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韓慧恩還有另外兩個殺手都被你囚禁在漢宮了?”
“恩,韓慧恩已經沒有選擇,只能留在我的羽翼之下才有生存的空間,愛利絲爲了她,必須留在我身邊。”甄英雄盤腿坐在牀上,與一心面對面,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端正而不淫蕩,“老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把愛利絲留在身邊,只是怕她會對我身邊重要的人下手而已,她是闌度的妹妹,我不能讓義字會的人知道她的身份,你明白嗎?”
一心已經被說服了,甚至開始擔心甄英雄和那麼可怕的女人住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更爲自己剛纔的表現內疚,“YY,對不起,我……”
“小艾,你吃醋的樣子,很美。”
“恩?”
一心一怔,甄英雄已經把她撲倒,笑的有些邪惡,晃動着受傷的手指頭,道:“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下呢?”
“補……補償什麼?”
“你說呢?”話落,甄英雄一口吻住了一心的小嘴巴,“我要你。”
一心的臉的‘騰’的紅了,‘我要你’,什麼意思?甄英雄把手伸進被子中,一心只覺得雙腿之間有一根調皮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輕輕一點,立刻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身體一顫。
“老婆,給我吧,好嗎?”
這絕對是趁火打劫,甄英雄早就在壓抑着慾火,他不敢褻瀆一心,但他渴望和一心結合,上次好不容易擺脫了樹袋熊,在海邊製造了那樣的浪漫,卻因爲帳篷太小而沒能發展到最關鍵的一步,甄英雄一直很鬱悶,這次,絕對要吃掉她。
“不,不要……”一心雙手無力的握着甄英雄在自己雙腿間活動的手腕,嬌喘另人心醉,“甜甜,甜甜會看到的。”
甄英雄吻着一心的小耳垂,笑道:“不會的,她和她姐姐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的,而且,我綁愛利絲的時候,打了很多死結,愛利絲就是睡着了,那頭熊想解開那麼多扣也不容易啊。”
一心渾身酥軟,卻還是好奇,“你爲什麼肯定愛利絲會乖乖睡覺,還要甜甜幫她脫衣服啊?”
“因爲她的晚飯裡,被少爺摻了些安眠藥。”甄英雄鑽進了被子中,而那罪惡的手,也撥開了一心的小內褲,在那溼軟溫潤的聖地愛撫着,“如果那頭貪吃的熊也吃了的話,那我們就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了,小艾,我愛你。”
小艾發現,自己無法反抗甄英雄,因爲心中就不想反抗,甚至期待,期待成爲甄英雄的女人,她不知道如何迎合,只能放開那象徵性反抗的抓着甄英雄手腕的雙手,扶着甄英雄的臉,羞赧,幽怨,卻嬌媚,“YY,你太壞了。”
這話就好象鼓勵一般,甄英雄嘿嘿一笑,坐了起來,把羞澀的小艾也拉起來,輕輕的,將小艾的體恤脫下,白色的四分之三杯胸罩,和小艾給人的感覺一般潔白,甄英雄嚥了口唾沫,正要去摘掉那完美乳房最後的約束時,房門一響,一個讓甄英雄最頭疼,恨的牙癢癢的聲音響了起來,小艾臉色一變,一推甄英雄胸口,將他從牀上推了下去。
“姐,你剛纔和臭姐夫去哪裡吃飯了?居然不帶着我,色女,有異性沒人性!”
甄英雄磕的腦袋都疼,球球的,又是那該死的倒黴鬼!
“小愛,你怎麼這麼說你姐姐?你是不是屁股癢癢了?找打吧?”
甄英雄臉色一變,這聲音是……蘇影!
“恩?”轉出玄關,攙扶着小愛的蘇影一眼就看到了剛從地上站起來的甄英雄,那臉色,立刻就陰了,“小鬼,你怎麼在這裡……一心,你幹嗎這麼早就躺在牀上?啊!小鬼,你是不是要對我女兒做壞事?!”
“媽你說什麼呢?”一心圍着被子坐了起來,隨口編織着不成熟的瞎話,“我剛要休息,YY,YY是回來拿東西的,我們,我們纔沒做您說的那種事情呢!”
紅透的小臉,越描越黑啊,小愛還瘸着呢,一看姐姐表情,她心裡竟然有些嫉妒,“姐夫,你是不是對姐姐做了色色的事情?!”
蘇影眼冒寒光,注視着甄英雄,似乎他一點頭,就撕了他一般。
死丫頭,怎麼就你知道啊?甄英雄的厚臉皮絕非一般,面不紅,心不跳,“什麼叫色色的事情?”
一句話,倒把蘇影問一大紅臉,小愛一急,朝着甄英雄跳了過去,她也是厚臉皮,“你是不是親我姐了?”
一心臉燒啊,還未開口呢,就聽甄英雄這傢伙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親了,怎麼了?”
哎呀,你個小王八蛋,親了我女兒你還這麼理直氣壯啊?!蘇影剛要發飆,甄英雄又道:“少爺我回來要拿的東西,就是小艾的吻,我們接吻有什麼不對的嗎?”
