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琴很快來給她和趙靜包紮了傷口,鞭子沒淬毒就只是皮肉傷,相思躺在牀上忍着劇痛試着把左手擡起來,但最還是疼得垂在牀褥上,屢試無果。
龍上雪站在牀邊直直地看着她,脣抿得緊緊的。
“夫人,只是小傷,過個兩天就不會這麼痛了。”龍子琴替趙靜包紮完傷口又走回到相思的牀前,“那位小爺屬下已經替他包紮好傷口,夫人請勿再擔心。”
“多謝。”龍子琴待人是善意的,相思勉強牽出一抹蒼白的苦笑,“能不能麻煩你晚上過來幫我右臂紮下針?”
龍子琴疑惑地看了龍上雪一眼,隨即溫和地衝相思說道,“夫人,義閣的毒過去這麼久,是治不好的,何必徒勞無功。”
“要是沒有日日鍼灸,我這條手臂已經開始萎縮。”相思坐靠在牀頭,“就算治不好,我也要這條胳膊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
“屬下明白了,那屬下晚上再來叨擾。”龍子琴往後退了三步,彎腰行禮,“二爺,夫人,屬下造退。”
相思不喜有侍婢在身旁侍候,龍子琴一離開,內室裡只剩下龍上雪和她兩個人,相思垂着眸也知道龍上雪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
龍上雪從剛纔開始就只是沉默,不走也不說話,更沒有關心一句。
“你能不能離開?”相思忍不住擡眸,冷冷地趕人,不懂爲什麼,自從軍營半山那次以來,她看到龍上雪就想到龍昭,在朝雪城纔好一些,沒想到到了月城還是一樣。
“你要不要吃些什麼?”他忽略她的話,啓脣問道,帶了一絲小心翼翼。
“我只想一個人呆着。”相思撇向裡邊,這裡是月城,不是朝雪城,是姓龍的天下,她只是個外面來的人,她不能刻薄,她也沒資格趕人,她的存在比下人都要來得卑賤。
龍上雪在牀邊坐下,脫下靴子提腿上牀,把她摟入自己懷裡,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發間,“我不會再讓龍昭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