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看到再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掌門很知機地叫了停,終於讓兩人都停了手,雙方以平手論。凌風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可樂菱卻不樂意了,憑什麼以自己的身手還奈何不了對方,這讓高傲的樂菱很是生氣。
這個結果大家都能接受,凌風的實力擺在那裡,只是因爲等級不夠,屬性沒有對方高,所以才被壓制,因此只能用步法與對方周旋。而樂菱,雖然等級高,可是劍法卻沒有對方好,總被對方給找到漏洞,很輕易就被凌風給避了開去。
看到凌風有這樣的表現,大家都很是高興,尤其是掌門,看到資質這麼好的門下,自是無比欣慰,要不是因爲凌風已經是寧老道的徒兒,不好放下身段去搶,掌門也就只能讓老道好好照顧凌風,並對長老說到希望能給華山培養出一個好苗子。
看着凌風漸漸地走遠,樂菱的嘴也越撅越高,原本以爲自己能把對方給打趴下,那麼自己就可以多一個小師弟了,可是自己偏偏就奈何不了他,只能看着他在自己的身邊游來游去,從沒有哪一次她像現在這麼恨自己沒有好好地學習輕功,於是,在凌風走後,樂菱就找到了安蘋,很委屈地說道:“蘋姐,我要跟你學輕功,你要把你會的輕功都交給我。”
安蘋苦笑,自己會的對方也會,那還用的教,只是因爲樂菱喜歡劍法勝過步法,所以一直在練習劍法,對於步法倒是很少修煉,而且,看今天凌風那閒庭信步的樣子,就算樂菱把輕功學好,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對方。不過能讓樂菱安心地學習輕功,也不會是一件壞事,至少對掌門師傅來說就不會是壞事。
由於凌風的大放光彩,後面的人也就沒有多大的意思了,破爛雄等人也很順利地學到了中級功法,但是因爲獨孤與平平淡淡不在,三人都對那中級沒了什麼興致,都只是接過那幾本功法,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以後,就跟着凌風他們下了山。
在山底的時候,破爛雄等人追上凌風,靜靜地走在凌風的身後,直到後山的山壁前,老道在山壁前坐下,對凌風示意站在一邊,然後對破爛雄三人說:“你們三個找我有什麼事嗎?”
破爛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向着寧老道跪了下去,對老道拜了三拜,才說道:“我們三個希望長老收我們爲徒,希望得到長老的指點。”
老道沒有直接答覆他們,只是對他們說道:“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爲什麼想拜我爲師嗎?”
這次是秦銘說道:“我們想變強,我們太弱,弱到我們眼睜睜地看着別人踐踏我們的尊嚴,可我們卻沒有辦法報仇,沒有能力去找回曾屬於我們的東西。”
這時,飄飛的夢也說道:“我不想再看到我的親人朋友慘死在我的面前,我想變強,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一切,還請長老成全!”說完,三人又拜了下去。
老道還是沒有答覆,看了旁邊的凌風一眼,看到對方還是那樣無動於衷,老道想了很久,嘆了口氣說道:“唉,你們都起來吧,這個問題我要想一想。”
但是地上的三人卻都也不動,這次他們是鐵了心了,只希望長老能收下他們,雖然他們不知道凌風爲什麼會變得那麼強,但是至少也有長老的原因所在,凌風既然能變強,他們也一樣可以。
這時的凌風知道三人已經是鐵了心了,對老道說道:“我先去休息一下,待會在叫我。”說完也不管身後的人,向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慢着!”老道叫住凌風,對凌風說道:“徒兒,我看他們也不完全是想向我拜師,雖然我很想收下他們,但是現在不行,這裡面有很多的原因,我暫時不好解釋,反正他們也只是想變得更強,你就多少提點一下他們吧,雖然我們名爲師徒,其實我也知道,我並沒有教你多少,一切都是你自己領悟出來的。”
凌風停住腳步,嘆了口氣,看着地上的三人,凌風也知道他們現在的心情,於是對老道說道:“師傅,你別這麼說,其實沒有你何來今天的我,我的許多戰鬥經驗都是從你身上學來的,雖然你沒有明着教我,但是我學到的還少嗎。我所謂的變強,也不過是把你的每一招每一時都還原成最初的劍招,然後再一個角落地練上千遍萬遍,所謂孰能生巧,劍法雖有千招萬招,但是其基本的姿勢是不會變的,只是添加了許多的起承變化罷了,只要熟練了那些基本的姿勢,其所謂的劍招我還不是很容易就學了過來。”
這一席話讓地上的三人猛然驚醒,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凌風,其實,他們也從凌風的話裡聽出了別的意思,按照他的理論,以後只要見到一個變化,自己都可以學過來,變成自己的東西,什麼高級武學,那些都是虛的,只要掌握了其中的變化,自己還不是同樣能用的出來,到時還怕不能變強嗎?
“哈哈哈!”飄飛的夢激動得哈哈大笑,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事情一樣,看着凌風,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一直都被你騙了,你說你在挖礦,可是你卻是躲在一邊修練,難怪你會變得這麼強,我今天總算是明白了,謝了,兄弟,以後赴湯蹈火,我們幾個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這個人情,我們今天就記着。”說完,三個人對老道拜了三拜,起身告辭而去。
其實,凌風這席話領悟最多的還是老道,在凌風說完後,老道一直在那裡思索,他也終於明白凌風爲什麼能把自己的劍法給偷學去了,這讓老道很是感嘆,如果讓自己早點明白這個道理,也許華山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