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清留下的法寶器魂,已是殘缺不堪,誅滅執子清十族,萬般唾罵,百般凌辱,不少血性男兒,廝殺搶奪他的身體,盼毅魄歸來,安葬故土,烈士入墓。
一朝天子一朝臣,執子清已然被編排的不堪,做成了反面教材。
一縷器魂飛出,執子清已然立在山頂,閉陽對其說道“你已經過人生苦楚,這是你的獎勵。”一記光芒射入其眉心。“你已達極盡,你離去吧。”
執子清出現在外面,李青陽看向他“早知道你行,外界過去片刻,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執子清拱手道“大恩不言謝,若有事,某必到。”
李青陽“我去破道了,若此次成功,星空聚首。”
“好,再會。”
執子清闊別了多日照顧自己有加的摯友。
走向了自己的軌跡。滅了此地暴石熊。
手中氣血成百米巨劍,一斬而下,數百暴石熊身首異處。兩眼冒金光,無數頭氣血金龍向四面八方而去。
一個年輕修士倒地不起,暴石熊向前撲去,一道氣血金龍貫穿心臟而去,暴石熊化爲灰燼。
穿着血袍的男子,立在暴石熊中間,左進右出,手持氣血利劍,砍下無數頭顱,百餘條氣血金龍飛來,片刻間,暴石熊羣落死傷殆盡。
血袍男男子舔了舔嘴脣,望向氣血金龍“有意思。”
一天時間,原本氾濫的暴石熊,成了珍惜動物。
執子清立於骨山之巔,俯仰天地之間,從頭頂涌出最後一條氣血如龍,代表着他的無力,愧疚,自責。飛入最後一頭暴石熊身上,化爲烏有。
執子清虛弱不堪,跪向天地,放聲大吼“啊啊啊啊啊。”
天地之間傳來執子清的聲音,讓這片世界徒增悲意。原本昏暗的世界已看不出光明。
邁着殘破的身軀向極品骨泉走去。沉重的步伐,彷彿一走下去,便能跌倒。一壺烈酒便是他每天必備之物,原本一天一斤,變成了一天十斤。
渾渾噩噩的走向擂臺,看向來者“在下執子清,來。”
來者是一個紅衣少女“你是那個屠滅暴石熊,怎麼是這個樣子?”
“吃的飯不多,操的心挺多,來吧。”
紅衣女子也是大怒“像你這樣沒教養的人也是不多見。”
執子清如鬼魅般,向前,一拳將其打下擂臺。
臺下有風流公子不禁怒道“這小子,真不懂憐香惜玉。”趕忙走上去,就要扶住她,紅衣女子擺擺手“多謝,不用了。”
轉頭看向執子清“小子,你給我等着,我記住你了。”
執子清頭腦發昏,不再言語。守在擂臺,看着一躍而上的翩翩公子。
十分儒雅“在下南修,聽聞閣下大名,特來請教。”
最是兇狠讀書人。南修先發制人,瞬息來到執子清身邊。一拳揮出,執子清手掌握其拳,快速轉動,南修身軀向前,雙腳離地,向執子清蹬去,拳被掙脫,執子清退到擂臺變,“你很不錯,但就此爲止了。”
無數條氣血金龍向南修飛去,執子清手握氣血金劍,向前衝去,眨眼間,南修身化萬千,迎擊而上,執子清手握利劍,已直指其咽喉。
“你輸了。”
南修不屑“你這般狂妄之人,必有所害,好自爲之。”
利劍割破皮膚,已有血液流出,執子清收劍而歸。
抱拳道“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