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場景90
時間:白天
地點:局長室(內景)
人物:吳步灘,尹仲,鐵涌泉,守衛
●吳步灘、鐵涌泉、尹仲三人正在室內談話。
鐵涌泉:“吳局長,我給您介紹個人!這位是雄鷹門的掌門尹仲,海刃盡的二徒弟,功夫相當了得啊!”
吳步灘:“哦,原來尹師父也是海老先生的高徒啊!幸會幸會!”
尹 仲:“‘高徒’不敢當,勉強也還算有點三腳貓功夫!”
吳步灘:“我屬下有一個人叫郎季,也是海老先生的高徒,算起來,應該是你的師弟吧?”
尹 仲(一驚):“郎季?”
鐵涌泉(也吃了一驚):“郎季?”
吳步灘:“怎麼?你們不相信?好,我把叫過來!(招呼門外守衛)去把郎探長給我叫來!”
門外守衛(應答):“是,長官!”
●三人喝茶。
吳步灘:“鐵老弟,一別二十年,音訓全無,你到底去了哪裡啊?”
鐵涌泉:“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幫您調查金佛的下落呢!唉,彈指二十年光陰,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吳步灘:“自從湯政長下臺後,我是一連三跌啊,以前好歹也是個堂堂的團長,現在變成了一個傀儡局長!這官真是越當越難當啊!”
尹 仲:“是不是吳局長有何苦衷?”
吳步灘:“唉,還不是因爲一起兇殺案……”
鐵涌泉:“哦?說出來,或許我們可以幫你呢?”
場景91
時間:白天
地點:某山洞(內景)
人物:齊雪潰,俏俏
●齊雪潰中了老方丈一掌,受了重創,正運功療傷。
●齊雪潰被老方丈打傷後,憤怒不已,他在洞內把老方丈一頓臭罵。
齊雪潰:“密印寺的老匹夫、老禿驢,仗着自己比老子多了幾十年的內力,重傷於我,實在是欺人太甚!有朝一日,我一定一塊塊剝了你的皮,一口口吸乾你的血,把你碎屍萬段,才泄我心頭之恨!”
●俏俏搖盪着酒葫蘆跑了進來。
俏 俏:“爺爺,爺爺,您看,我給您帶什麼來了?”
齊雪潰(兩眼一亮):“酒!”
●齊雪潰搶過葫蘆,“咕嚕”喝了兩口。
俏 俏:“怎麼樣?還行吧?”
齊雪潰(伸伸舌頭):“好酒!”
俏 俏(得意地):“都是洋酒呢,人家從長沙給你買過來的!”
齊雪潰(高興):“好孫女,就你最懂得孝順了……(瞧見了她臃腫的臉)乖孫女,你的臉怎麼了?”
俏 俏(大哭):“唔唔……被人打的!”
齊雪潰(憤憤不平):“誰敢打我的乖孫女,老子跟她拼命!”
俏 俏:“還不是被老閣主那個閻羅婆打的!”
齊雪潰:“你放心,爺爺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她打你一個耳光,我就還她兩個耳光,她打你兩個,我就還她四個……(轉問)老賊婆打了你幾個耳光?”
俏 俏(嘴快):“十個!”
齊雪潰:“十個?全打在一邊臉上了?”
●俏俏含淚點頭。
齊雪潰:“那我就要在她左右臉上一邊打十個,打得她五官錯亂,面目全非!”
俏 俏(歡喜):“對,一定要狠狠的教訓教訓那個惡婆娘!”
場景92
時間:白天
地點:局長室(內景)
人物:吳步灘,尹仲,鐵涌泉,郎季,守衛
●守衛開門,郎季走了進來。
郎 季:“局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吳步灘:“你們認識認識!”
郎 季(瞧見了尹仲和鐵涌泉,暗暗一驚):“怎麼是你們?”
尹 仲:“師弟別來無恙啊!”
郎 季(內心不平):“哼!你們來幹什麼?”
吳步灘:“是本局長盛情邀請他們來協助你調查這個神秘殺手的!”
●郎季沒有說話。
鐵涌泉:“以後都是自己人了,以前的那點小事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都是誤會,誤會啊!”
尹 仲:“對,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啊!”
