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此言一出,全場傻眼了。
女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在腦海裡迴盪。
“我被拒絕了。”
“我被一個男人拒絕了?”
“爲什麼?”
朱叔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本來,見到小姐邀請葉秋同行,他鬆了一口氣,以爲小姐開竅了,可怎麼都沒想到,葉秋居然拒絕了。
“葉公子,你爲何要拒絕我家小姐?”
朱叔百思不得其解。
心想,我家小姐才華蓋世,貌美無雙,身份尊貴,沒理由被拒絕啊!
“我……”葉秋正要解釋,卻被長眉真人搶了先。
“哈哈哈,柔兒姑娘,朱叔,你們不瞭解小兔崽子,小兔崽子這人最喜歡開玩笑。”
朱叔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長眉真人說“我的意思就是小兔崽子是在跟柔兒姑娘開玩笑。”
“反正我們都是要去皇城的,何不結伴而行?”
“再說了,我們幾個修爲還可以,一路上還能彼此有個照應,對吧小兔崽子?”
長眉真人背對着朱叔和女子,不停地給葉秋擠眼睛。
葉秋笑道“柔兒姑娘,剛纔我確實是在跟你開玩笑,能與你同行,是我的榮幸。”
女子瞬間綻放笑顏,猶如一朵花,鮮豔動人。
同時,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我還以爲他討厭我呢,原來是在跟我開玩笑。”
其實,她並不知道,葉秋是真的不想跟她同行。
經過昨晚的兩波刺殺,葉秋已經意識到,這個女子就是個麻煩。
他這次來中洲,是爲了尋找人族氣運,不想節外生枝。
其次,他有點兒看不透這個女子。
按理說,遭遇了兩次襲殺,死了兩個侍衛,面對這麼大的變故,一個嬌弱女子應該驚惶不安纔對,可從始至終,這個女子都表現得特別平靜。
與她同行,肯定會麻煩不斷。
何況,她的容貌太過驚豔,與她同行,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還有一點,與她同行,葉秋他們幾個爲了不暴露自身的實力,就不能全力趕路,這樣到達皇城的時間就會延長。
然而,長眉真人卻擅自做了決定。
“老東西,以後再敢替我做決定,小心我抽你。”葉秋傳音說道。
長眉真人傳音說道“小兔崽子,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這個女子有意思。”
“還有,她已經遭遇了兩次襲殺,接下來說不定還會遇到襲殺,難道你忍心看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殞?”
“你是醫生,醫生的職責是什麼?治病救人。”
“難道你要見死不救?”
葉秋冷哼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見柔兒姑娘出手大方,是想從她身上撈點好處吧?”
長眉真人叫道“擦,這都被你看穿了?”
“老東西,我告訴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柔兒姑娘不簡單。”
“哎喲喂,還沒在一起呢,就怕我打劫你媳婦兒,還說對人家沒意
思?虛僞!”
葉秋懶的理會長眉真人,問道“朱叔,什麼時候出發?”
朱叔說“現在就起程。”
“那走吧!”
接下來,他們一路同行。
女子坐着馬車,朱叔駕着車,葉秋三人跟着馬車,儼然像是女子的侍衛。
“小兔崽子,要不是爲了讓你抱得美人歸,老子早就跟着大力兄弟穿梭虛空走了。”長眉真人說“我對你這麼好,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
葉秋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們這會兒不知道走了多遠。”
爲了避免其他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都是用傳音交流。
時不時地,女子會掀開馬車簾子,把腦袋從裡面探出來與葉秋說話。
不過好在靈馬的速度並不慢,兩天以後,他們來到了一座城池面前。
擡頭一看,只見城牆高大厚實,猶如巨龍蜿蜒,上面佈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訴說着它經歷的風雨滄桑。
城牆大門緊閉,上方刻着三個大字。
飛來城!
長眉真人嘟囔道“小兔崽子,此城不詳!”
“爲什麼這麼說?”朱叔問道。
長眉真人指着城牆上的三個大字,說道“飛來城,這不是寓意着飛來橫禍嗎?”
聞言,朱叔笑道“道長有多不知,許多年前,一口鐘不知道從哪裡飛來,因此,這座城就取名飛來城。”
女子看了一眼城門,說道“這個時候,城門爲何關閉了?朱叔,你找人問問。”
朱叔立
刻吩咐一個侍衛,說道“你去問問。”
“是!”侍衛走到城牆面前,亮出了腰牌,頓時,從城牆上面飛下一個守衛,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拜見大人。”
“有人要問你話,跟我來。”侍衛帶着城牆守衛來到了朱叔面前。
“我問你,大中午的,爲何城門緊閉?”朱叔問道。
城牆守衛回答道“幾天前,城主下令,要求關閉城門,不準任何人進出。”
“城主爲何要關閉城門?”朱叔追問。
“這個……”城牆守衛有些吞吞吐吐。
侍衛喝道“大人問你話,你猶豫什麼?快說!”
“他只是一個守衛,大吼大叫幹什麼?”朱叔掃了一眼侍衛,對城牆守衛說道“你不要怕,如實回答即可。”
城牆守衛說道“大人,您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去問城主吧!”
“進城以後,沿着主道直行兩裡,便是城主府。”
朱叔眼神閃爍了一下,從城牆守衛的回答和神情來看,飛來城的確出事了,而且看樣子,事情還不小。
“小姐,您看?”朱叔轉身問坐在馬車中的女子。
女子道“飛來城是回皇城的必經之路,而且城中有傳送陣,能大大節約我們的時間,還是進城看看吧!”
朱叔吩咐城牆守衛,說道“快去把城門打開,我們要進城。”
“是。”城牆守衛應了一聲,轉身離開,沒一會兒,城門就打開了。
葉秋他們一行人穿過城門,來到了城中。
頓時,一股詭異的氣氛,籠罩在衆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