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想而知這道菜的重要程度,要知道在食材那麼貴的情況下,酒樓東家和掌櫃的卻是一直都是同意多準備一份兒,哪怕長久以來因爲廚子的手藝好都沒有出過問題,但是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這就看出來大酒樓的不同了,不會眼界那麼窄,彷彿就只看着自己眼前的那點兒功夫,好像是食材稍微值錢一點兒,不但是不會說捨得多做一份兒以備不時之需,甚至是在做的時候都是會偷工減料的。
但是像是這樣的大酒樓就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爲他們很清楚,比起食材的那點兒錢來說,其實還是讓客人滿意才最爲重要的。
而像是他們這樣的大酒樓,想要讓客人滿意,可就不是小攤子一樣,說在碗裡頭把東西給裝滿了就可以了,還要做得好吃,食材不能夠儉省,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是真的不可以有一點兒對付的。
還有就是,像是這樣需要時間長的東西,又是特別需要話很多錢來買食材的,因爲不是每天都有客人會點,所以就連客人都知道,如果要點的話,一定是會提前來告訴一聲的。
好比這一次就是這樣,今兒個廚子是知道誰家點的,當然不知道的是到底是要宴請誰,不過看着點的都是好東西,就知道主人對客人一定是特別重視的。
而客人既然都已經是點了酒樓裡頭很貴的菜色了,就說明人家是不在意這個的,只在乎來了之後是不是可以吃得好,那酒樓必然是要特別小心地伺候着的。
所以像是這樣提前就來告知了的,酒樓的食材是一定要提前都準備好的。有些需要提前泡發的就趕緊都給準備好了,這樣才能夠在第二天做的時候可以得心應手了。
當然就在他們預備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多預備出來了,這已經是酒樓裡頭規定好了的,東家和掌櫃的都要求這麼做,而下頭的廚子們也已經是都習慣了。
因爲明白像是酒樓現在已經是縣裡頭最大的了,名氣和生意都是最好的。那麼對他們來說。就不能夠只盯着眼前那一點兒,與其天天算計着那點兒錢是不是花多了,倒不如好好打理酒樓的生意。
只要酒樓的菜色好什麼都好。名氣大生意好,到時候錢自然是越賺越多的,哪裡還用就在意那一點兒錢呢。
所以這纔是眼界寬的,做生意本來就是應該這樣。看得長遠點兒,在做菜用食材上頭是這樣。在用人等等上頭也是這樣。
好比這酒樓的東家,其實就是知道林啓年的,從前也一直都是覺得林啓年是很有本事的,因爲林啓年從前當掌櫃的那個酒樓。到底是憑着什麼纔會有了後頭的名氣的,這些縣裡頭稍微有點兒名氣的酒樓的人都是很清楚的。
所以自然都是知道林啓年的貢獻是最大的,就是因爲這個。當時真的是有不少人想要讓林啓年過來的,只不過林啓年自己沒有那個想法。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那東家竟然會做出後來的事兒來,所有人都覺得林啓年原來的東家簡直就是讓人給打傻了,要不然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來呢?
包括這酒樓的東家和掌櫃的,掌櫃的雖然也是僱來的,但是能夠在這樣的大酒樓當掌櫃的,自然不是那些尋常人可以比的,所以跟林啓年當時也是認識的,感覺應該是都比較相互欣賞的,畢竟都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而且這酒樓的東家和掌櫃的,能夠一起把這酒樓給打理得這樣好,自然不會像是林啓年原來的掌櫃的那樣,自己沒有本事不說,竟然還總是想着要嫉妒別人。
心裡頭嫉妒還不算,竟然真的是做出了沒有良心的事兒來了,而且是把林啓年這個所有人看來都是對酒樓最爲貢獻大也最爲有用的人給趕走了。
這種人當時自己都不會想到,在趕走了林啓年之後,他的酒樓生意會變成那樣,就是要讓他知道,沒有林啓年,他的酒樓根本就什麼都不是,看他還怎麼擺着那酒樓東家的架子。
是林啓年性子好,而且從來不願意跟他計較,所以過去那麼多年,爲了酒樓付出那麼多,還用心地教了他很多,根本就不會去說覺得這東家厚不厚道有沒有本事。
可是這東家自己的品行實在是太差了,就衝着他做出來那麼多的事兒來,後頭沒有人肯願意來他的酒樓,讓他只能是自己糊弄着管下去,結果酒樓的生意和名氣都越來越不行,這就都是他自己作的。
而像是現在這個大酒樓的,東家和掌櫃的都是真正懂得做生意的,所以纔會像是七夕和林啓年那樣,不管是做什麼事兒,都是真的很有原則很厚道的。
畢竟他們都是很明白和氣生財的道理,再有就是因爲真的明白,所以絕對不糊做出像是林啓年的老東家那樣的糊塗事兒來的。
就包括了這在準備食材的時候多準備一份兒,像是這樣的事兒,如果是放在林啓年原來的老東家眼裡頭的話,那麼他肯定是要不樂意的,覺得那麼貴的食材,每次都要多準備一份兒,卻是一直都用不到的話,長久下來是要多浪費多少錢的。
所以從前即便是林啓年在那酒樓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都是堅持這樣的,就是爲了要讓客人來吃飯的時候儘量不出什麼問題,但是等林啓年被趕走了之後,他就立刻把這些都給改了,而且還在心裡頭覺得他這樣做纔是聰明的,覺得當初像是林啓年一樣,那纔是真的浪費錢了呢。
結果就看到了,他那酒樓都被他給打理成什麼樣兒了,生意越來越不好,從前還能夠說是縣裡頭最好的酒樓之一,那是因爲有林啓年在,而且林啓年在的時候,生意真的是越來越好的。
要不然今兒個那車伕趕車的時候,也不會聽說要去好的酒樓,就順着先去了那裡了,就是因爲之前的名氣是真的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