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就信

完 複製老婆克隆人 你說,我就信

她擡起頭,有些驚愕的望着他。

難道,他失憶了?

“我沒失憶,你的事,我給你記着呢,一會再算賬。”北臣驍一眼洞悉了她那點小心思,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

溫瞳立刻心虛的玩着牛排刀,切得盤子卡卡響。

“你是吃牛排,還是吃盤子?”

他一邊訓她,一邊叉了塊切好的牛排遞到她嘴邊,“張嘴。”

溫瞳纔不要像個孩子似的被他喂,臉上掛着明顯的拒絕姿態。

“好吧,不吃也可以,晚上讓你吃點別的,比如說,我身上的。。”他若有所指的色//情口吻讓溫瞳迅速聯想到某物,當即面紅耳赤的張開小嘴將牛排咬了過去。

潔白的小牙如鋒利的小獸突然露出來的利齒,瞬間被紅脣遮住,香津的牛排汁粘了一些在脣邊,泛着誘人的光澤。

他喉中一緊,不受控制的攫過她尖尖的下巴,隔着桌子吻上她的脣。

溫瞳眼疾手快,及時的將一塊牛排塞進他的嘴巴,阻止了他的“惡行”。

他嚼着牛肉,眼睛卻在看着她,好像已經把她當成牛肉給吞嚥入腹了。

吃過飯,溫瞳在刷碗,他站在外面的庭院裡打電話,好像在交待什麼事情。

講完電話回屋,客廳裡和廚房裡都沒有她的蹤影。

他得意一笑,邁步向樓上走去。

溫瞳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可是那個男人還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她洗澡洗到一半聽見開門聲,立刻警覺的鎖上了浴室的門,同時關閉了水龍頭。

當週圍安靜下來後,她側耳傾聽,屋子裡很靜,沒有任何的異響,她暗笑自己的多疑,這裡是白沛函的家,又不是北臣驍的家,他不可能出入自如。

溫瞳想到這裡,便放下心繼續洗澡。

等她洗完了澡出來,看到牀上坐着那個正在看書的男人着實嚇了她一跳。

他穿着垂感極好的白色襯衫,半倚牀頭,清骨雅韻,如一束月光,眩惑撩人的姿態展現無餘。

溫瞳承認自己被男色蠱惑了一下,但是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拉緊了胸前的浴袍。

她差點忘了,這個男人是無所不能的,他都能上天遁地,何況走門躥戶,區區一門鎖,能奈他何。

“過來。”他將手裡的書隨意往牀頭櫃上一丟,勾了勾手指,好像古代要臨幸妃子的帝王。

溫瞳纔沒有那麼傻,主動把自己送過去給他吃。

這個男人從剛纔吃飯時看她的眼神就充滿了赤果果的佔有慾,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的身體想幹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坐在離牀很遠的一張沙發上,用力往一起靠攏的兩隻腳顯示了她此時的緊張。

北臣驍不滿的皺了下眉頭,再次命令,“過來。”

她搖搖頭,做出打死都不過去的表情。

他坐起來,她立刻警惕的雙手撐着扶手,隨時準備起身逃跑,那惶恐的樣子好像在水邊喝水的小鹿,隨時防備着從水裡躥出來的鱷魚。

他也不惱,而是拿出一隻手機,靈活的長指在上面一陣擺弄。

她驚訝的張大了小嘴兒,那是她的電話。

他低着頭,悠閒的說:“我數三個數,如果你還不過,我就把這條短信羣發出去。”他故意將屏幕向着她晃了晃,笑得一臉奸詐欠揍,“我愛北臣驍。”

“你。。。”溫瞳氣極,這簡直就是在敗壞她的名譽,什麼她愛北臣驍,她纔不愛那個無恥的混蛋,。

“一。”他揚了下眉。

“北臣驍,你敢。”

“二。。。”

“北臣驍。。。”

“三。。。”他作勢要按發送鍵,她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她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

她準確的撲到了自己的手機,安然的搶到手心。

可是一垂眸,臉色大變,自己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懷裡。

她掙扎了起來,他輕輕鬆鬆的抱了她的腰,扯過被子把她和自己捲到一起,一條長臂從被子裡伸出,丟出一隻手機。

他在被子裡親她,一雙大手胡亂摸着。

“北臣驍。。。唔。”他準確的封住了她的脣,封住了她所有要出口的疑問。

現在,他不想提那些事,他只想要佔有她,狠狠的疼愛她,把她揉進骨血裡,吞進肚子裡。

他要把她牢牢的鎖住,讓任何人都無法窺視她的美麗,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強健的身體包裹着她的弱小,熟悉的香味兒鑽進鼻翼,是最好的催//情藥。

他呼吸粗重,掌心發燙,迫不及待的解開她的浴袍。

溫瞳感覺胸前一涼,面色驟變,幾乎是用了全力將北臣驍推開。

她緊張的拉緊了自己的衣服,慌亂的縮到牀的一角。

看到她將頭埋在膝間,表情痛苦不堪,北臣驍心中被扯疼了,知道她還在想那件事,起身,將她抱進懷裡。

“小瞳。”他溫柔的低喃,“我們談談。”

溫瞳縮在他胸前,沉默不語,許久,纔算做答應的點了點頭。

北臣驍輕輕撫摸着她的發頂,因爲剛洗過澡,頭髮還有些潮溼,“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一定要認真仔細的回答。”

她又點點頭。

“你愛夜白?”

“不是,我把他當朋友。”

她急於否認的語氣讓他心中一暖,她肯定的回答也讓他信心大增,於是問題繼續。

“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扳過她一直躲藏的小臉,“你說,我就信。”

溫瞳的心裡突然有一絲酸酸甜甜的感觸,難得他用如此鄭重的表情認真的傾聽她的訴說,她看得出來,那眼眸裡的真誠與信任不是假的。

無論她現在說什麼,他都會堅定不移的相信,可是,她無法去編織一個謊言來欺騙他,說自己是清白的,她的確和夜白髮生了關係。

她咬着蒼白的脣,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沒有催促,耐心的等待。

等了許久,她纔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氣纔開口說道:“那天晚上,我。。我喝醉了。”

喝醉的理由,她默默的吞進了肚子,她怎麼好意思說自己偷聽到了他和夏書蕾的談話,他們提到了求婚,結果自己心情一不爽就喝了酒,她是嫉妒了沒錯,可她害怕自己的這種嫉妒會惹來他的嘲笑,她記得清清楚楚,他曾經對自己說‘溫瞳,別妄想我娶你’時那種輕蔑甚至是帶着不屑的眼神。

他愛自己嗎?她不確定!

更 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