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姐現和楚飛一起過來,今天她難得安靜一次。
大師兄和二師姐都盤做好好像在準備什麼,楚飛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着。
“準備好了麼?”大師兄率先張開了眼睛,在他的身上楚飛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大師兄的修爲雖然很高,但是對於現在的楚飛來說還不至於感受到壓力。楚飛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沒有問,因爲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
“來吧。”二師姐也睜開了眼睛,看着站在一邊的楚飛說道。
“嗯。”楚飛和大師兄一起點了點頭。
楚飛將金丹吸收能量的速度加速到最快,金丹上本來就已經極其脆弱的禁制紋路閃爍了兩下就要破裂。
就在這時楚飛的耳邊兩聲低喝響起,然後楚飛感覺兩隻手拍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就在這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楚飛的丹田中響起。
坐在修煉室盤坐的困符真人忽然站起了身子,因爲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空間波動,還有兩股龐大的能量在副峰上升騰而起。
困符真人早就知道自己的兩個徒兒很厲害,但是他也一直以爲兩人不會試圖去打破瓶頸除非是萬不得已。忽然他站的筆直的身體一震,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但是馬上他就反應了過來,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了大廳裡面,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大師兄和二師姐的面前。
“你們……”困符真人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了一下沒有說,而是就要轉身離開。
大師兄開口了:“還是請師父在這裡留一會。”
困符真人的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神色道:“你們以爲你們可以攔下我?”
二師姐道:“只是想師父在這裡留一會,徒兒自問還是有這個能力的。”二師姐也是難得的恭敬一次,但是隻是語言而已。
“找死。”困符真人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
困符真人是天符山上的執法長老雖然很少出手,但是在這天符山上他絕對是出了掌門之外的第二高手,所以他出手很重。
大師兄和二師姐只是讓困符真人停留了一盞茶的時間,但是這也足夠了。
楚飛醒來,他並不知道自己出現在了哪裡,但是楚飛看着這裡依稀有些熟悉的羣峰知道,那並不重要。楚飛的丹田快速轉動,一個法陣的投影迅速出現在了他的腳下。
光芒一閃楚飛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再次睜開眼楚飛微微的笑了笑因爲這一次他連自己在那裡都猜不出來了。
“師兄,楚飛跑了。”一天後困符真人出現在了掌門的面前,小心的說道。
他現在纔來是因爲他的自信,他認爲一個金丹初期的小子再怎麼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在敗了兩人之後他一個人離開去尋找楚飛,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楚飛的人影,反而讓門派失去了追捕楚飛的機會。
“怎麼回事。”掌門聽了這個消息眉頭皺了皺,楚飛在他看來還是很有價值的。
困符真人將事情的始末都和掌門講了一遍。但是有一些事情是他也不知道的,比如楚飛是怎麼破解禁制的,還有他是怎麼迅速離開天符山的範圍的。
“哼,我和你說過,有些人不能留,你不聽,他們都是喂不飽的白眼狼,現在被他們咬了你明白了麼。”掌門聽了困符真人的話神色也陰沉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困符真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捨但是隻是一閃而逝。
“下追捕令,讓下面的人用心一點,不要讓他落到別人的手裡。”掌門想了想繼續說道,“儘量留活口。”
“知道了,那兩個人呢。”困符真人問道。
“總算是心腸硬一點了,當年師傅就和我說過你的性子他善良。”掌門說道。
“那要不要將他們……”困符真人頓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哎,讓他們突破元嬰,送到煉煞窟總還是會有些作用的。”掌門說道。
“知道了。”困符真人退下了。
……
楚飛叛逃天符山,天符山發出追捕令,一時間消息像是長了翅膀迅速飛邊了南方諸國。一些大家族小門派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因爲在他們看來制約自己的最大的因素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而且還有天符山許下的天價的懸賞這讓一些散修也紅了眼。
一時間捉拿楚飛成了最暴利的生意。但是當事人卻坐在茶樓裡面喝着最好的茶,聽着周圍的八卦消息。
楚飛站起身來,向着南方走去,他並不怕被人認出來,因爲有改識換貌法就算是高他一個境界的人也認不出他來。
楚飛出了城,然後腳踩飛行法器離開了。他這一次要去一趟楚國,因爲在那裡有人欠他一個人情,他需要討回來。
“你不怕我捉了你。”周正坐在楚飛的對面杯中是上好的酒水,桌上還有滿桌精緻的飯菜。
“你不會,至少今天不會。”楚飛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呵呵,看來我得早點還你的人情了要不哪天門派的任務下來我非得挨罰不可。”周正笑了笑算是承認了楚飛的話。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來就是爲了讓你還人情的。”楚飛道。
周正看了看楚飛道:“你不會是讓我替你把宋國李家滅了吧,現在他們家裡可是有一個元嬰期的老怪否則我一定答應你。”
楚飛笑了笑道:“自己的事情我一向喜歡自己做,我這次來不過是要讓你幫我照顧一些人。”
周正道:“什麼人?”