場景93
時間:白天
地點:酒樓(內/外景)
人物:彭鬚子,一羣東洋武士,一些賓客
●彭鬚子正在酒樓內喝酒。
●一羣東洋武士手握倭刀衝進了酒樓。
●衆賓客嚇得紛紛奔走。
●彭鬚子翻身上樓,從樓上跳下,逃離酒樓。
場景94
時間:白天
地點:大街上(外景)
人物:彭鬚子,一羣東洋武士,來往遊人
●衆武士緊追不放。
●彭鬚子擠進人羣,不見了。
畫外音(武士)(日語):“月夜是忍者的世界,白天殺不了他,到了晚上就更拿他沒辦法了!”
畫外音(武士)(日語):“分頭找!”
●衆武士往各個方向散去。
場景95
時間:白天
地點:大和會館(內景)
人物:柳生大郎,一排武士
●一排武士整齊站着,柳生大郎背向他們。
柳生大郎(日語):“輕舉妄動只會打草驚蛇!彭鬚子的忍術不在我之下,你們怎麼可能抓住他!”
一名武士(日語):“您說怎麼辦?”
柳生大郎(日語):“他殺了那麼多人,警局不會放過他的!我們要跟巡捕房的人一起聯手才行!”
另一名武士(日語):“彭鬚子竟連自己的師父也殺,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他不會把巡捕房放在眼裡!”
柳生大郎(日語):“你們知道他爲什麼要殺這麼多人?連他的恩師柳生四郎也不放過?”
●衆武士相顧一望,紛紛搖頭。
柳生大郎(日語):“哼哼!我明白是怎麼回事……”
場景96
時間:白天
地點:一現門(內/外景)
人物:任嘯
●任嘯回到了家鄉,他來到一現門外。
●一現門大門緊閉,盡顯頹廢。
●任嘯吃驚不已,走過去敲門,許久沒有人應。
●任嘯推門,門開了,裡面一片狼藉。
●地上有血,有打鬥過的痕跡。
任 嘯:“娘,孩兒回來了,娘,孩兒回來看您來了,娘……”
●任嘯四處尋找母親謝嬌娘。
●一現門空無一人。
●任嘯一臉疑惑。
任 嘯:“莫非在我離開的這十幾年,一現門發生了什麼大事?(驚慌)娘……”
場景97
時間:白天
地點:後山上(外景)
人物:任嘯
●任嘯來到了後山,柴草雜亂,人跡荒蕪。
●任嘯來到這個曾經玩耍過的地方,尋找童年時的記憶。
●任嘯呆呆的望着這裡的高山、老樹、枯草,漸入沉思……
(閃回十六年前)
場景98
時間:白天
地點:後山上(外景)
人物:任嘯(童年),謝嬌娘
●謝嬌娘帶着兒子任嘯站在山頭。
任 嘯:“娘,你每天帶我來這裡看什麼?”
謝嬌娘:“看你爹!”
任 嘯:“這裡能看到我爹嗎?”
謝嬌娘:“能!”
任 嘯(四處張望):“我爹在哪裡啊?”
謝嬌娘:“你爹在很遠的地方,我站在這裡就能看見他!”
任 嘯(仍舊四處張望):“我爹在很遠的地方?我怎麼看不到他?”
謝嬌娘(傷心):“在很遠的地方,你看不到他,娘看得到他!”
任 嘯(不甘心,仍舊四處張望):“很遠的地方?有多遠?在山那邊嗎?”
謝嬌娘:“在山的盡頭!(默言)逍遙,你到底在哪裡啊?”
(閃回現在)
場景99
時間:白天
地點:後山上(外景)
人物:任嘯,謝嬌娘,蘭姑
●任嘯黯然神傷。
●任嘯回頭,猛然發現草堆裡多了一座新墳。
●任嘯走了過去。
任 嘯:“在我記憶裡,這裡以前是沒有墳墓的啊!這座新墳是……”
●任嘯彎下腰去,捻了捻墳上的土。
任 嘯:“土是鬆的,肯定是剛埋的……翻開看看!”
●任嘯開始扒土。
●任嘯扒開層層黃土,裡面露出了一個人的屍體。
●一張婦女的臉。
任 嘯(認出了她):“娘……是娘……”
●任嘯已經近乎昏厥。
任 嘯(傷心落淚):“娘啊,你怎麼不等孩兒回來看您最後一面就先去了啊?娘……”
●任嘯抱緊了母親,傷心欲絕。
●任嘯猛然發現母親全身發軟,筋骨盡斷。
任 嘯(大驚):“我孃的筋骨怎麼全斷了?……”
任 嘯(痛聲):“這是什麼人如此心狠手辣啊?……”
任 嘯(痛泣):“一現門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一個齷齪不堪的中年婦女(蘭姑)衝了出來,一把推開了任嘯。
蘭 姑:“誰叫你動嬌娘的屍體?……”
任 嘯(嚇了一跳):“你是……”
蘭 姑:“不許你打擾嬌娘睡覺!嬌娘死了,她要睡在土裡……”
●蘭姑扒土掩埋謝嬌娘。
任 嘯(認出了她):“你是蘭姑奶媽?”