一心的薄臉皮聽不下去了,一矇頭,你們折騰吧,我睡覺!
蘇影啞了,是啊,女兒喜歡這小子,接吻又怎麼了?
小愛敢肯定,甄英雄絕對不是就親了親老姐,可她還未說話,先看到了甄英雄右手在滴血的手指,“啊,姐夫,你手指怎麼流血了?!”
“被咬……削蘋果不小心剌傷了。”甄英雄差點走了嘴,還沒把手藏起來,已經被小愛握住了。
“媽媽,快找東西幫姐夫止血啊!”小愛喊過,小口一張,和剛纔一心一樣,將手指含到了口中。
這一含不礙事,小愛一怔,牀上偷偷看着的小艾也一怔,然後那臉啊,一下子紅了個透徹,似乎想到了什麼特別羞人的事情,一隻小手不自覺的摸向了兩腿之間,溼溼的……在這一刻,小艾自殺的心都有了。
球……球球的,少爺這隻手,剛纔好象……
甄英雄看到小愛同學似乎察覺到什麼的疑惑的小臉逐漸露出異樣的表情,瞧着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露住猜疑卻釋然的神采,哪還好意思等蘇影去找紗布啊,三十六計,走爲上!
“不麻煩了,我還是去醫務室吧!”
甄少爺抽出小愛含着的手指,撒腿就溜,小愛難得的沒有說話,只是愣愣的看着甄英雄離開,然後將曖昧的目光望向蒙着被子偷偷注意自己的姐姐,很厚臉皮的將右手的捂在雙腿之間,試探性的按了按,果然,一心‘啊’的一聲輕呼,徹底矇住了頭,天啊,那丫頭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的?!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太羞人,沒臉見人了啊!
小愛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也羞的夠戧,色姐姐,臭姐夫,還敢說剛纔沒親熱嗎?這個味道,和死姐夫上次調戲本小美女的時候弄溼那裡的味道,好一樣啊……
恩?這麼說,姐姐那裡也溼了?小愛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或者說她想求證自己的猜測,壞壞一笑,跳上了牀,鑽到了姐姐的被窩裡。
“啊!小愛,你做什麼?!”
“我今天和姐姐睡一起。”
“我沒問你這個!哎呀,你亂摸什麼呢?!”
“我們是姐妹,我摸摸怎麼了?姐,難道你只給姐夫摸啊?”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呢?啊……,你還摸?再摸我也摸你啦!”
蘇影正納悶甄英雄怎麼走了呢,回頭一看牀上那翻騰的大被子,她淡淡一笑,兩個女兒的感情,真好啊……
……
“哎呀,球球的,這該死的小妖精,太會挑逗人了吧?”甄英雄總覺得鼻子癢癢的,一個人下樓到了醫務室,推門而入,“章醫生,給少爺創口貼!兩貼!”
“啊,少……少爺。”
甄英雄一怔,看到病牀上那一臉驚羞的美女,心底一跳,“小雪,你怎麼在這裡啊?章醫生呢?”
薛雪臉紅紅的,不敢擡頭去看甄英雄,垂首望着自己赤裸的小腳丫,聲音小的甄英雄不得不豎起耳朵才能聽的到,“章,章醫生的侄子被人砍傷了,送進了義字會的醫院,章醫生剛剛接到電話,趕過去了。”
甄英雄自己在藥櫃子裡翻找出了創口貼,奇怪道:“章醫生的侄子?那不是嘯鳴的手下嗎?好象是個小頭目吧,怎麼會被人砍了呢?”
薛雪見甄英雄似乎並沒有爲了那晚的事情而感到尷尬,有些失望,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住院的不是隻有他侄子,似乎有七八個人,聽說是有人砸了義字會場子裡的一個遊戲廳,章醫生的侄子帶人過去之後發生了爭執,才被砍成了重傷,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薛雪很不喜歡黑社會的打打殺殺,說話的時候柳眉微微蹙着,有一種哀怨之美,甄少爺想到那晚這丫頭的表白,再看看這美女挽起的褲腿下一截雪白纖細的小腿,還有那已經消了腫,完全恢復了藝術美感的小腳丫,心動啊,這樣的美女主動獻身,而且不計一切代價的愛上自己,誰能拒絕的了?
忍吧,少爺的女人問題已經很不好解決了,似乎各個都是醋罈子,再添一個薛雪,被小艾和白果,或者那變態姐姐知道,非撕了少爺不可。
甄英雄爲了轉換不良的悸動,很自然的去想正事,越想越不是味兒,越感覺到蹊蹺,什麼人這麼大膽,能在義字會的地盤砍了七八個人呢?
“小雪,那幾個搗亂的傢伙抓到了嗎?”
薛雪的心思顯然不在這裡,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不知道,但章醫生是和項嘯鳴一起過去的,對了,還有一個女的,好象和項嘯鳴關係不錯,叫什麼韓慧恩……”
“哦……?”
