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沈先波一邊毫不在乎地徑直跑過去將房門打開。對他來言,反正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此時即便崔曉梅弄出再多的花樣,他也絲毫不會害怕的。
然而讓沈先波感到有些意外,他以爲打開房門之後看到的人肯定會是崔曉梅,然而實際上卻是兩個警察。
此時,一個警察手中拉着一個登記本,另外一個警察則將相關的證件出示給沈先波,口中只說了一句話:“把身份證拿過來登記一下。”
“好。”沈先波隱約覺得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
果然,在那個警察將沈先波的身份證信息登記下來後,另外個警察隨即冷冷地衝沈先波道:“沈先波是吧,你好,我們是負責打黃掃非的,請你配合我們做一下調查。”
“打什麼黃掃什麼非,你他媽的自己進來看看有什麼非不非的。”當聽到這兩個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沈先波立馬就想到了一定是崔曉梅弄的鬼。只有那個女人才會想弄出這麼一出,然後將自己給趕走。
所以,即便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是警察,沈先波也頓時沒了好脾氣。
然而兩個警察也並不是那種*子,陡然間見到沈先波發火,他們立馬也跟着火了起來:“你他媽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還敢抵賴,如果你們不是做非法活動的話,那麼她爲什麼連胸罩都沒穿?”
說着,一個警察伸出手,指着夏美玲的胸口,一本正經地質問着。
見到這個警察居然脫口就說人家沒穿胸罩,沈先波不禁感到好笑:這個理由編的也太過荒唐的。你他媽的又沒有長透視眼,你怎麼知道人家女的沒穿胸罩。之所以知道,自然是因爲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崔曉梅這個女人實現弄好的局了。
當然,警察所指的一點也沒錯。夏美玲今天穿的的確非常暴露:黑色的筒裙到是其次,最爲關鍵的是她上身的白色襯衣。正如警察所說的那樣,在白色襯衣的襯托下,她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先波感到很好奇:這個女人進來的時候自己怎麼沒有發現?
只稍稍一想,他隨即明白:對方既然想要陷害自己,那進來的時候自然就有辦法做好最充分的隱瞞了。
不得不說,夏美玲雖然年紀不小,但身韻甚至比二十歲的靚麗女人要更加充足:襯衫裡面是什麼樣的情形並不知道,但從衣服外面的線條,任何一個男人見到了都會想入非非的。
按照警察的說法,沈先波說眼前這個女人來房間裡請教問題,根本就是撒謊。當然,警察在指控沈先波撒謊的同時,也有他們自己最爲充分的證據。
很快,只見警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過來一張小卡片。望着那張印着暴露美女的小卡片,先波不用多想就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麼了。
拿着那樣的卡片,警察根本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拿起手機撥着卡片上的電話號碼。果然,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便聽到一陣手機鈴聲從夏美玲的身上傳了過來。
望着眼前的這一切,沈先波覺得所有的這一切實在是太具有諷刺意義了:當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人身上總有些不對勁,心裡總是想着要防範這個女人。然而他怎麼都沒想到,即便自己步步設防,終究還是免不了中了她的圈套了。
當然,那個“她”自然是崔曉梅!
望着眼前的情形,先波心裡知道的非常清楚:看來,今天自己算是被崔曉梅給陰定了。
“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有女朋友不好麼,亂搞這些男女關係幹什麼。我說你這小夥子到底要臉不要臉,這麼大的女人你都要,沒女朋友吧你?”
望着沈先波,兩個警察不懷好意地說着,隨你拿起手銬:“什麼都不說了,走吧,隨我去趟警局。”
看到那隻手銬,沈先波猛然醒悟過來:不錯,眼前的證據已經確鑿了,這個到自己房間來的女人的確是從事性服務行業的,而她之所以能夠出入在培訓大廳裡,不用多說,一定是崔曉梅給安排的。
沈先波已經看出事實了:此時此刻,不管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是雞沒錯。和這種人在一起,他算是再多兩個口都說不清了。
先波知道,假如自己被這兩個警察帶走的話,雖說自己的清白最終會得到證明,但是這一個星期的培訓時間,肯定會被這兩個警察給徵用的。
想到這,沈先波頓時皺眉:“我根本沒做任何事情,所以你們沒有權力帶我走。”
“你還嘴硬啊……”
“什麼嘴硬,你看我的衣服有動過的痕跡麼?俗話說捉姦在牀,我身上連這個女人的指紋都沒有,你覺得我能隔着空氣和她做那種事情麼?”
“若不是我們來的早的話,你們不就是做了麼?少廢話,先和我們去派出所登記一下再說。”
就在沈先波和這兩個警察鬧騰的時候,突然間崔曉梅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這屋子裡到底是在幹什麼呢,成了菜市場了啊。這不是我們的學員沈先波的房間麼,怎麼他的房間里居然有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啊?”
說這話的人正是崔曉梅,她說話聲很大,看來是故意要讓周圍房間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崔曉梅滿面笑容地走了過來,那兩個警察看到崔曉梅,隨即皺着眉頭:“你是誰,到這裡來做什麼?”
“哦,不好意思,我是DR公司負責培訓的崔曉梅,剛看到這裡我的學員出現了狀況,所以特意到這邊來看看的。”她笑着,隨即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名片,遞給警察,又拿自己的工作證在警察的面前出示了一下。
見到工作證上的人像和眼前的這個女人一致,警察臉上的警惕神色馬上鬆開,隨即尷尬地笑着說明情況:“你好,是這樣的,我們接到了一個舉報,證明你們的學員在酒店裡招妓,所以今天過來是打黃掃非的。”
“不會吧,你說的就是我們的學員沈先波?沈先波會招妓,這怎麼可能啊?”崔曉梅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上去是得意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