還在劇烈地喘息。
“明明,和你接吻真好。”小丫頭小聲說。
“曉敏,和你接吻也真好。”賀明說。
當賀明又一次摸到小丫頭的乳房時,小丫頭又一次喘息了起來,感覺真是舒服。
賀明地手就如同是有魔力一般的在她的乳房上游走,讓她渾身都是那麼舒暢,小丫頭可喜歡那種舒暢的感覺了。
“曉敏,讓我摸摸你下面。”賀明說。
小丫頭的兩條修長的腿頓時就並緊了,很是擔心說:“別啊。我們睡覺吧!”
賀明輕輕咬了咬小丫頭的耳朵:“就摸一下。”
小丫頭沉默了片刻說:“好吧,就讓你摸一下!”
頓時,賀明渾身都膨脹起來,腦海裡一片空洞。一隻手朝小丫頭的秋褲裡探了進去,很快就摸到了小丫頭讓三角內褲包裹的鼓鼓的地方。
小丫頭輕微地笑了起來,還呀呀的叫了兩聲。
“曉敏別叫。要不我爸過來了!”賀明說。
小丫頭重重的點頭,頭碰到了賀明的下巴,讓賀明咬到了舌頭,但不是很疼。
賀明地手遊走到了小丫頭三角內褲的邊緣,輕輕的朝裡面探,先是摸到了一片柔軟,進而朝小丫頭地兩腿中間探去,摸到了另一種柔軟,輕輕點了點,小丫頭忍不住“嗯嗯”的兩聲。
賀明的手指頭並沒有進入小丫頭的身體,手慢悠悠從小丫頭的內褲裡出來了,手指頭是溼漉漉的,賀明知道,小丫頭剛纔很興奮,嬌美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分泌了。
“明明,我下面軟嗎?”小丫頭小聲說。
“軟。”賀明說。
“你喜歡我下面嗎?”小丫頭的頭靠到了賀明的胸口。
“喜歡。”賀明說。
小丫頭的一隻手朝外伸展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賀明的下面,那是一種倔強的挺立。小丫頭就像是觸電般的把手移開了,嘴巴里“呀”的一聲。
賀明噓了一聲,小丫頭馬上就安靜了。
這一夜,賀明是抱着小丫頭睡的,小丫頭睡得很香。
中間賀明拉開燈去找自己的煙的時候看到,小丫頭的嘴角掛着幸福的微笑。
在自己的懷裡,小丫頭是個幸福的少女。
上午的兩科考試結束了。
賀明在每門考試的時候都適當放了水,是根據平常對白伶成績的衡量放的水,當然,這些白伶是不知道的,白伶只是竭盡全力去考了,覺得自己不會超過賀明,關鍵這個大討厭考起高分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學校的甬路上,賀明和李先鋒、令小雷一起走着。
“出的什麼破題,太難了。”李先鋒鬱悶說:“我都有兩道沒做。”
“我也有兩道沒做。”令小雷朝賀明看去:“你呢?賀明。”
“他肯定做完了。”李先鋒認爲令小雷問賀明這種問題簡直是太弱智了,腦袋讓驢踢了也不該問這種問題。
“我有三道沒做。”賀明說。
“啊……”李先鋒和令小雷的合音。
“啊個屁,就是啊!”賀明說。
李先鋒和令小雷都哈哈笑了起來,認爲賀明是爲了給他們兩個緩解壓力胡說呢!
下午的兩門,賀明還是放了一些水。
這水放的讓賀明很開心,希望自己放出來的水能給白伶衝一輛山地車過來。
傍晚的時候,賀明和白伶一起回家。
白伶套在羽絨服裡的嬌美的身體扭動着,兩隻小腳蹬着腳蹬子,笑嘻嘻說:“我這自行車就是沒山地車省力氣。”
“樣子也不好看。”賀明笑着說。
“大討厭,你再說?”白伶咯咯笑着朝賀明喊。
“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了。”賀明樂呵呵說。
“真討厭,明知道人家的自行車沒你的山地車好還那麼說。”白伶委屈的小樣子。
賀明心裡說,可愛的少女,要是你這次考的足夠好,你會得到山地車的。
接下來的一天半里,賀明每門都放了水。
賀明也知道,這次考試的題偏難,不知道白伶考的怎麼樣。按照白伶的說法,她考的還不錯。
寒假開始了,賀明又開始忙他該忙的了,幾個商店還有購物中心來回轉悠。
一直到今天,小六找地方開遊戲廳的事也沒消息。
賀明想,小六一定是努力找呢,但還沒找到合適的地方。
年前賀明回了一次家,看過了小夥伴和師傅,快過年的時候回到了縣城和爸媽一起過年,隨着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今年的鞭炮聲比去年密集多了。
賀明家裡買了1000多塊錢的鞭炮和大山把院子裡放的全是炮花。
在賀大山看來,這是吉利的,賀明看來,這也是吉利的,希望自己家今年的生意能芝麻開花節節高,像過年的鞭炮聲一樣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