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黃昏的暮色,趙濬在艾理的陪同下,走進清幽宮。他的心情爽極了,闊別五年,又回來了,終於又來到了清幽宮,來到了自己魂牽夢縈多年的地方了。趙濬看着湖堤上的石桌、石凳,看着湖水裡悠然自得地遊樂嬉戲的魚兒,心裡生起無限的感慨。這時管陽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太子,一定要懂得‘韜光養晦,靜待時機’的道理。”是啊,想當初自己要是不聽管先生的話,和父皇死拼硬頂,父皇或許就真的將自己除掉了,那麼,自己就不會再有今天的日子了。想到今晚就可以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翠妃娘娘重溫錯失五年的情感,他心裡涌起了陣陣的漣漪,就像腳下寧靜的湖水被魚兒泛起層層的波瀾。
喜兒早就看到太子進入清幽宮來來,笑吟吟地出來迎侯。
宮裡,翠妃已經梳洗完畢,一改上午髮髻亂、衣裳皺的慌亂形象。尤其是經過一陣淡妝,更是腮紅眼媚,那雖緊束卻依然豐滿的酥*胸,令趙濬看的更是心旌浮動,早就恨不得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了。
晚宴過後,紅燭熱烈,映得寢室內一片通紅,輕紗帷帳的搖曳,恍若來到虛無縹緲的蓬萊仙境。屏退了喜兒和艾理,趙濬毫無顧忌地一把將翠妃緊緊摟在懷裡。
“翠妃,我好想你,想了你整整五年了。”趙濬舔砥着翠妃充滿桂花香的秀髮,嘴裡喃喃着說。
“臣妾何嘗不是。”翠妃的頭埋在趙濬寬大的胸前,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突突狂跳不已的心,心裡卻在泣血,爲何眼前的人不是上官大哥?爲何與上官大哥如此有緣無份?爲何在自己的身邊來來去去的太監就是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愛人也沒能覺察?而真正知道後,卻又象影子一樣轉瞬消逝?爲何,剛剛將仇人殺死,現在他的兒子又變成了自己的仇敵?而且,依舊是隻能埋在心裡,以後還依舊要帶着強顏歡笑地侍候他?
“翠妃,你怎麼哭了?應該高興纔是啊。”趙濬飽含深情地吻着翠妃的臉頰,舔舐着她溢出眼眶的梨花雨,雖鹹卻猶甜。
翠妃哭的更加厲害了,象開閘的洪水,無法堵塞。她哭自己的命運多舛,哭慘死的家人,哭死去了的上官洪亮。
趙濬溫柔地拭去翠妃的淚水,一把將她的頭捧起起:“翠妃,我們現在不是又已經在一起了嗎?你是太激動,所以哭了?你放心,從今以後,沒有人會再拆散我們了。而且,過幾天,選好了良辰吉日,我正式登基成爲南越新帝后,就冊封你爲皇后娘娘。你應該感到高興啊。”
翠妃不敢久視眼前這張同樣俊秀的面龐,她垂下眼瞼,睫毛閃爍,抽泣着點頭。
“嗯,這樣纔對,擡起頭來,笑一笑。”趙濬再次捧起翠妃的頭,向她扮着鬼臉,直到翠妃臉上露出了勉強的笑容。
朱脣微啓,透出誘人的紅豔,象盛夏初綻的荷花,嬌嫩誘人。趙濬忍受不了這份誘*惑,俯首,親舔,如膠般的粘合,久違的鮮甜使他心醉。翠妃經不住趙濬的陣陣愛撫,本能的渴望使她漸漸進入如癡如醉的境地,彷彿自己又倒在了上官洪亮的懷裡,任憑着他百般輕揉,享受着心愛之人帶給自己的愉悅和快意。
呻吟陣陣撩人心扉,重壓其上卻若浮雲。一個欲窮盡深淵,一個欲包容萬物。緊箍如青藤纏樹,心醉如珠簾合璧。
哈瓦努麗、紫薇,她們倆人的面龐漸漸浮現在趙濬眼前。是的,當初自己和她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同樣眼前浮現出她們的影子了麼?
一陣山洪爆發般的傾瀉後,帶給翠妃的是意猶未盡的嬌嗔。趙濬滿懷深情地地說,今天好累了。雙頰緋紅的翠妃已經渾身癱軟,眼裡投射出哀怨和無奈。
突然,外面出傳來喜兒急切的敲門聲:“太子殿下、娘娘,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軍隊包圍了我們清幽宮。”
三九○、得勢就張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