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趕鴨子上架,叫你還裝苦逼

來到廚房,其實就是臨時的竈臺。鍋碗瓢具乾淨整潔,時令蔬菜倒也齊全。薛淺蕪直在心裡樂呵,看來東方爺也不常在外面吃飯嘛,不然要這些子哐裡哐當的東西幹甚?

他嫌外面的飯不乾淨嗎,還是因爲自己的人做飯,吃着舒心放心?

想想前世那些高官貴族,吃的是特供菜,喝的是特供水,請的是特聘廚。東方爺堪稱年少英才,可謂呼風喚雨的人物,只怕當今皇上也得禮讓他們東方家族三分,怎麼甘過如此苦逼的生活?

罷了罷了,也許他性恬淡,並不覺得苦,反以爲樂呢!薛淺蕪正想着,東方碧仁看着她道:“你會做什麼菜?”

“要說菜麼,誰不會做?關鍵在於做出來的火候,好吃不好吃……”薛淺蕪歪着腦袋,扳着手指樣樣數道:“我會做的,還真不少。比如青椒肉絲,清蒸雞塊,油燜酥肉,紅燒茄子,拔絲香蕉,水煮白鯽魚,蜜/澆/蓮藕,西紅柿炒雞蛋,酸辣土豆絲兒,我還會烤羊肉串哩……”

東方碧仁點頭笑道:“真是一個賢惠能居家的!”

薛淺蕪一愣,他是說我賢惠?這話裡的意思,可不可以再深究一些?

不要去想了,薛淺蕪揉揉頭,暗自說道,我可不是一隻多情的鳥。

“那麼今天,就請賢人露兩下吧,我在旁邊打個幫手……”東方碧仁輕笑道。

但是這笑掛在東方碧仁臉上,絕對不顯揶揄的意思,只是純然真誠的相邀,流盡心意。

薛淺蕪心裡有譜。且不要說,她曾生活在那男女平等的新時代,很多女人追求的是“三圍魔鬼化,收入白領化,家務甩手化,快樂日常化,愛情持久化,情調小資化,購物瘋狂化,情人規模化,老公奴隸化”的“九化”生活,她亦是好端端的一朵匪花哎,豈肯圍着鍋臺老公孩子轉?她的一天到晚,都在神秘基地度過,終身不嫁是她的志向,怎麼會有做飯的機會?

她所說的,不過是據日常吃的見的,謅了幾樣菜名,充充臉面而已。

東方爺擺出了美男色誘的架勢,想讓她把豪言付諸實踐之中,做出一桌色香俱佳的菜餚,那不是趕鴨子上架麼?

卻也無奈至極,誰讓自己裝呢?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臉上貼金的事兒,以後還是少做些好!

薛淺蕪硬着頭皮,把這賢人裝到底兒:“好久都沒練過手了,難免生疏,你可別抱太高的期望……”

東方碧仁寬容笑道:“就算炒成了一鍋糊,我也得樂着吃啊。不然你受打擊之下,以後再也不肯做了,我的胃卻已被你收買,豈不就該受苦受難了?”

薛淺蕪嗔道:“你一直讓我做下去啊?想要把我訓成你家廚子?”

“我要你做我的廚子,只是我一人的,你說好嗎?”東方碧仁緊看着她:“當然我也是你的廚子,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用。”

薛淺蕪迎上他的眼光,驚喜問道:“你說真的?”

東方碧仁姿態優雅,把袖輕輕一挽:“你吩咐吧,我該做什麼了?”

薛淺蕪不知所措,圍着鍋臺轉了幾圈,胡亂叫道:“先備原料,弄條魚來,我要燉鍋鮮嫩嫩的魚湯!讓你飽飽口福!”

東方碧仁走到院裡,拿出漁網,從靠牆的池塘裡撈出一條活蹦亂跳的魚來,扔到盆子裡道:“捕撈的活兒我已做了,這就去劈柴攏火,你來把魚剖膛剖膛吧。”

看着東方爺拿起斧頭,毫不費力,熟練劈着木柴,薛淺蕪再看看魚,滿臉一籌莫展。該怎麼下刀呢?先剁頭,還是先切尾巴?

小心翼翼,雙手合抓住了滑不溜秋的魚。剛放到案板上,腮部尚在一翕一動的魚,一蹦老高,直甩到了地上。

薛淺蕪嚇了一跳,彎身去抓,土沾滿了魚身,魚鱗就更黏了,使得它像泥裡出來的鱔一般。

終於再次弄到案上,誰知這魚的命忒大,還在一慫一慫的掙扎,薛淺蕪急得滿頭是汗,拿起一個鐵錘,閉上眼睛,咚咚咚的對準魚頭敲了起來。

東方碧仁錯愕地看着她,等到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不禁走到她的跟前,哈哈大笑起來。

薛淺蕪睜開眼看,我勒了去!只見那魚一灘腦漿塗地,血肉模糊成泥。

薛淺蕪丟下錘子,可憐巴巴看向東方碧仁,無辜地道:“這魚太剛烈了!我一激動,就走上了極端的路。”

東方碧仁強收住笑:“你跟魚是天生有仇,還是怎的?遇上你這樣的宰手,魚簡直是受罪。”

“這我懂的,就像打槍一樣,一槍若是解決不了犯人的生命,就不允許再開第二槍。”薛淺蕪比喻道,心裡卻在想着,她究竟是第幾下,敲死的魚?這魚生前不知做了何孽,竟要死得這般悲慘。

“你說的槍,是什麼意思?”東方碧仁的臉微紅,仍是問了出來。

薛淺蕪不解,糊着眼道:“就是槍嘛,有託有杆有子彈的那種……”

東方碧仁更加窘了,端起水喝,來掩飾不自在,卻一下子嗆住了,連連咳嗽不止。

薛淺蕪覺得奇怪:“你沒見過?”

東方碧仁的臉有些變形,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薛淺蕪想啊想啊,反應過來。槍是無數年後纔有的武器,他們這兒用的都是刀劍盾矛之類。於是急忙解釋道:“我說的槍,分好幾種,比如步槍鋼槍水槍,還有小米加步槍……”

東方碧仁剛直起腰,又嗆住了。薛淺蕪更急了,搖着他道:“今天你是怎了?也忒不淡定了,喝水都能嗆着!待會你別吃飯了啊,要是噎着麻煩可就大了……”

“你能不能,不說那麼敏感的話?”東方碧仁扶住桌子,憋出這麼一句。

“我說什麼過分的了?我在給你介紹槍呢!有什麼不對嗎,瞧你這窘態兒!”薛淺蕪才暈呢。

“你是真沒聽過?”東方碧仁勉強扯起脣角笑道:“人們常用的一種暗語諱飾,就是把女子懷孕叫做中槍,把那回事叫做打槍……還有槍托槍柄之類,都是有特殊所指的。”

薛淺蕪呆了半晌,良久才跳起來,狼狽叫道:“你,你……神仙哥哥,竟也會有如此不純潔的念頭!”

捂臉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東方碧仁忙去追她,一邊無意識叫屈道:“這個不能怪我,都是約定俗成的含義!飯還沒煮熟呢,你往哪去?”

侍衛聞聽動靜,跑了出來,聽到東方的最後一句,當場傻在那裡——

他們不是要做菜嗎,爺怎麼說是在煮飯?莫非他們,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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