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怎麼辦?

金月的情緒太過激動了,有點控制不住。

:“我可以告訴你,骨灰是不能化驗的,否則雷赫早就做了。因爲dna是大分子的有機物,不同人的dna有自己特定的脫氧核苷酸排列順序,從而決定了不同人的特異性;當人火化成骨灰以後,骨灰裡主樣是一些無機鹽,就沒有了dna,更沒有那種特定脫氧核苷酸的排列順序了,所以不能做dna鑑定的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伊文嘉說完後,拿起了文件夾站了起來,臉上已經寫滿了不耐煩。

在美國時唯一可以殺人滅口,並且找不到任何痕跡的只有將屍體燒成了灰,倒到馬桶裡衝進下水道中,所以貝拉在美國的別墅裡有一個專業的焚化爐,這麼多年來,好多與貝拉有關的命案最終都是因爲找不到屍體最後無疾而終。

誰會知道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化成了粉末衝進了下水道里了?所以到了美國的別墅裡,她常常不敢上廁所,因爲下水道是通着的,她總是會覺得有一雙雙的怨靈的手會把她也拉進那暗無天日的下水道似的。那種恐懼會如同長長的伸展開來的荊棘,捆綁住她的心臟,慢慢的勒緊,荊棘上的每一根堅硬的刺都會扎進肉裡,痛苦得令她想要尖叫........

這只是她經歷過的可怕生活的一隅而已。所以誰可以怪她殘忍呢?因爲在她送別人進地獄之前,她早就在地獄了。

:“那媛媛到底在哪裡?”聲音已經開始發顫,沒有一點點的威嚴只剩下怯懦與焦灼。一雙兒女已經失去了音訊,唯一存在的另一個女兒根本就不是她想像中的安靜的樣子,她變着法子奪走了安華的控制權,她尚且不知道接下來的下一步會是什麼。她甚至不敢去想那根剎車線是不是她動的手,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可怕了。

:“應該就在那個骨灰盒裡了,因爲她來找伊渺,兩個人一起失蹤,現在回來了一個,那車子裡死的那個就是她了。”伊文嘉眼底的幽暗跟她戴的黑珍球耳環一樣的,閃動着冰冷的光。

:“去要回來,你去跟雷赫要回來........”金月早已心力憔悴,她甚至連去面對雷赫討還自己女兒的骨灰的勇氣都沒有了。時間讓人成長,讓人堅強,可是有時候時間也會讓人變得怯懦。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她沒有了當初的氣勢了,她只想要回自己女兒的骨灰,找到她的大兒子,僅些而已。

至於伊文嘉,她不想再見了。雖然她當初想要殺的是伊渺,可是陰差陽錯的卻害死的伊文媛,這一切好像是定數一般的。

:“嗯.......”反正她也正好要見雷赫一面,而要回那個骨灰以後,估計她跟她這個母親的緣份可能也就到此斷了。斷了也好,什麼牽掛都沒有,反正從來她的世界都是孤獨的。

金月走出去之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那是一個奇怪的號碼,她一看到便臉色開始泛起了白,霜花一樣的白得滲人。

:“seraphim,最近好嗎?”那個聲音帶着邪惡又猙獰的笑,她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個個的冒起。熾天使,她又聽到了這個稱呼。

在神話之中,seraphim的唯一的使命就是歌頌神,展現神的愛。熾天使無形無體、與神直接溝通,是純粹的光和思考的靈體,以其振動創造生命,以赤紅的火焰爲象徽,是以太陽爲化身的最優秀的天使。若是必須現身於人前時,是以六翼四首的姿態出現,古以色列戰亂時代的大先知以賽亞曾描述在神的御座前目擊熾天使的經過,因而留下了六翼及此六翼之姿態的傳說,貝拉非常的喜歡這個熾天使,正如她的背上留下的那個可怕的六翼四首的圖案。

她的咽喉已經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一樣的,呼吸急促,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我會按定的時間回去的,你要來香港嗎?”這一次的交易太大了,而且我給你找來了一張最美的人皮,你會喜歡的。”

相對於死,被活活的把皮剝掉,製成人皮畫來說會更痛苦萬分吧。

:“最美的人皮?”電話那頭的聲音真教她噁心,如同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臭一般的,就像是屍體上爬滿了蛆蟲,已經腐爛化膿的樣子。

她強忍着心底的噁心,聲音恭敬順從:“是的,最美的人皮......”

伊渺有着一身美麗的皮膚,比她的還要好,所以貝拉斯特斯一定會喜歡到發狂的。

:“我會去的,因爲我另外還有一筆大買賣。”幽幽暗暗的說着:“seraphim,離開我之後,雷赫並沒有真的喜歡上你不是嗎?你是我用過的,不可能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你的,我等你乖乖的回來......”