蘭 姑(瘋癲):“她不是蘭姑奶媽,她姓謝,叫謝嬌娘!……嬌娘,你睡吧,安心的睡吧……”
任 嘯(一陣枉然):“我娘什麼時候死的?……”
蘭 姑:“她不叫‘我娘’,叫嬌娘……”
●任嘯跪下身去,雙手捧土掩蓋母親。
蘭 姑(口中嘀咕不休):“睡吧,安心的睡吧……睡吧,安心的睡吧……”
●任嘯淚流滿面,擡頭望天,天際蒼涼。
畫外音(任嘯):“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
場景100
時間:白天
地點:大和會館(內景)
人物:吳步灘,柳生大郎
●會館內,吳步灘正與柳生大郎商議事情。
吳步灘:“太君的意思是您知道兇手是誰?”
柳生大郎:“不錯,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沒有我們的幫忙,你是抓不到他的!一旦事情鬧大了,上面追究下來,你這局長的寶座難保啊!”
吳步灘:“太君的意思是您幫我們抓捕人犯?”
柳生大郎:“不不,是我們一起合作!”
吳步灘:“此話怎講?”
柳生大郎:“我告訴你兇手是誰,並且協助你們抓捕兇犯!你協助我們搜查密印寺!”
吳步灘:“搜查密印寺?搜查什麼?(恍然一悟)哦……”
柳生大郎:“二十年前,我有兩個弟弟進了密印寺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我想知道是爲什麼!我懷疑一定是被密印寺的人囚禁起來了。”
吳步灘(哈哈一笑):“哦,就爲這個啊!沒問題,我一定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場景101
時間:夜晚
地點:千嬌歌舞廳(內/外景)
人物:衆舞女,衆武士,衆賓客,郎季,尹仲,鐵涌泉
●千嬌歌舞廳內歌舞昇平。
●衆多便衣武士混在賓客之中。
●郎季、尹仲、鐵涌泉進了舞廳。
場景102
時間:夜晚
地點:甜沁沁房間(內/外景)
人物:彭鬚子,甜沁沁,郎季,尹仲,鐵涌泉,金媽子
●甜沁沁正在鏡子前梳妝打扮,突然,鏡子裡出現了一個男人身影。
●甜沁沁回頭,彭鬚子已經站在她面前。
●甜沁沁嚇得尖叫。
甜沁沁:“來人啦,救命啊!”
●郎季、尹仲、鐵涌泉恰巧經過,聽見叫聲,衝了進來。
●彭鬚子從窗口逃脫。
●郎季、尹仲、鐵涌泉追了出去。
●金媽子匆匆進來。
金媽子(關切地):“沁沁,發生了什麼事?”
甜沁沁:“一個男人……他想……他想……(哭)唔唔……”
金媽子(輕撫她):“好了,好了,沒事了!”
場景103
時間:白天
地點:警局(內景)
人物:吳步灘,郎季,尹仲,鐵涌泉
●吳步灘口裡叼着香菸,躺在一張太師椅上。
●郎季、尹仲、鐵涌泉三人進來。
郎 季:“局長大人,據我們調查所知,死者都跟一個叫甜沁沁的女人有關!”
吳步灘:“這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兇手叫彭鬚子!他是柳生家族培養出來的一流殺手!”
鐵涌泉:“吳局長,您是怎麼知道的?”
吳步灘:“柳生大郎說的!這個傢伙竟連他的師父柳生四郎也殺了!”
尹 仲:“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吳步灘:“還不是爲了心愛的女人……”
場景104
時間:白天
地點:大和會館(內景)
人物:柳生大郎,一名屬下
●一隻飛蛾從窗口“啪啪”飛了進來,柳生手起刀落,飛蛾業成兩邊。
●一名屬下走了進來。
柳生大郎(收刀入鞘)(日語):“是不是與我預料的一樣?”
屬 下(日語):“完全一樣!”
柳生大郎(日語):“調查清楚那個女人的來頭了?”
