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你給我說,這是怎麼回事?!”
清早,甄英雄美夢做的正香着呢,就被白果一腳從牀上踹了下去,現在的清晨已經很涼了,甄少爺打了兩個冷戰,飛快的鑽回了被窩,可白果見這傢伙居然穿着乾淨的大內褲和大體恤,更來氣了,她身上可是一絲未掛啊。
“你爲什麼又用我的內褲擦……擦那些東西?!”
“哪些啊?老婆,大清早的不要吵,乖,給少爺抱抱,咱們接着睡。”甄英雄眼睛還沒睜開呢,話語中的懶散更讓白果聽了來氣。
“睡你個頭!我問你,我今天穿什麼?!”白果在甄英雄面前已經不覺得臉紅了,胸前一對小兔子因爲說話時的激動而一起一伏的跳動,煞是誘人,朦朧着眼神的甄少爺眼角放出了光芒。
“老婆,你不冷嗎?”
聽甄英雄這麼一說,白果還真的冷了,天才矇矇亮,自己是因爲早起習慣了,在生物鐘的訂時效果下醒來的,其實並未睡夠,只是突然發現枕頭邊上自己那條白色的內褲又溼漉漉的,這才發飆。
想鑽回去,又覺得沒面子,這死傢伙還沒給自己一個交代呢,白果用力扯被子,卻被甄英雄死死的拉着,“死東西,你還有臉說?你既然知道去換衣服睡覺,爲什麼就不能用別的東西幫我擦啊?”
“你也知道是我幫你擦的啊?”甄少爺沒好氣的笑道:“老婆,你要是不玩的那麼瘋,留點力氣自己擦不就好了?”
沒面子啊,臉上燒的火辣辣的,白果羞急,剛要和甄英雄拼命,腰上一緊,竟是被甄英雄用腿夾住,甄英雄起身抱住白果,再次躺下,白果已經趴在了甄英雄的身上,這個姿勢,就好象唐甜甜最喜歡的樹袋熊纏人術,蠻有效果的。
“恩,好暖和。”甄英雄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在白果的小嘴巴上親了一口,笑道:“老婆,今天週末,你不是放假了嗎?穿衣服做什麼?”
這話真要命,白果那臉紅啊,可被甄英雄用這個姿勢抱着,男人早上堅硬的挺起頂的她小腹上,讓她嬌喘吁吁,“死流氓,你說什麼呢?”
“我說,咱們就在牀上過週末吧。”甄少爺放開白果,右手沿着白果的後背一路滑落,白果一顫,甄少爺的手指已經扒進了那條兩半豐圓中的縫隙,在那最羞人的腔道口一點,“老婆,舒服嗎?”
那個地方被頂進一小節手指,能舒服嗎?白果一口咬住甄英雄的嘴片子,含糊不清的說些什麼甄英雄也沒聽明白,就感覺她的小手很勇敢,或者是急於反擊,鑽進了甄英雄的大內褲,甄少爺那小兄弟被白果警官逮捕了,溫熱的小手抓住那東西,居然用指甲一掐,疼的甄少爺一聲慘叫,可白果也吃了虧,甄英雄的手指因爲吃痛又頂進一些,又脹又痛,還有一種奇怪的,說不上來的異樣感覺,很羞人,可她不服氣啊,鬆開甄英雄的嘴脣,一臉潮紅,呼吸紊亂,“死流氓,把手拿開,不然,我抓花你那地方,哼哼,我怕被你欺負,特意留了長指甲!”
女人啊,一旦愛上一個男人,那是很可怕的事情,小白同志居然連這方面的對策都想出來了,可見她把甄英雄研究的多透徹了。
甄少爺淫蕩一笑,“老婆,你捨得嗎?難道你想守活寡啊?”