甄少爺笑的有點齷齪,看的薛雪心裡發冷,“看來他們的關係發展的很好嘛……”
甄英雄想了想,既然項嘯鳴親自過去了,自己也不用擔心這些了,何況,自己早就不管義字會的事情了啊,“誒?小雪,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坐在這裡幹什麼?”
“我失眠,本來想拿幾片唑吡坦,正巧章醫生的侄子出事,章醫生沒來得及給我拿藥就出去了。”薛雪看着自己的腳,道:“我想休息一下就回房間的,剛巧少爺你進來了。”
薛雪的腳雖然消了腫,但一個人從十五樓下來,就算乘電梯也要走上百十米,大概是累了吧,甄英雄走過來仔細看了看薛雪的臉,果然有些憔悴,隱隱看的出眼帶加深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也散佈着幾條細微血絲,精神委靡,一看便知,休息的不好啊。
“吃安眠藥對身體不好的,小雪,你以前也有失眠的毛病嗎?”
薛雪表情一黯,低頭道:“偶爾會。”
甄英雄見她的樣子就知道,大概還是兩年前的事情留下的後遺症吧。
“章醫生也是的,給你拿個藥能耽誤多長時間啊?”
“這不怨她,她是離異的,沒有子女,只有這麼一個侄子,一直把他當成親生兒子的。”薛雪說到‘離異’‘兒子’兩個詞的時候,看甄英雄的表情明顯掠過一絲的異樣,有悽楚,羨慕,還有些失望。
甄少爺見她那幽怨表情,嘆了口氣,知道她在感慨自己的孤獨還不如一個離婚的女人,最少,人家還有一個侄子作爲精神的寄託,而她薛雪,卻什麼都沒有,甄英雄知道,她有些責怪自己不肯成爲她的港灣,結束她孤獨的航行。
甄英雄到藥櫃裡翻出了一個小瓶子,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你身體現在本就不好,還是不要吃這東西了,我送你回房間吧。”
薛雪本來很失望甄英雄對自己的態度,可聽他這樣一說,不禁心裡一跳,也沒說話,已經被甄英雄抱了起來。
雖然薛雪是比較豐腴的類型,但身體並不重,也就百斤的樣子,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很能挑起人的慾望,甄英雄能感覺到懷裡的薛雪望着自己那異樣的目光,儘量剋制自己不要低頭去看她,到了十五樓,他輕手輕腳的用黑色鑽石卡打開了雲霞閣的門,生怕又被那蘇影聽到動靜誤會自己對不起她女兒。
能打開天堂閣房門的,只有三張卡,其中白金卡與黑色鑽石卡在甄英雄自己身上,最後一張金卡在白果手中,換言之,只要甜甜走出那個房間,或者待在那個房間,別人都是進不去的,所以並不用擔心愛利絲的事情會暴光,一心也不可能告訴小愛或者蘇影甜甜就在天堂閣裡的。
如果少爺我回天堂閣,那頭樹袋熊不會又纏住少爺吧?甄英雄正琢磨今晚要不要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呢,手腕一緊,卻是被薛雪拉住。
甄英雄一怔,就見坐在牀上的薛雪擡着頭,有些委屈的望着自己,“少爺,你說的話,還作數嗎?”
甄英雄的心臟突突一陣加速,有點發慌,“什,什麼話?”
薛雪臉上紅霞一片,好似夕陽絢染的雲朵貼到了面龐,“你說,只要我愛你的決心依然堅定,你就不會只留給我一個回憶……”
薛雪的聲音到了後面已經很小了,就在甄英雄被她這羞赧表情軟化的有些神迷時,薛雪突然一拉甄英雄,本沒有力氣的她竟然把甄少爺拽趴了過來,倒在牀上,將薛雪壓在了身下。
球球的,不是吧?少爺又被她推倒了?甄英雄才一醒腔,薛雪已經主動吻住了他的嘴巴,並生澀的將香舌伸到了甄英雄的口中。
甄英雄剛和一心親熱過,又被艾愛挑逗過,本來就慾火積壓,無處宣泄,薛雪如此主動,簡直是引導甄少爺在犯罪,甄英雄想到白果與一心,想到三國與櫻桃、樂樂,還有甜甜,愛利絲,心裡虛啊,球球的,少爺絕對不能再連累女人,再對不起一心和果果了!
不能咬舌頭,因爲會咬到薛雪,甄少爺用最後殘留的意志力推開了薛雪,站了起來,呼呼的喘着粗氣,恨啊,恨自己怎麼如此好色,居然對薛雪缺乏免疫,他也不明白,蘭兒鳳兒在自己面前表演同性之戀的時候,自己也沒有要上了她們的心情,爲什麼就是一個吻,一個擁抱,自己就想扒了薛雪的衣服呢?
其實甄英雄很明白,薛雪的男人恐懼症,讓她排斥所有的男人,而她愛上自己,作爲一個男人,會感覺到自己有一種獨一無二的虛榮,那種虛榮心,會膨脹,會讓人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世界,薛雪的世界。
“小雪,你跟了少爺,一定會後悔的,少爺不能給你任何名分,你永遠是見不得光的情婦,何苦要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