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麗瞥了江朔一眼,說:“你連密碼鎖在哪都不知道,竟然還想輸對密碼,別在這兒做夢了。”
這時候另一個女孩看了江朔一眼,壞笑着說:“行啊,只要你能輸對密碼,我們就讓你進去參加聚會,但是你要是輸不對的話,必須當場給我們跪下來磕頭,你要是答應,我們現在就讓你輸密碼。”
鄒文麗聽到那個女孩的話,眼睛也是一亮,她們本來就喜歡戲弄那些沒錢的窮小子,現在正是捉弄江朔的好機會。
江朔聳了聳肩,說:“可以。”
鄒文麗和那個女孩都是滿臉的冷笑,接着鄒文麗便將密碼鎖的位置找了出來,讓江朔輸密碼。
江朔將張威告訴他的密碼輸了一遍,只聽到柵欄門啪的一聲,接着便直接打開了。
鄒文麗和另一個女孩都是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江朔,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把密碼給輸對了。
“你是從哪裡偷聽到張少別墅的密碼的?趕緊老實交代,否則我們現在就喊保安過來抓你!”鄒文麗瞪着江朔開口說。
江朔無語,說:“是張威自己告訴我的,如果早知道張威請的都是這種素質的人,我肯定不會來。”
說完,他便朝着別墅裡邊走了進去,若非是看在張威的面子上,他確實不會來參加這種聚會。
鄒文麗和另一個女孩都是滿臉氣憤,似乎是在爲自己沒能成功讓江朔跪下磕頭而惱怒。
“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還這麼橫,真是窮屌絲也敢把自己當根蔥了。”鄒文麗憤憤地說了句。
另一個女孩想了想,說:“算了,爲這種人生氣不值當,而且他是不是張少邀請來的,等進去問了張少不就知道了。”
“而且我覺得,張少真邀請這麼一個屌絲來參加聚會,大概率是給咱們找樂子的,所以就不要爲這種事糾結了。”
鄒文麗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之後兩個人便一塊朝着別墅裡邊走了進去。
此時別墅當中已經有不少青年男女聚集在一塊聊天,這些都是張威的朋友,能進張威的圈子的人,家庭條件自然都不會差,他們也都算是富二代了。
江朔走進別墅大廳之後,衆人立馬都朝着他這邊看了過來。
和這些富二代身上的穿的奢侈品牌一比較,江朔身上的地攤貨確實顯得有些老土,一眼便讓人感覺他和這些人格格不入。
那些富二代都不認識江朔,加上他身上的衣服實在太廉價,所以衆人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多出了一絲狐疑。
“你是幹什麼的?是張少請來的保潔?”一個高大的青年盯着江朔問了一句。
江朔撇了撇嘴,說:“我是來參加聚會的。”
衆人都是一愣,想不到這種人竟然也有資格參加他們的聚會了。
“搞笑呢吧,穿成這樣,也有資格參加咱們的聚會了?咱們這可不是屌絲大會啊。”
“這人是誰邀請來的?該不會是自己偷偷溜進來的吧?”
“張少今天可是邀請了一位大佬過來的,現在又冒出這麼個傢伙,待會兒衝撞了大佬怎麼辦?”
……
這時候鄒文麗和另一個女孩走了進來,鄒文麗陰陽怪氣地說:“人家可是自己輸密碼進來的呢,而且還嫌咱們素質低呢,你們可別招惹了人家,萬一他去張少那裡給咱們告狀怎麼辦。”
衆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顯然都把江朔當成了一個笑話。
剛纔問江朔話的那個青年也是一陣冷笑,之後便拿出手機,給張威發了條微信,問他除了邀請那位大佬,還有沒有邀請別的人。
張威很快便回消息說沒有。
那個青年立馬判斷出,江朔肯定是自己溜進來的。
至於江朔就是那位大佬這種可能,直接被他給拋在了腦後,畢竟連張威都恭敬地稱呼一聲大佬的人,怎麼可能只穿着一身地攤貨。
而且他們這樣的聚會,總有人會想盡辦法加入進來,爲自己謀取好處,像江朔這種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聚會的事,然後偷偷溜進來混臉熟的事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青年臉上露出了一個冷笑,開口說:“來者是客,不管你是怎麼知道這別墅的密碼的,既然進來了,那我們就帶你玩玩,你隨便坐吧。”
江朔也不打算跟這些人說什麼,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算是應付魏淑芬命令的任務了。
鄒文麗滿臉不爽地走到了那個青年的跟前,開口說:“劉洋,你幹嘛讓他跟着咱們一塊玩,他一看就是個窮屌絲,而且來歷不明,有什麼資格跟咱們玩。”
劉洋笑了笑,之後對着其他人招了招手,衆人立馬都圍到了劉洋的跟前。
劉洋小聲說:“剛纔我已經問過張少了,他根本就沒有邀請這個屌絲,不過既然這個傢伙臉皮這麼厚,還真坐下了,那咱們就玩玩他,反正張少得等會纔過來,閒着也是閒着。”
衆人聽到劉洋這話,頓時都興奮起來,想不到他讓江朔留下來,竟然是爲了耍他取樂。
鄒文麗激動地點了點頭,她最熱衷的,就是這種事情,而且那會兒江朔在外邊還說她素質低,讓她心裡邊很是惱火,她早就想給江朔點顏色瞧瞧了。
“咱們怎麼耍他?一定得讓這個臭屌絲長點記性。”鄒文麗開口問。
劉洋瞥了那邊的江朔一眼,之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衆人都點頭表示贊同。
接着鄒文麗便去將他們買好的酒拿了過來,拿出酒杯,一人倒了一杯。
衆人各自拿起一杯酒,都朝着江朔那邊走了過去。
劉洋站到了江朔面前,笑着說:“哥們,你是第一次來參加我們聚會,不知道我們聚會的規矩,我們對於新人,一直都有着一個歡迎儀式。”
“所以爲了表示對你的歡迎,我們現在就要進行這個儀式。”
江朔看到所有人手裡邊都拿着一杯酒,以爲他們這是要給自己敬酒,便點了點頭。
劉洋見江朔點頭,立馬壞笑一下,之後二話不說便將自己手中的那杯酒朝着江朔身上潑了過去。
江朔見狀,飛速躲開,那些酒差一點就潑到他身上了。
他扭頭看了劉洋一眼,語氣變得冰冷了起來:“你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