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獸谷掌門閉關倒是不用壞怕被人打擾,幾隻強大的妖獸守在門外,讓想要靠近的修士心中發寒。
李家老祖看着萬獸谷掌門開來,轉身將手中的丹藥分發了下去說道:“幾位道友,這位萬獸谷掌門論戰力還有妖仙前輩的信任都要高於我們幾人,但是妖仙大人既然將我們留下了,就說明也十分看重我們,所以我們要聯合起來才能保住我們應有的地位。”
幾個拿了丹藥臉上帶着喜色,聽李家老祖的話卻都猶豫了起來,都是元嬰期的修士,幾人更是元嬰後期的老怪物,哪個不是活了幾千年,見慣了陰謀詭計。
剛纔的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只是人們也有着萬獸谷掌門那樣的考慮。而且兩人鬥氣來最終受益的也只會是他們,這些丹藥就是第一筆收入。但是現在對方卻要他們站位表態。
一個修士看着李家老祖說道:“道友這話說的不錯,但是咱們都是妖仙前輩留下來的,理應當全力爲前輩做事,這種拉幫結派的事情就不必要了吧。”
李家老祖心中罵了一句老狐狸但是臉上依然帶着笑容說道:“道友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咱們爲前輩做事本就是應當的,但是如果沒有同盟,咱們遲早被3壓制,到時候再想要反抗可就已經晚了。”
幾個修士不由的安靜了下來,猜忌這本就是人性的弱點,這些活了千年的老傢伙當然也不例外,甚至更加的嚴重。
這個時候一個修士回答道:“道友此話也算是在理,但是現在畢竟不能確定妖仙前輩的脾氣,咱們還是先安靜一段時間。”
幾個修士終於找到了一個敢於帶頭拒絕的人,紛紛稱是然後就各自散去,去忙乎修復天符山的事情。
李家老祖看了一眼帶頭的修士,眼中閃過了一些冰冷的意味。但是很快換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朝着剛剛第一個帶頭拒絕自己的修士追去。
李家老祖說道:“不知道道友大名。”
對方看着李家老祖眼中閃過了一絲嘲諷說道:“怎麼我破壞了你的好事你要報復我?”
李家老祖說道:“道友說笑了,在下只是覺得道友是一個值得合作的人。”
對方看着李家老祖好一會才說道:“在下大月帝國血魔宗前長老薛玉展。”
李家老祖皺了皺眉頭說道:“薛玉展?”
對方挑了挑眉頭說道:“怎麼?沒有聽說過我?”
李家老祖說道:“怎麼會,道友的事蹟,大月帝國那個修士沒有聽說過,三萬人的城鎮一夜之間就雞犬不留,道友的大名可是小孩子不聽話最好的手段。”
薛玉展臉上露出了一些不健康的紅暈,然後伸出血紅色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說道:“嗯,最新鮮的鮮血的味道,有着你們不能理解的美味。”
李家老祖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在下對於那些確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這麼看來其實咱們並沒有什麼不能調解的衝突,我可以給道友想要的。”
薛玉展看着李家老祖說道:“哼,我最不喜歡你們這些玩陰謀詭計的傢伙,但是如果你能幫我我可以考慮幫你。”
李家老祖說道:“我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薛玉展不陰不陽的笑了兩聲,然後轉身離開了。
李家老祖也笑了笑,然後朝着另一個方向飛去。一個人如果有缺點就可以被收買被控制,更不用說薛玉展這麼一個有着巨大的性格缺陷的傢伙,李家老祖有信心可以收買他,但是一想到之後的事情,李家老祖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薛玉展原來的血魔宗的長老,更是血魔宗幾千年來最年輕的就成爲長老的傢伙。薛玉展出生十分的普通,甚至可以說卑賤,他是兩個奴隸的孩子。奴隸這種東西,在大陸上已經不多,但是血魔宗是一個需要大量的血食的門派,所以他們會飼養大量的野獸,妖獸,甚至海族蠻人。
這些都需要人來照顧,龐大的數量根本不是一些低階弟子就能夠完成照顧的,所以血魔宗中有着大量的普通人類。這些人類中有一部分是自由身,就像是打工仔一樣打工,但是還有一部分由於種種原因賣身血魔宗的人,他們就是那些奴隸的來源。
這些奴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每天都受着極度的剝削。甚至連生命都沒有辦法保證,沒準哪天一個修士看上了他們,他們就會淪爲修士的血食。其實準確的說,幾乎沒有幾個奴隸能夠自然死亡,他們最終的結果不過是成爲血食,或者被剝削鞭打致死兩種。
薛玉展剛剛出生就在那種情況下,他的父母也都是被血魔宗的修士當成了血食。而且他天賦異稟,不論是性格還是天賦都是上上之選,但是他沒有成爲血魔宗的一員,而是成了一個長老看上的血食。
只是當時的薛玉展太小,對方想要慢慢的養着,直到薛玉展成爲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對方準備動手的時候薛玉展卻在最後一刻展開了反攻。
薛玉展直接在最後一個發動了一種同歸於盡的招式,在對方煉化的最後一刻將對方重創。原本薛玉展以爲自己會死,但是在最後的時刻,血魔宗中的另一位長老出現。
當時準備吞噬薛玉展的那個長老直接被對方吞噬,但是對方當時心情大好救了他一命。但是當時的薛玉展一身的傷勢極重,薛玉展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卻時時刻刻受着非人的折磨。
但是薛玉展最終他還是熬了過來,而且長時間的疼痛的折磨,讓他對於疼痛的忍受程度極高。他直接修煉了血魔宗最爲殘酷的血煉之法,他的修士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彷彿坐火箭一般直接竄到了元嬰期,成爲了血魔宗幾千年中最年輕的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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