電話掛上了,可是那句話卻是魔音穿耳一般的,在她的腦子裡來來回回的繞着,讓她的頭痛得如同快要裂開了。

她必須冷靜下來,現在伊渺跟雷赫在一起,雷赫一定會告訴伊渺她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那她還會聽她的安排去香港進行交易嗎?

她一定要讓她去,現在伊渺的腦子還是亂的,無法判斷誰說的到底纔是真的,她要在伊渺沒有徹徹底底清醒過來之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將伊渺送給貝拉是一種可能,如果不行的話她就聯合警察,將伊渺與貝拉一起捕獲,把他們一起送上死刑的判決臺。伊文嘉咬着自己的脣,力道之大已經將她的脣咬破了,猩紅色的血慢慢的流了下來觸目驚心。

與她的恐懼,嫉恨,悲愴相比,這兒卻是另外的一番影像.........

酒店裡的鏡影軒池畔酒吧的寬廣平臺可以眺望平靜的荷花池塘,午後幾乎都沒有人,檀木桌子上擺放着精緻的各種小點心,伊渺換了一件寬鬆的及膝長衫,光裸出了奶白色的瑩潤的小腿。

她靜靜的聽雷赫進述了他們的過去,茶是很清淡的茉莉花茶,一口一口的脣齒都留下了花香味。

電話聲打斷了這午後寧靜安逸的時刻,雷赫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面色不悅,嘴角幾乎抿成了一道直線。

:“什麼事?”這個女人打電話給他一定是有事,所以再不喜歡他也還是接了起來。

:“既然她已經回來了,那我想要回那個骨灰盒。”伊文嘉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最後的一個要求說了出來:“我想見你一面。”

:“沒這個必要,至於骨灰,我會讓人送去給你的。”他冷冷的的掛斷了電話,不留一絲情面的拒絕了。

:“那她的骨灰呢?”坐在對面的女人幽幽的開了口,慵懶的倚着欄杆,看着他。

:“當初我以爲那是你,就帶回了公寓,我不想把你埋進地下,那裡又冷又孤單。後來又發生了伊文媛的事情之後,我將骨灰送進了寺廟的靈骨塔裡。雖然我不喜歡伊文媛,她與我也不相干,可是如果死的那個是她,她也算是替你攔了一劫,我希望她死後可以得到安寧.......”男人的聲音磁性而充滿了張力,他的話如同這湖面投入的一小塊石頭,慢慢的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如果是我,你最後會怎麼辦?”伊渺依舊是柔若無骨的靠着,清透又無辜的眼睛看着他。

如果是她,這種如果是絕望的,那些日子裡他如同被丟進了冰冷的大冰窖一般,全身冷得連血液都不流暢了,這種如果他根本不敢想。

他不是神,他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今天更新完畢,麼麼噠........

怎麼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在一條時間軸上往事如煙,舊夢如火我喜歡吃你她騙了所有人,當然也騙了他她騙了所有人,當然也騙了他我知道你會找到我人生最大的一場鬧劇暗礁誰佔據主動權,誰就贏了局中局,騙中騙大胃口英雄無用武之地請家法她在撒謊似是故人來堵不住你的嘴?一言難盡他沒有辦法退縮剛剛你的樣子真的很帥或許這去一眼便是萬年試一試,中看還是中用兩通電話我就想寵這一個我不插手,行嗎?我就想寵這一個最美的不過如此做一個華麗的木偶犯了不可饒恕的貪念揭開的事實她給的第一個傷口可怕的下場受了傷的自尊心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要你管?要做到什麼境地才能放手血債只能用血來償幹得漂亮害怕又是一個錯過她好殘忍一切都在歸來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不負所托不想跟我結婚,還是不想跟我做?真的不對勁不負所托或許這去一眼便是萬年是不是不夠深?每一次他都會送我去天堂吸引着男人想去解開的一個謎可怕的下場物是人非害怕又是一個錯過萬劫不復,也要與他同行誰佔據主動權,誰就贏了可以肉償男人騷起來什麼樣子?這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人只有疼痛的時候最清醒我就想寵這一個做一個華麗的木偶我知道你會找到我只能怪你力氣不夠大喜歡正面還擊最轟動的年度新聞她已經消失了掩耳盜鈴的想要相信他破釜沉舟,傾力一博畢竟我們很快就要在一起了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一份不公平的愛情,你會要嗎?我不跪誰在喜歡誰?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往事如煙,舊夢如火他的心思她懂恕我不想奉陪剛剛你的樣子真的很帥亂麻一團一年之間卻是恍如隔世他沒有辦法退縮她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早已心亂如麻恕我不想奉陪這種感覺非常的刺激雷梵隔牆有耳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最後交代的那句話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事有輕重緩急我討厭你這樣血債只能用血來償我不插手,行嗎?堵不住你的嘴?大廈將傾,燈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