白果還未說話呢,甄少爺一個翻身,白果側躺在牀上,手一鬆,她是真怕傷了甄英雄那裡啊,男人那裡多脆弱,學過防狼術的女人都知道,甄英雄得意的把臉埋進了白果的乳溝,吸吮她的乳峰,用舌頭撥弄她的乳頭,白果立刻渾身無力,發出一聲聲媚人的嬌吟。
白果最敏感的部位甄英雄清楚的很,左手滑到了她的右腋之下,愛撫,拉揉那裡稀散的幾根毛髮,那種羞恥心轉化爲陣陣的快感,讓白果瘋狂的和甄英雄接吻,直到今天,她依然沒有刮掉清理這個地方,因爲她發現,甄英雄很喜歡完全天然的自己。
清涼的秋日清晨,一對身份極端的情侶提前開始了晨練,不過,是在他們的牀上,白果的呻吟,比早上的鳥兒還要提前響起啊,這叫什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可怎麼看,這隻早起的鳥,都像是在被‘吃’啊,今天,她被甄英雄給壓在身下了……
……
真如甄英雄說的那樣,幾乎整整一天,白果都沒有穿衣服,兩個人早上一翻折騰,抱頭睡過了大中午,小白同志洗澡的時候,甄少爺煮了兩碗麪,吃過麪已經是午後兩點了,本想出去玩的,可白果折騰的累了,懶得出去走,更趕上天公不作美,從上午開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秋雨如絲,涼爽的透骨,和屋裡的溫差相比,房間就是天堂,這也是兩個傢伙能一覺睡過中午的原因。
白果喜歡浪漫,這一點,她和大多女人是一樣的,但她並不是十分喜歡逛街,沒有東西可買的情況下,她認爲那是體力的無端浪費,考驗男人,不應該用這樣老套的方法,所以看到下雨不能出去,她比甄英雄還高興,也不知道她是高興自己不用出去,還是可以給不回家找到理由了。
穿着甄英雄的大內褲,套了一件黑色的大體恤,這丫頭和甄英雄找到了相同的愛好,打遊戲機,不過這丫頭有些落伍了,依然迷戀甄英雄收藏的PS1,對拳皇99情有獨鍾,整整一個下午,都在她的大呼小叫中度過。
兩個小時下來,甄英雄絕對的完敗,沒辦法,這丫頭不穿內衣,那體恤上凸出的兩顆櫻桃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即便採摘了很多次,依然讓甄英雄慾火翻騰,加上這丫頭使用的人物一有要輸的傾向,她就和自己來‘真人快打’,雪白修長的大腿,小巧玲瓏的腳丫,要人親命了,急的時候她連自己的臉都踩。
因爲明天又要開始工作,白果見雨停了,終於提出要回家了,甄少爺感動啊,球球的,少爺我一個下午都在想辦法怎麼把你這丫頭送回去,晚上的時間,少爺已經預定給王思慕那丫頭了,情人老婆真是好可愛啊。
其實白果要回家,也是不得已,折騰了一天,下面都有些腫疼了,晚上再折騰,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死流氓,我們先去吃飯吧。”
“誒?你不是要回家嗎?”
走在大街上,因爲天還陰着的緣故,暗的較早,才五點鐘,已經擦黑,白果看到人家一對對的情侶手挽手的親親蜜蜜,羨慕啊,想讓甄英雄也挽着自己,卻拉不下這張小臉來,提出的意見又被這一點情調都沒有的笨蛋噎住,那心情,立刻和這天一樣。
“難道你要我回家自己做飯吃啊?!”
球球的,你做的飯能吃嗎?甄英雄心裡一陣寒悸之後,突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提議,笑道:“情人老婆,天氣這麼冷,我們買些火鍋的材料,去你家涮火鍋好不好啊?”
白果是刑警,那一副好身段是天生的,怎麼吃都不胖,和三國那丫頭一樣,對火鍋是免疫力低下啊,聽甄英雄一說,連連點頭,可轉念一想,眉頭一蹙,“死流氓,我們爲什麼不能在外面吃?爲什麼一定要去我家裡吃啊?”
兩個原因,一,現在有人跟蹤少爺,二,少爺就是想去你家!
從出門開始,甄英雄就注意到自己,不,應該說,是白果被人跟蹤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沒有估計錯,跟蹤的人從昨天開始就守在自己家的外面,只爲了等白果離開自己的視線,這也是甄少爺昨天晚上外出歸來都沒有走正門的原因。
所以想去白果家,首先是迷惑後面跟蹤的傢伙,其次,是因爲甄英雄倒現在都沒去過,見白果用這樣一種警惕的表情看着自己,甄英雄心裡突然有一種不舒服流過,那種不舒服,是一直被他壓抑在心底的,與白果之間唯一的隔閡,一種在他看來,超越了警匪身份的隔閡,這丫頭,爲什麼警惕自己,爲什麼不喜歡少爺去她家裡?難道,她家裡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被少爺看到的嗎?
甄英雄的語氣中有一分的試探,三分的懇求,還有六分的期待,“老婆,你家裡,不能讓我去嗎?”
白果並沒有注意到甄英雄語氣的變化,因爲她一直沉浸在這情侶一般的幸福中,聽甄英雄如此一問,表情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慌張,好象是習慣性,但可以感覺到其不自然的噎了甄英雄一句,“不能。”
心裡好似被針紮了一般,疼,是鑽心的疼,甄英雄只覺得身體瞬間涼透了,一天,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心情突然被冷結了,白果並沒有意識到她回絕的,是難得認真的甄英雄唯一一次不強勢的近乎於請求的說話。
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到自己家裡,那麼,很可能是他害怕這個女人在自己家裡看過另一個女人曾經留住過的痕跡,如果把這樣的假設套用在白果身上……
甄英雄心裡涼,他知道白果是一個人住的,所以,她不喜歡自己去她家的理由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了,這並不怨甄英雄有懷疑,想的多,而是兩個人的關係發展至今,白果的話無疑拉遠了兩個人本就親密到無間的距離,說的粗俗些,你的身體我都進去過了,爲什麼你家裡我不能進去呢?
