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上陽冷冷地道,“她現在病成這樣怎麼出門?”
“屬下不知當說不當說。”龍子琴擡起頭看了一眼相思,龍上陽頜首,龍子琴才溫和地道,“落葉歸根,屬下想趙夫人應該是想家了,人大病的時候就會這樣,主公越是扼制着趙夫人,趙夫人就會越煩燥,今天是墜河,明天萬一下人看不住……”
“住口!”龍上陽冷冷地斜過視線,龍子琴噤聲,埋下頭不敢再說話,龍上陽緊迫地盯着相思,驀地站起來往外離開。
相思掙扎着坐起來,疑慮地看向龍子琴,有些隱隱地質問,“龍子琴大夫,你爲什麼要幫我?你知道些什麼?”
龍子琴這才緩緩擡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向相思,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門掩上,走回到她的牀前,一字一字道,“屬下知道趙夫人的病是您自己折騰出來的,那些個月城來給您醫治的大夫屬下先前就已經買通了。”
“爲什麼?”相思愕然,回想起來以前見龍子琴多是溫和有禮的,從來沒有失態過,她之前裝病龍子琴故意透露對針灸知之甚少,她還存着僥倖,原來龍子琴是裝的,那之前她裝有身孕龍子琴是不是也……
龍子琴斂下眉沒有說話,相思便道,“你但說無妨,我想到了今時今日,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衝突。”
“趙夫人說的是,我們之間沒有衝突。”龍子琴淡淡一笑,目光寧靜地往外瞥了一眼才道,“姚兒是屬下的侄女,她能進義閣也是因爲屬下的關係,她福氣好被主公看上,現在又做了側夫人,以後榮華富貴必然享之不盡。”
相思愕然,緊接着又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辛辛苦苦做了半天的戲,竟然全被你看在眼底,想來也是有些可笑。”
“趙夫人做戲無非是給主公看的,主公信了就行。”龍子琴溫和地說道,“姚兒對屬下說過,趙夫人想讓二爺來救您,可二爺現在已經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