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不由的有些惱火,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皇普嫣然有些委屈的說道:“我想你陪我。“
楚飛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道:“你勾引我,還不準犯錯誤,而且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以後都留下陰影的,我還是一個老處男,還沒有享受人生的樂趣。”
皇普嫣然聽了楚飛的話不由的一愣,然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可憐,但是拉着楚飛的手沒有放開。
楚飛嘆了一口氣,重新鑽進了被窩,將皇普嫣然狠狠的摟在懷裡,讓皇普嫣然都感覺有些疼。但是她沒有說話,只是又往楚飛的懷着拱了拱。
楚飛知道今天自己只能這樣了,然後強迫自己進入淺層的修煉狀態。皇普嫣然在楚飛的懷中,感受着楚飛身上傳來的的溫度,皇普嫣然不由的感覺到心安。不知道爲什麼楚飛一直給他一種安全感,所以他敢去拼,敢放棄從前以爲是依靠的一切。
楚飛很長時間才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慢慢的進入了淺層的修煉狀態。皇普嫣然在楚飛的懷着早就已經安靜的睡了過去。雪白的月光透過天窗照進了屋內,讓裡面多了一些溫柔,讓帶着些許灼熱的空氣慢慢的溫暖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飛忽然被下身傳來的溫暖驚醒,他害怕自己方錯誤,他害怕自己真的傷害到這個看似堅強的女孩。
但是醒來之後他卻有些吃驚,因爲自己沒有犯錯誤,自己依然是原來的姿勢,不過懷着的可人已經不見,但是楚飛從身下隆起的被子和下身傳來的讓人舒服的感覺知道,她沒有離開。
楚飛沒有說話,他只是眯着眼睛身體依然一動不動的呆着。他不想讓皇普嫣然知道自己已經醒了。
但是下身傳來的溫暖柔軟的觸感,卻讓楚飛不知不覺繃直了身體。彷彿是知道了楚飛已經醒來,皇普嫣然的動作停了下來,楚飛看不到皇普嫣然的表情,但是卻可以感受到皇普嫣然的尷尬羞澀。
皇普嫣然的動作停了一會然後再次有了動作,這一次的動作更加的大膽,楚飛不自覺的發出了舒服的呻吟,雖然經過極致的壓抑,只是淡淡的鼻音,但是卻好像給了皇普嫣然更大的勇氣。
楚飛感覺原本只是頭兒部被輕輕的吮吸的動作,變得更深了起來。大半個下體都被一種難言的溫暖還有柔軟包裹。
楚飛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已經變得僵硬,後腰處一陣陣的酥麻感不斷的襲擊着他的神經。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下的可人已經停過了幾次,楚飛只感覺一陣強烈的舒爽感從後腰開始蔓延,然後是一種讓人骨髓發酸的酥麻感,然後就是最強烈的噴發。
楚飛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失去了力氣,彷彿所有的骨頭都變得酥軟,已經很多年沒有感覺到的困頓感傳來。
皇普嫣然從下面鑽了下來,把頭扎到了楚飛的懷裡,不敢擡頭。楚飛伸手擡起皇普嫣然的臉頰,看着她臉上的紅潤,還有不敢睜開的眼睛,吻到了她的眼上,然後慢慢向下,最後將已經變得微微有些紅腫的嘴脣吸到嘴裡。
一個吻好像抽去了皇普嫣然全身的力氣,她軟軟的倒在楚飛的懷裡。楚飛將柔軟的身體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一股困頓感襲來,失去了意識。
清晨醒來,楚飛伸手想要摟住什麼,但是入手卻只是一陣空氣,一種難言的空虛感傳到楚飛的大腦。楚飛坐起身來,快速的穿好衣服,打開了塔樓的門,正好撞見了迎面走來的皇普騰。
楚飛問道:“你姐姐呢?”
皇普騰說道:“她沒有來找你?”
楚飛的心中不自覺的一震說道:“她走了。”
皇普騰說道:“可能是出去了吧。”
楚飛說道:“她平常都會去什麼地方?”
皇普騰回答道:“一般沒有事的時候她喜歡到,北面的一個茶樓喝喝茶。”
楚飛應了一聲就開始向府外走去,向着皇普嫣然曾經帶他去過的那個茶樓走去。
茶樓依然很安靜,楚飛拉過小二問道:“皇普嫣然郡主呢?“
小二說道:“皇普嫣然郡主很長時間沒有來過了。“
楚飛心中的不安變得更加的強烈,他忽然回想到昨天晚上皇普嫣然度進自己口中的那股真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着皇普王府走去。
跟在修士的身後,慢慢的走着的皇普嫣然看着,北方眼中閃動着一絲絲的明亮,她喃喃的說道:“我一定會追上你的腳步的。“
楚飛回到了王府,找到皇普騰問道:“你知不知道哪個門派的真氣以寒冷著稱。“
皇普騰說道:“冰心谷,這是天元帝國最有名的以寒冷真氣著稱的門派,它是帝國能夠排進前五的大門派。“
楚飛說道:“冰心谷在什麼方位。“
皇普騰不知道楚飛問這個幹什麼但是還是回答道:“北方。“
楚飛聽完皇普騰的回答:“像一陣風一樣朝着皇城北門的方向跑去。“
皇城很大,皇普嫣然沒有坐馬車而且頭上披着一塊絲巾,跟在1的身後慢慢的走着。不知道爲什麼二十多年都覺得太長的北大街現在看來卻有些太短。
城門剛剛打開,守城的軍士都還有些發睏,但是皇城的守衛一向森嚴所以他們還是機械的進行着檢查進出城門的人員。
忽然一個白皙修長的手掌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軍士拿過腰牌,然後臉上的的困頓一下子消失不見。
接過軍士恭恭敬敬遞過來的腰牌,1回頭看了一眼皇普嫣然繼續向外有去。皇普嫣然將腰牌遞了過去,原本就滿臉恭敬的軍士,臉上露出來了震驚的表情。
看着兩個人走出了城門,幾個軍士圍了上來說道:“怎麼樣今天看到大人物了吧,像你這種新來的,剛開始都是這樣,過一陣子你就習慣了。”
軍士看着周圍的軍士淡定的表情,不由的有些佩服。
過來湊熱鬧的一個軍士說道:“你不知道,上次有一個三品的大員想要進城還不是被我攔下來,恭恭敬敬的讓我檢查了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