屬 下(日語):“那個女人的真實名字叫彭沁,很小就被人販子賣到了千嬌歌舞廳!是金媽子把她培養出來的!很可能跟彭鬚子是兄妹關係!”
柳生大郎(日語):“這不就真相大白了?”
屬 下(日語):“下一步怎麼辦?”
柳生大郎(日語):“引魚上鉤!”
場景105
時間:夜晚
地點:破屋(內景)
人物:蘭姑
●破屋裡,蘭姑睡在一張堆滿稻草的朽牀上。
●蘭姑做噩夢。
●一個人衝進一現門大殺大砍,到處是屍體,滿地的鮮血……
場景106
時間:白天
地點:某監獄(內景)
人物:拿一半(有點結巴),兩個獄警
●拿一半刑期滿,兩個獄警把他從牢房裡放了出來。
獄 警(滿臉嚴肅):“拿一半,你這傢伙屢教不改,連局長夫人的東西也搶,沒有一槍崩了你算你命大,這次出去,希望你能好好做人!”
拿一半(畢恭畢敬):“好……好,警……官大人,我……我出去……一……一定好好做……做人……做……做好人!”
●“咚”一聲響,監獄鐵門關閉。
場景107
時間:白天
地點:某監獄(內景)
人物:拿一半,全要走,獄警
●拿一半放出來後,來監獄探望即將出獄的大哥全要走。
拿一半(着急):“大……哥,你……你什麼時候……能……能出來?小弟……我……等着你……發……發財呢!……”
全要走(不耐煩):“老子都不急,你小子急個屁!過兩天我就會出來了。在這鳥地方,真他媽的受夠了窩囊氣!”
●旁邊獄警怒眼瞪着他們。
全要走(瞧見獄警臉色,馬上恭敬起來):“哦哦,是是……”
拿一半:“大……哥,你……你出獄那天……我……我……我來接……接……接你!”
場景108
時間:白天
地點:山路上(外景)
人物:任嘯
●任嘯走在路上,心裡思索着殺害母親的兇手。
任 嘯:“我娘一身筋骨盡斷,絕非一般高手所爲,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兇殘霸道啊?……”
場景109
時間:白天
地點:某酒樓(內景)
人物:全要走,拿一半,夥計
●全要走從監獄釋放了出來,拿一半特意爲他準備了一桌酒宴。兩人喝得無比痛快。
全要走(舉杯,似醉非醉):“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沒把大哥給忘掉!”
拿一半(舉杯):“大……大哥,俗話說……說得……好,一日爲……大……大哥,終生爲……爲……大哥!……小弟我……敬……敬你……一杯!”
●(‘叮’一聲杯響)一齊喊:“喝!”(‘咕嚕,咕嚕’紛紛喝下去了。)
全要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用力把下巴上沾的酒擦去):“我呸,什麼臭酒!”
拿一半(吃驚):“大……大哥,這可是……法……法……法國貨……”
全要走:“洋酒有什麼好喝的?沒點酒味,(叫小二)拿兩瓶燒酒來!”
●不一會,兩瓶燒酒端上了桌。
全要走(打開瓶蓋,閉眼聞聞,“咕嚕”喝了兩口):“過癮!”
拿一半(也喝了兩口,翹出大拇指):“好酒!
場景110
時間:白天
地點:某酒樓(內景)
人物:小閣主,全要走,拿一半,酒樓夥計
●小閣主走進了酒樓。
夥 計(迎了上去):“小姐,請問要點什麼?”
小閣主:“隨便上幾個菜吧,我吃完急着趕路!”
夥 計:“好呢!”(轉身離開。)
●全要走瞧見了小閣主,頓時兩眼放光。
全要走:“哇,這個小姑娘長得水水靈靈,穿得體體面面!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過往的鳥兒,上門的肉,可不能讓他給飛了!”
拿一半(一激動,講話就費勁):“我……我知道大哥你是‘麻……麻……麻雀……”
全要走(生氣):“麻雀?誰是麻雀?你纔是只老麻雀!”
拿一半:“……你是‘麻雀……麻雀從你眼前飛過……也要……也要拔根……毛……毛’的人,現在這妹子穿着體面……肯定有錢……我們……找她……借去……”
全要走:“你小子沒見識!鼠目寸光,找她借什麼錢?”
拿一半:“不找……她借……那我們找……找誰……借……借去?”
全要走:“這麼標緻的姑娘,勢必養尊處優,我們找她老爸借!”
