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此章在中毒那張之前

完 複製老婆執念 利用(此章在中毒那張之前)

北臣驍早知道她會來算賬的。

他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討債上門的。

更何況這個女人現在精明的像只小狐狸,想瞞過她,也不太容易。

他也並不打算瞞着。

“正如你看到的那樣,你爲公司做貢獻,我會加你薪水。”北臣驍漫不經心的喝了口紅酒,一臉欠揍的無所謂。

溫瞳用力點着自己在報紙上的頭像,別人也許不認識這個打了馬賽克的女人是誰,可是她自己心裡清楚着呢。

瞧那頭版頭條的標題寫得,要多煽情有多煽情,“苦命鴛鴦捨命護愛巢,強拆強遷難逃天理眧眧。”

敢情在這個故事裡,她被寫成了小怨婦。

而洛熙也難逃噩運,成了小怨夫。

只不過,兩個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無法辯認。

“你早就知道那所房子今天會拆遷,所以纔派我去調查那個工程?”

北臣驍點點頭,並不否認。

“你也早知道我會護着那所房子,所以偷偷讓記者潛伏在周圍,然後放消息給洛熙?”

他再次點頭。

“現在媒體的矛頭一致指向北臣財團的強拆強遷,看到報紙後,那些釘子戶們也紛紛站了出來,警察也已經介入,不需要太久,你大哥也會知道這所別墅是皇室的所有物,在這雙重壓力下,城東的開發計劃恐怕就要擱淺了,這就是你的最終目的吧?”

北臣驍好笑的望着她,“既然你分析的這麼有道理,多餘來問我了。”

他拿過一隻紅酒杯,優雅的斟了半杯酒,“來杯酒?”

“北臣驍,你利用我。”溫瞳恨恨的盯着他,真想把那杯酒潑到他的臉上去。

“如果你不是EC的員工,也許這叫做利用,可是你既然是EC的一員,那麼你替公司出力就無可厚非,而且,力不會白出,我說過,要加你薪水的。”

他說得沒錯。

他真是個大導演,他要是拍戲,季安恐怕都要引退了。

她爲公司出力,的確無可厚非,而且,除了當事人,沒人能從報紙上辯出那個女人就是她,在這方面,他其實將她保護的很好。

可是,她還是很生氣。

自己這樣被冠冕堂皇的利用了,卻還半句不字說不出來,那心裡,的確窩囊的難受。

“你爲什麼會知道我這麼多事?”這纔是她最大的疑惑。

他竟然對自己和洛熙曾經的感情瞭如指掌,所以,纔給了他可以利用的空間。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當年跟她的關係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我說過,我是你的男朋友,當然瞭解你。”他端着酒杯,棱角分明的俊臉曖昧的靠過來,他的呼吸帶着紅酒的醇香,熱熱的拂過她的面頰,一隻手隨意的握上她柔軟的腰肢,冰冷的脣幾乎擦着她的脣角,“我更瞭解你的身體,要不要。。。試試?”

“流氓。”溫瞳面紅耳赤的推開他,他卻得意的笑起來,淺淺喝着紅酒。

他現在的心情的確很好,因爲一想到北臣哲瀚吃癟的模樣,什麼事在他的面前都可以由大化小,由小化無。

這個小女人就算多罵兩句,也沒關係。

溫瞳心裡自然是氣極了,這個男人像團棉花似的,她明明那麼用力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卻軟棉棉的,不爲所動。

好像她的質問完全都是無理取鬧。

溫瞳懶得再理他,臨走時看過來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詛咒他被紅酒嗆死。

回到座位上,溫瞳用力的捏着一團面巾紙,揉成團,搓成條。

北臣驍,北臣驍,她牙癢癢。

朱朱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她咬牙切齒,跟一團衛生紙在較勁。

“咳咳。”朱朱友情提醒。

溫瞳瞬間表情恢復自如,自然的將手裡慘不忍睹的紙團丟進垃圾箱,公式化的問:“什麼事?”

“溫姐,我們好幾天沒聯繫到星辰了,他也沒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溫瞳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拔打星辰的私人手機,連續打了兩遍都是無法接通。

“他沒有請假?也沒有說去哪?”

“嗯,好像突然間就消失了。”朱朱翻着手裡的文件,“明天下午,他還有一個廣告要拍,晚上要參加電視專訪,十二點,還要爲上部戲補拍一些鏡頭。”

溫瞳用手裡的鋼筆輕輕敲着額頭。

以他對星辰的瞭解,他絕對是一個敬業的好藝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迅速在星辰的資料上找到他目前的住所地址,然後關機,穿上外套,拎起一旁的手袋。

“朱朱,思含晚上有夜戲,你跟進點,星辰的事,我去處理。”

“我知道了,溫姐。”

溫瞳匆匆來到電梯邊,最近的一部電梯還停在二樓,而這裡是三十七樓。

她看了眼表,決定去坐一邊的專用電梯,反倒這個時候北臣驍不太有可能用到電梯。

她運氣不好,剛坐上專用電梯,電梯就在三十六層停了下來。

北臣驍站在門外,雙手自然的插着口袋,修長的身影在看到她的時候微微一頓,可是很快就邁了進來。

他斜睨一眼電梯上亮起的數字“1”,再瞧她有些着急的樣子,突然有些壞心。

電梯是指紋控制的,只要他坐在這部電梯上,他可以隨意控制電梯的上下。

電梯在這個時候已經下到了十六層,他的手伸了過來,看着是要按回三十七層。

溫瞳瞧到他這個小動作,急忙伸出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意思是,等一等。

他卻順勢將她推到電梯一角,關上了電梯裡的監控系統。

電梯裡本就狹小,再加上他身上的壓力隔外的沉重,溫瞳就有那麼一點呼吸不穩的感覺。

她的面頰紅了起來,胸膛因爲粗喘而有微微的起伏。

恰在此時,一縷頑皮的頭髮垂落在額前,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將那縷頭髮替她掖到了耳後,動作輕柔的,彷彿是在呵護最親密的愛人。

溫瞳的心跳就更快了,編貝一樣的齒不自然的咬了咬晶瑩的脣瓣,一垂眸,密密的睫毛好像是合上的扇頁兒,撩拂得北臣驍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