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也想出去走走啊,可是沒錢沒時間,只能在這裡待着嘍,”王一山,
“藉口,都是藉口,沒錢你可以賺啊,沒時間你可以擠啊,”笑笑,
王一山很無奈的呵呵一笑,道:“笑笑童鞋,你別這麼說,你要再這麼說我就哭了啊,”
“好了好了,不和你扯這個了,現在我們沿島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敵情,那你們是不是可以帶我到島裡面的街道上看一看了啊,”
“瞧你這話說得,當然可以了,”李洋老大哥道,然後轉頭對王一山說道:“小李同志,這次你來開車吧,好好帶着笑笑童鞋逛逛,”
“好嘞,樂意效勞,”
車子在軍港附近停下,李洋和王一山下車互換了座位,
王一山不再對笑笑抱有非分之想,但是能和美女聊聊天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他真的很樂意這麼做,
“笑笑,想看什麼呢,我開車了啊,第一站我帶你到我們四沙市氣派的政府大樓看看,”王一山笑呵呵道,
李洋對王一山的話很不屑,道:“靠,小李同志,你個土老帽能說具有技術含量的話嗎,人家笑笑是從大城市過來的,什麼高樓大廈沒見過,就我們的四沙市的市政府大樓,估計都沒有笑笑家的大別墅雄偉氣派呢,”
李洋最後一句話說的不錯,四沙市的政府大樓比不上宋家的大宅子,樓層比不上,面積比不上,造價更不是一個級別的,裡面的裝潢起碼差了幾個檔次,
“額,也是哦,”王一山愣聲道,“可我們四沙市的地標性建築就是市政府大樓了,其餘的都是一些小矮層,計劃建造的大樓還沒開工,那那,看個毛線啊,”
笑笑呵呵一笑,道:“你們帶我隨便轉轉就可以了,相對於都市氣息,我更喜歡自然風光,在我看到,島上到處都是風景,你們天天在島上待着,把這裡的一切都習以爲常,感覺不到妙處,我就不一樣了,初來乍到,就是海邊的一塊礁石都能看出味道來,你先帶我走馬觀花把這裡轉轉,然後我帶我姐和李二蛋仔細逛,”
“你們能在島上待幾天呢,”王一山隨口一問,
“我想多待幾天啊,但我說的不算,要看我姐的意思,我姐準備環遊世界呢,我搭個順風車,等到了森家坡或者印尼,就得坐飛機回校了,”
“環遊世界啊,我去,我想都不敢想,等我有錢了,也會環遊世界,不過這個夢想有些遙不可及,”王一山,
李洋老大哥數落了王一山一句,“小王同志,別他媽煽情了,開車,趕緊的,帶笑笑領略一下島上的小城風光,我們四沙市永昌島面積雖小,但是麻雀小五臟全,銀行、郵局、超市、旅館、餐館,等等,全都具備,小城有小城的好處,小城故事多啊,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
李洋老大哥說着說着就唱起來了,而且唱的還很好聽,他奔放的嗓子愣生生的把一首甜歌唱出了粗獷的味道,別是一番味道,
接下來王一山開着車帶笑笑到“市裡”轉轉,領略共和國最年輕城市的風土人情,每到一處地方,王一山都會給笑笑介紹一下,
車子行駛在島上的林蔭小道中,雨後的空氣甚是清爽,吹在人身上不冷也不熱,海風也很醉人,
“唉,王一山同志,永昌島爲什麼叫永昌島啊,名字裡是不是有什麼故事,你給我講講唄,”笑笑突然向王一山問道,
“呵呵,我以爲你知道呢,”王一山開懷大笑,回頭看了悶聲不吭的李洋老大哥,“老李同志,要不你給笑笑說說,”
“我靠,你沒長嘴啊,”李洋沒好氣道,
“切,不說拉倒,那就由我給笑笑說,但是在說之前我們先把車開到一個地方,兩分鐘路程,”王一山,
“什麼地方啊,”笑笑,
“到了就知道了,”王一山,
“哎呦,還和我搞神秘啊,”
……
兩分鐘後,王一山把巡邏車開到了一棟破舊的建築物旁,總體就是幾棟低矮的平方,建築物前面還有個小小的四角涼亭,飛檐配綠瓦,紅漆水泥柱,看起來很是古色古香,緊挨着涼亭是個兩階梯的水泥臺階,臺階上面豎着一個石碑,
笑笑定睛看了看石碑,念道:“海軍收復西沙羣島紀念碑,中華民國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張君然立,”然後驚道,“民國立的碑唉,到現在有,額,民國三十五年是哪一年,”
“哈哈,這你都不知道啊,虧你還是大學生呢,你知道民國元年是哪一年嗎,加上三十四就可以了,”
“切,這麼偏的東西我哪知道,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笑笑很女孩子氣道,
“1912年是民國元年,那麼民國三十五年就是1946年,怎麼樣,長見識了吧,”王一山,
“切切切,那這個破石碑和永昌島的名字由來有毛關係,”笑笑,
“我去,你急什麼急,聽我慢慢給你說,西沙羣島在歷史上被佔領過好幾次,1932年被法屬阿三支那政府佔據,二戰時又被東洋佔領,資源掠奪了好些,二戰後,東洋敗北,根據那個什麼宣言和公告,南海的所有島嶼都要歸還我國,那時候我們華夏的正統是國民政府,東洋從西沙島上撤離後,他們就第一時間派海軍過來收島,因爲法國有重新佔領我西沙的企圖,記得那時十一二月份,海上氣候極其惡劣,狂風暴雨肆虐,國民政府出動了最先進的軍艦若干艘,艦隊參謀長就是張君然將軍,艦隊中有一艘掃雷艇就叫永昌艦,登陸的島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島,其餘的軍艦也都登陸了不同的島,爲了紀念這次收島行動,西沙羣島幾個島嶼的名字就用當時登陸的軍艦命名了,”說完,王一山又回頭問了坐在後排的李洋老大哥一句,“老李同志,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李洋慵懶的伸了一個腰,道:“大概就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