楚飛道:“我還有一個叔叔在宋國經營了一點勢力,雖然現在人們還沒有意識到他但是我擔心有心人那他們來做文章。”
周正道:“放心吧,你把他們的聯繫方式告訴我,然後告訴他們我保證沒有人可以拿他們來威脅你。”周正說這話的時候將身子坐直了一些。
楚飛舉起酒杯和周正喝了一杯。楚飛和周正喝了很長時間的酒,然後扔下了一塊玉簡離開了。
“那個人是楚飛吧。”唐柔從後廳走了出來看着楚飛已經遠去的背影說道。
周正輕輕將唐柔摟在了懷裡道:“嗯我欠他一個人情。”
唐柔沒有再說什麼,他已經和周正結婚有了一段時間,但是兩人都是心繫仙道的人現在還沒有想要結婚生子的意思。但是畢竟是新婚兩人可以說是如膠似漆,唐柔也一改以前的潑辣霸道的性格變得賢淑了起來。
周正第二天離開了,去了宋國,回來之後身邊已經多了一些人。楚飛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所以他也安心了下來。一個人安心了纔可能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在下不知道和前輩有什麼仇怨。”楚飛的手上拿一柄骨刀,抵在了一個築基巔峰修士的脖子上。院子中已經有十幾具屍體,都是城中的高手,當然沒有一個金丹修士。
“沒有什麼仇怨,如果要說有的話就是你投錯了主子。”楚飛手中的彎刀一點一道刀氣已經穿透了修士的肩胛骨,還沒等修士慘叫出來,又一道刀氣激發出來輕易的摧毀了修士的丹田。
一個修士要是丹田被迫就註定已經被廢了,一個人因爲有了修爲所以有了地位,有了財富,現在不但自己的地位和財富被人剝奪了修爲更是被廢了,所以他沒有被疼痛擊昏而是變得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楚飛楚飛離開了留下了一地的狼藉還有一個活口,他知道有的時候死亡不是最可怕的。現在他的身上滿是殺氣,離他近一點都會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所以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願意走在他的身邊。
楚飛這半年的時間已經滅了李家四個城的勢力,而且都是中型以上的城市。他的行爲顯然奏效了,李家在各地的佈防明顯增加,而且家族中新收的幾個金丹修士都被派了出來守在了重要的城市。李家老祖更是出關在各地巡視,有瞬移能力的他能夠在很短的時間中感到宋國的任何角落。
雖然有了這麼多的措施還是不能阻止一些人離開李家,尤其是大量的中小城市的高手。因爲那裡沒有什麼高手,而且李家的高手也不可能佈置在那裡,但是楚飛卻隨時可能找上門。
李家的地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原本宋國的三大家李家已經獨大,但是另兩家卻也不是被完全消滅,還積蓄了一部分力量,現在他們看到了一絲希望。
當然只是楚飛的話他們還不敢,但是還有一個隱藏的大勢力不想李家獨大,他想要的是平衡,所以李家更是到處起火,一時間原本膨脹的勢力像是被紮了洞的氣球一樣迅速萎縮了下去。
楚飛本是一個沙發果斷亦正亦邪的人,所以爲了報仇殺了那麼多的人他心裡沒有什麼負擔,但是他自己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在楚飛的兇名已經傳了出去,魔王的名聲不脛而走,一些自詡清高的傢伙已經找上了天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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