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

陰差陽錯

目光左右躲閃的女孩兒,一雙緊緊攥在一起的小手顯示出了她此時的慌張。

北臣驍剛一回國,收到消息的富商貴冑們幾乎要踏破門檻,想盡各種辦法接近他。

這個女孩兒,又是誰送來的午夜甜點?

他在精神上雖然厭惡這種伎倆,但是身體上,他很狂囂。

藉着昏暗的燈光,他看清了她的臉。

整個人,甚至是靈魂都隨之一震,左胸的地方,有絲抽痛。

沛沛?

不,她不是沛沛!

沛沛是古典美人,不動的時候像是一幅寫意山水,而這個女孩兒,看着像是小白兔,其實卻處處透着股好強與靈氣。

可是爲什麼她們倆個會這樣相像?

沛沛沒有孿生的姐妹,她是獨子,而且,這個女孩看上去稚氣未脫,要比沛沛小上幾歲。

這世間真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的?

還是有人瞭解他的過去,所以別有居心。

但無可否認的是,她,真的很漂亮。

女孩兒似乎很害怕他,想不引起他的注意,悄悄的往後退。

北臣驍起伏的心潮已經平靜,既然她不是沛沛,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玩物。

“怕?”黑暗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帶着魅惑人心般的磁音,敲擊着溫瞳脆弱的耳膜。

她猛的擡起頭,望向面前足足高了她兩個頭的男人,他逆光而立,眉眼不甚清晰,但是那強勁雕琢的輪廓卻張狂的在她的面前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你是夜先生嗎?”溫瞳嚥了口唾沫,壯着膽子問。

北臣驍邪眸一黯,看來是他自做多情了,原來這是有人送給夜白的禮物。

夜白的東西,他就更有興趣了。

“不是。”他的表情很淡,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沒看見脣在動。

“對不起,我走錯了。”溫瞳覺得自己糗極了,因爲驚慌而沒有看清門牌號,她躹了一躬,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北臣驍緩緩的開口,閒適自然,“不,你沒走錯。”

“我要去1798。”

他沒有說話,而是指了下門牌,溫瞳用力的擦亮了眼睛,燙金的四個阿拉伯數字清晰的印入眼底:1798。

她沒有走錯,可是住在這裡的不應該是那個姓夜的男人嗎?難道是介紹人弄錯了?

“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天堂有路,地獄無門。”

“你……你是誰?”溫瞳終於感覺到不對勁,大眼睛裡滿是惶恐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男人輕勾了下脣角,邁着長腿緩緩走來,他的目光直落在她驚慌的面孔上,帶着絲滅頂般的深遂,身後的光亮越來越淡,直到被他完全的遮蓋。

溫瞳向後退去,想要找個機會奪門而逃,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過於恐懼,他像一座山,明明沒有說話,卻已經把她重重的壓在了山下。

她終於摸到了身後的門把手,轉頭,快速的轉動着。

可那門任她怎麼用力都是紋絲不動,他在什麼時候已經將門反鎖了。

“我不認識你,你要做什麼?”溫瞳背貼着門,驚慌失措。

“乖,不要怕。”修長的指輕輕蹭着女孩兒柔嫩的臉蛋兒,就像在打磨一件工藝品,“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溫瞳抓緊了書包帶,拳頭裡滲出冷汗,無辜的大眼睛裡閃動着小鹿般的驚慌。

“我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他只是告訴我來這裡找一個姓夜的先生,他……他……”溫瞳咬了咬脣,雖然這些話難以啓齒,可她還是不得不說出來,只有說出來,也許這個男人才會放過她。

“他願意出八十萬買我的初///夜。”說完最後一個字,聲音已經小若蚊蠅,一張俏臉更是漲得通紅,如果地上有條縫,她已經鑽了進去。

“你缺錢?”低沉嘶啞的聲音透着絲懶散,看來,這個女孩兒並不是禮物,她是爲了錢纔想把自己賣給夜白。

“是,我弟弟要做手術,我沒有辦法……我弄不到錢……”

“我買你,一千萬。”

溫瞳擡起頭,瞪大了眼睛。

緊接着,柔軟的身子便被男子霸道的壓制在門邊的牆壁上,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帶着寒氣的脣忽然吻了下來,帶着股狂佞的味道吞噬着她柔軟的香脣。

溫瞳不自覺的撐大了瞳孔,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她竟然忘記了掙扎。

北臣驍按住她的雙肩,邪肆的侵襲着她的芳寸之地,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清香,是種純天然,不經雕飾的乾淨,一向傲人的自持力在此時突然有崩塌的跡象,她的脣,該死的軟。

這一吻,竟然就產生了貪戀。

她的生澀中帶着拒絕,柔弱中帶着倔強,徹底的勾起了他深埋的欲//望。

“不要……”趁他火熱的脣吻向她細嫩白淨的頸,她突然反應過來,用力的要推開身前的壓力。

“乖,不要讓我傷害你。”他貼着她的耳邊軟磨廝語,低沉華麗的聲音中帶着絲惡魔般的蠱惑。

他再次吻上她的脣,輕輕的噬咬着,果凍般彈性十足的脣被他用齒咬住又彈開,泛着紅豔豔的水嫩光澤。

溫瞳從不曾跟哪個男人這樣親近,更別提這霸道強勢的吻,讓她覺得既疼痛又害怕。

她心裡慌亂急了,一雙手不知所措的推着他的胸膛,可是那裡鋼硬如鐵,根本無法撼動。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咬向他靈活的龍舌,只聽見微不可聞的一聲抽氣,本來攫着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用力,指間泛起青白,那力道似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痛。”眼中浮出淚來,臉上的表情夾雜着無比的委屈。

“知道痛?”冷酷的聲音吹拂耳畔,忽然覺得身子一輕,已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不要,放開我。”溫瞳本能的掙扎踢騰,卻阻止不了被扔出去的厄運。

身下的大牀柔軟舒適。

她覺得眼前一花,許多星星在打轉兒。

委屈夾雜着恐懼一股腦襲上心頭,她要被強//暴了。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