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齊雲峰求見,說是有寶物出世,想要見你。”席清在門口開口說着。
“進來。”門自動的打開了。
齊雲峰看了席清一眼,然後大搖大擺的就走進去了,席清抿着脣,對於這個齊雲峰實在是沒有好感,他帶着楚世祺也走進去了。
此時的季傲天正襟坐在椅子之上,看向齊雲峰,當然也知道當初他只拿出五億中品靈石,明明有靈石,卻不拿,這樣的人,他倒是沒什麼好感。
“齊家主,既然有寶物,難道你們不應該自行去查看。”季傲天可不相信齊雲峰的話,既然真有寶物,那爲什麼不據爲已有,而是要通知仙劍門呢?
這明顯就是有問題。
如果不是把握住了齊雲峰的準確修爲,他連見都不會見。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齊雲峰身旁的男子身上,正要開口,突然,一劍就狠狠的朝着他刺了過去,等他查覺到晚了的時候,劍已經入骨,而且劍上染着毒,他體內的靈力,頓時就化作了虛無!
“你是……”季傲天皺着眉頭看向男子,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師兄。”席清剛剛和楚世祺兩個人走了進來,還沒坐下來,就見男子突然出手,而師父是劍倒地,一切的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席清還沒有反應過來,季傲天就已經躺在地上,渾身是血。
“季傲天,死吧!”男子似乎還不滿足,又補了一劍,將季傲天的元嬰瞬間就滅了,染了毒的季傲天,連元神帶着元嬰跑路都做不到!
季傲天躺在地上,只來得及發出了一道示警的傳音,然後就躺在地上,眼睛裡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了。
“你是誰!”席清冷眼瞪着那名男子,心中那個後悔啊,根本不知道齊雲峰爲什麼要這麼做!
而且那名男子又是誰?
“不用知道。”男子說着,一劍就滅了席清,看向齊雲峰道:“我們走。”
“是。”齊雲峰說着,對着旁邊的楚世祺用了一劍,然後就和那名男子一起離開了。
楚世祺連事情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整個人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楚霜寧正在屋子裡修煉的,突然接到季傲天的示警信號,立刻就趕了過去。
“師父!”楚霜寧走進屋子,當她發現季傲天和席清都已經死去了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覺得世界變化太快的感覺。
怎麼可能,一招斃命呢!
楚霜寧從來沒有想過,在城主府,居然師父會出事。
“晶晶,快回來。”楚霜寧在靈魂上叫喊着,她感覺到靈魂上都顫※抖了起來,季傲天從救她出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將仙劍門當成是自己的家了,雖然師父對她說的話不多,教她的時候,也大多是讓她自己去學習的,但是在楚霜寧的心中,師父就是一盞指路燈,指引着她前進的方向。
“師父。”楚霜寧緩緩的跪了下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的神識四周掃視着,可是連半點兇手的消息都沒有。
“秦爺爺,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兇手的線索。”楚霜寧在腦海之中開口詢問着,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做的,她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的。
“好。”秦禹和楚霜寧有着因爲龍鳳金極劍的契約之力,也能感受到楚霜寧悲傷,默默的用神識搜索着。
正在和唐芯月四處看着雲霧大陸和紫玄大陸有什麼不同的晶晶,突然感受到楚霜寧靈魂上的顫※抖,連忙溝通是怎麼回事,當知道季傲天死了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會說死就死呢!
晶晶也不含糊,讓父親晶石直接就尋找了起來,只是對方是蓄意的,直接用了秘法離開,就是晶石,也沒有辦法。
晶晶趕回到城主府的時候,楚霜寧、尹智和寒子楓都跪在了屋子裡,季傲天已經穿戴完整了,受傷的衣服還有傷口都已經清理過了。
“霜寧。”晶晶走上前,握着楚霜寧的手,似乎想要給她堅持下去的力量。
“晶晶,師父被人一劍刺死,劍上染了毒,師父就連逃離元嬰的機會都沒有。”楚霜寧一字一頓的說着,一想着師父這樣就死去了,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楚霜寧的心中,就覺得難過。
席清也是同樣的死法。
楚霜寧開口問:“尹智你們可知道是哪門哪派,最擅用毒?”
她的心中其實有一個想法,但是不敢肯定。
“魔門。”尹智直接回答着:“魔門的人,最擅用毒,只是,聞霸真人半年之前就帶着人逃人,難道又偷偷潛了回來?”
楚霜寧低垂着頭,對於這個說法,還是覺得很正確的,道:“應該是,不然的話,還有誰會這樣用毒?”
楚霜寧目光突然射向唯一的生還者楚世祺,當時他也在現場,應該知道是誰。
“楚世祺。”楚霜寧走上前,直接就用靈力,將楚世祺弄清醒了過來。
“霜寧。”楚世祺擡起頭,就見到楚霜寧的身影,立刻激動了起來,道:“霜寧,你終於肯見我了。”
楚霜寧着清了清嗓子,道:“楚世祺,我師父出事的時候,你在場,是誰動的手?”
楚霜寧清冷的目光看向楚世祺,一副詢問的樣子,目光灼灼的看向楚世祺。
楚世祺一愣,就見好幾個人都盯着他看,這讓他有些不自在,因爲他們最低修爲也和他一樣,高的,就讓他更加覺得深不可測的,他剛剛清醒,還有些迷糊,擡起頭,見到季傲天和席清兩個人躺在石榻之上,臉色蒼白時,頓時就想起了出事前發生的事情。
“那時和我進來的還有一個叫齊雲峰的,動手的是他帶過來的一個男子。”楚世祺開口說着,將當時的情形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半晌,楚霜寧擡頭看向晶晶和晶石,傳音道:“晶晶,他沒有說謊吧?”
“沒有。”晶晶快速的回答着,楚霜寧走上前問:“那你知道那個動手的男子是誰嗎?”
楚世祺皺眉,似乎在想着些什麼,然後搖頭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