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完 複製老婆克隆人 偶遇

打開鐵盒後,裡面放了一張存摺還有幾張照片,她無意偷窺別人隱私,可是拿起存摺後的第一張照片卻把她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她幾乎嚇了一跳,照片上的小孩兒竟然是丁丁,可是拿起來仔細一看,雖然像卻不是他。

更何況這張照片周邊的白色相紙已經泛黃,好像一用力就會碎掉,上面的小孩兒看上去也有七八歲大小,穿着樸素,懷裡還抱着一隻破舊的玩具狗。

“真像。”溫瞳忍不住感嘆,如果不是年代上有差距,如果不是她只生了一個兒子,她真的會以爲這是丁丁的兄弟。

溫瞳將照片放回去,把盒子重新蓋好,拿了存摺就返回醫院。

方蘭拿着溫瞳取回來的錢,先是把她墊付的醫藥費還給了她,剩下的錢是溫瞳多取來留給她安排其它費用的。

“小瞳,你不是要回濱城嗎?”看到溫瞳還在忙裡忙外的打熱水,洗毛巾,方蘭不由納悶的問。

溫瞳扭幹了毛巾給她擦着臉,笑說:“方阿姨,你在這裡無親無故的,又做了大手術,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呢?”

方蘭聽了,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如今人情薄涼的社會,無不是個人自掃門前雪,誰還顧得了他人瓦上霜,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孩兒竟然這樣捨身處地的幫助她,他的心裡彷彿被火爐烤着,暖融融的。

“不耽誤你工作吧?”方蘭擔心的問,生怕給她造成什麼不必要的煩惱。

“我大哥跟我是同行,我還有一個很機靈的助理,他們兩個會替我安排妥當,方阿姨,你就放心養病吧。”

“那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什麼感謝不感謝的,誰都有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如果今天生病的是我,方阿姨不也會這樣做嘛。”

方蘭笑着點頭,眼中盡是讚賞之意,那是一種看透世界炎涼後的感恩豁然。

“小瞳,我還想看看丁丁的照片。”方蘭刀口的疼痛稍微減輕了些就央求溫瞳看照片。

溫瞳自然很樂意,坐在牀邊的椅子上,調了幾段視頻給方蘭看。

一段是小傢伙被罰站牆角,小身板站得筆直筆直,好像真的是在面壁思過,可能沒發覺他的媽咪在偷拍,站了十分鐘後就開始不老實了,一會兒摸摸牆皮,一會兒玩玩手指,最後大着膽子一回頭,大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小臉一皺,理虧的說了聲,“媽媽。”

方蘭看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笑牽動了刀口,她趕緊收斂了笑,眼底卻滿是疼愛之色。

“丁丁真是可愛。”方蘭繼續看下一段視頻。

看到小傢伙唱歌的那段,她掩飾不住驚訝,“這孩子才幾歲啊,怎麼歌唱得這麼好?唉呀,真是個天才,呦呦,看這個,還會變魔術呢,瞧這小手。。。”

“他從三歲開始跟他舅舅學變魔術,用這法子騙了不少小姑娘的芳心。”溫瞳嘿嘿的笑着,提到兒子,她就一臉的興奮。

“這臭小子,呵呵,不過,他長得倒不太像你,是不是像他爸爸多一點。”

“嗯。”

方蘭發現一提到丁丁的爸爸,溫瞳就有些不愛說話了,她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這兩口子怕是在鬧茅盾呢,她也沒有再問,急忙岔開了話題。

溫瞳在這裡呆了三天,方蘭已經能吃流食和下牀走動了。

這天上午,溫瞳接到朱朱的電話,說是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籤,林東帶藝人去了外地,暫時沒有時間。

溫瞳放下電話,有些左右爲難。

方蘭察顏觀色便知道她有急事,於是說:“小瞳,我現在能自理了,你回去吧,給人家打工,總得謹慎一些。”

“方阿姨,沒關係,我再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啊?半個小時後正好有一趟到濱城的大巴,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我。。。”

“你要是不走,我就停藥。”方蘭索性一屁股坐在牀上,態度堅決。

溫瞳知道她的倔脾氣,而北星那邊的合同也確實很重要,無奈之下,她只好先離開了。

臨走時,她又拜託了醫生,又把未來幾天需要用的東西都買齊了。

這幾天的相處,她已經和方蘭成爲了朋友,難得年齡差距這麼大還有許多共同話題,而且方蘭是真心喜歡丁丁,每天最大的娛樂項目就是反反覆覆的看丁丁的照片和視頻。

“方阿姨,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你,這是我的電話。”溫瞳將一張名片放在方蘭的手心裡,“你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如果我過不來,可以讓別人過來。”

方蘭感激的說:“你已經幫了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哪還能再麻煩你,快走吧,路上小心。”

告別了方蘭,溫瞳打車去了車站,時間太倉促了,水果糕是沒時間去買了,雖然有點遺憾,可是她不後悔。

回到濱城已經是下午,溫瞳到公司和朱朱一起整理晚上要用的合同。

“溫姐,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是不是和夜白約會去了?”朱朱八卦的眨眨眼睛。

“就你心思多。”溫瞳嗔她一眼,“還不快乾活。”

朱朱偷笑,“噢噢,幹活幹活。”

晚上和客戶約好在一家酒店吃料理,大家邊吃邊聊。

溫瞳不會喝酒,朱朱倒是好酒量,跟客戶推杯換盞,天南海北的神侃,最後拿着三根筷子竟然就要結拜,溫瞳在一邊看着哭笑不得。

他倆在喝酒,她一直在喝茶水,趁着那兩人酒興正酣,她趕緊起身去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途中要路過幾個包間,因爲是榻榻米似的格局,房間一個挨着一個。

溫瞳正走着,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臣,王總盛情難卻,你就喝一杯吧。”

這聲音是。。。

溫瞳往後退了兩步,那個包間的門微微敞着,正好能看見榻榻米上坐着的幾個人。

坐在中間的男人她再熟悉不過了,是北臣驍。

而坐在北臣驍懷裡,此時正一臉嬌嗔的,不是夏書蕾又是誰。

他們對面的人是個禿子,因爲背對着溫瞳,所以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他的懷裡也摟着一個和服美女,此時正跪在他的身側給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