口吻冷的和現在吹過的,帶着秋雨溼氣的涼風一般,連甄英雄自己也詫異爲什麼會用這樣的口吻說話,“是嗎?我還沒有資格去你家裡,喝一杯你親自泡的茶,對嗎?”
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都有其高傲的一面,甄英雄也一樣,他不會去問白果,到底自己是不是她最重要的男人,因爲他相信,自己可以從任何人手中將白果搶過來,然後成爲她最重要的人,因爲他相信,白果是愛他的,所以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問過白果,那個過去被她視爲最重要的人究竟是誰,可白果卻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傷害到了甄英雄一直自信的自尊心。
並不是甄英雄小氣,而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沒有哪個男人大氣,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在心愛的女人心中不是最重要的,那種包容,屬於虛僞的男人,甄英雄從來沒有經歷過感情的挫折,所以,他無法大方。
“想喝我泡的茶,你還早了十年呢。”
甄英雄突然發現,爲了學習浪漫而看過的那些狗血連續劇有的時候也沒有太誇張,最少,他們演繹出的那種被女人傷的感覺自己有些可以體會了,感情這東西真是無助啊,苦,那感覺真的不舒服,“是嗎?呵呵。”
第一次,甄少爺不想開玩笑,第一次,甄少爺懶得說話,白果不讓自己去他家裡,並不單單表示着給那尾隨的人一個接近她傷害她的機會,也以爲她拒絕自己走進她心裡,甄英雄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去找一心,因爲,只有一心,才把整顆心都給了自己,或許,這是一種逃避,甄英雄卻知道,感情方面,自己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而已,不象自己的身體這般抗擊打。
見甄英雄默默的向前走着,白果終於察覺到不對了,“喂,你怎麼了?”
“沒怎麼。”
“真的?那你爲什麼不說話?”
“不爲什麼,突然不想說話。”甄英雄淡淡的回答讓白果徹底的發覺,他,心情很爛,爛的沒有道理,而且,他是在針對自己。
“我得罪你了嗎?”白果的眉頭蹙了起來。
很違心,甄英雄又像擠蛤蟆似的吐出三個字,“沒得罪。”
“沒得罪?沒得罪你爲什麼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白果也是一神經並不細膩的人,她並沒有從甄英雄的話語中聯想到什麼,“甄英雄,你幹嗎給我臉看?”
甄英雄可以對天發誓,他絕對沒有給白果臉色看,僅僅是說話的語氣難以自控的變了變,不再廢話聯翩,沒有佔口舌便宜,他能保證他的臉上一直帶着微笑,雖然那笑看起來有些勉強,但這是他這樣的樂天派的標誌,以至於白果並沒有從他的表情中察覺到他的內心世界。
白果生氣,僅僅是因爲甄英雄的說話態度。
“情人老……”甄英雄一張口,心裡又是一陣不舒服,苦笑了兩聲,“白警官,我不想吵架,可以嗎?”
一句‘白警官’,白果就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推開了十萬八千里,他不叫自己老婆,不叫自己情人老婆,居然叫自己警官!
白果氣了,她似乎察覺到甄英雄在氣什麼了,可察覺的還是不徹底,“不讓你去我家,你就這麼大脾氣嗎?你就這麼小心眼兒啊?!”
如果,真的只是如此,沒有男人會發脾氣的,甄英雄淡然一笑,如果不是因爲王思慕在跟蹤着自己,把白果做爲了目標,他肯定轉身就走,“我沒發脾氣,白警官不喜歡我去你家裡我可以理解,因爲我是賊,你是兵,兵可以進賊窩,但賊不可以蹬兵門,再者,我也不是你什麼重要的人,不是嗎?我想,肯定是我資格不夠吧,也對,我就是一個賊而已……”
甄英雄都恨自己了,爲什麼這麼小心眼兒,本來,他以爲自己已經得到了白果的心,他以爲自己贏過了闌度曾經提到過的那個白果喜歡的,並視爲人生最重要的中年男人,曾幾何時,他幾乎想要放棄白果,可那時這丫頭已經在他心裡有了重重的份量,終於得到她了,本以爲得到了她的心,可現在看來,自己始終無法替代那個男人,甄英雄是感情的白癡,是高傲的少爺,他沒輸過,但他覺得自己這次摔的很疼。
白果確實不希望甄英雄去自己家裡,但她並沒有想到甄英雄會這麼在意,想要解釋,但她的大小姐脾氣不允許她低下頭,因爲,她不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甄英雄的話惹怒她了,‘我不是你什麼重要的人’,這算什麼?自己的身子給了他,他不是我重要的人?他想逃避責任嗎?
“甄英雄,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有,我不太舒服,想回家休息。”甄英雄攔了一輛出租車,這樣的氣氛下,他沒心情散步,“上車吧,我送你到門口,放心,少爺我有自知之明,不會賴着進你家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