拿一半(急性):“那我們找……找她老爸……借……借去……”
全要走(用力一敲拿一半腦袋):“我借你個豬頭做燈籠!(把他的耳朵扯過來,在他耳邊說話,拿一半痛得‘哇哇’叫)沒看到這裡這麼多人?亂來得嗎?我們可以……這樣……這樣……”
拿一半(用力掰開全要走的手,‘救出’自己的耳朵):“我……知道……知道,不就是……暗中……跟……跟蹤,找……找……找機會……下……下……下手……”
場景111
●大街上,小閣主在前面走,全要走,拿一半鬼鬼祟祟跟在後面。
●鄉間小路上,小閣主在前面走,全要走,拿一半鬼鬼祟祟跟在後面。
場景112
時間:白天
地點:山林小徑(外景)
人物:小閣主,全要走,拿一半
●小閣主沿小路垂頭喪氣地走,全要走,拿一半躲在樹後竊竊私語。
小閣主(自言自語):“師父也真是的,丟下我一個人跑掉了……”
●全要走,拿一半躲在樹後。
全要走:“老弟,現在四下無人是個機會!”
拿一半:“機……機會!”
●全要走,拿一半從樹後跳了出來,一前一後攔住小閣主,嘻嘻險笑。
小閣主(嚇了一跳,知事不妙,吃驚不已):“你們……你們……”
全要走(大搖大擺,搖頭晃腦):“妹妹,哪裡發財哦?”
拿一半(也大搖大擺,搖頭晃腦):“妹……妹哪裡發……發財?”
小閣主(疑惑):“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
全要走:“你這小妹子發達了就忘了咱兩個哥哥?(翹出大拇指指着自己)老子叫全要走!”
拿一半(也用手指着自己):“老子叫分……一……一半!”
全要走:“咱幾個就小妹你混得最好!大哥我現在是‘百家姓裡面缺老二’沒錢!”
小閣主(靜了靜神,顯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呵呵,我還當是什麼人物,原來是兩個打劫的!”
全要走(生氣):“如今社會就如水池,水池大了,什麼魚都有,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天經地義。你這條活奔亂跳的小魚兒,不正合了我哥倆胃口了?識趣的就把值錢的都留下,饒你活口!否則……哼哼!”
拿一半(神情詭異):“不……錯!老老實實的留下……你身上……值錢的東……東西,否則休怪咱……咱兄弟倆……狼心……狗肺,翻臉不……認人!”
全要走(用力在拿一半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做了幾年的賊了還這麼不長見識,哪有你這麼好心的賊?若是我們的師父知道了,肯定把你罵得狗血淋頭!(微聲)我們要把她……”
拿一半(惡唬小閣):“拿……拿錢來,不……不然……咱……咱哥倆,把你……拉到山……山上去……強……**!”
小閣主(大驚,後退):“你……你們……”
全要走(目光猥瑣):“不想吃咱哥倆的虧就乖乖的聽話!”
小閣主(連連後退):“光天化日,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拿一半(怒起):“哈哈……想幹什麼?……你……自己……清……清楚……”
全要走(大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當咱哥倆是膿包!”
拿一半(一咬牙):“對……對……是要給……這傢伙……點顏色……瞧……”
場景113
時間:白天
地點:山林小徑(外景)
人物:小閣主,全要走,拿一半
●兩個劫匪顯露絕技。全要走運氣,一掌劈開路邊一塊堅硬的石頭;拿一半嗥叫一聲,跳上一棵大樹,雙手齊揮,撕下一塊樹皮。
全要走:“看明白了嗎?老子耍的這手可是硬氣功,真功夫!試想你的腦袋要是爲我這麼拍一巴掌會怎樣?(掏出匕首)識趣的就乖乖聽我們的話,咱哥倆不僅劫財,還要劫色!(大笑)哈哈……”
拿一半(從樹上跳了下來,把那塊抓下來的樹皮向小閣主扔了過去):“老子……耍……耍的那招叫‘虎……虎爪功’,不……想脫層皮……就……乖乖……聽……聽話……(也掏出匕首)哼哼!”
小閣主(嘆氣):“唉……你們在此欺壓弱小,人性如此,實非大丈夫所爲啊!”
全要走:“大丈夫?哈哈……我做你的丈夫怎麼樣啊?”
拿一半:“我……我……也要做……你的丈……夫!”
小閣主(怒起):“下賤!”
●二人往小閣身前攫去。小閣嚇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