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SUSA問道。
言司知道她是誰,所以開口就問道:“你老闆在哪裡?”
SUSA如實回答,她說道:“老闆在下去就去了曼谷,言先生你晚來了一步。”
言司知道後,立刻提起行李朝酒店外走去,他步履匆忙,SUSA本想叫住他的,可是就算是聽見了也不會停住腳吧,SUSA覺得自己最好不要管老闆家的事最好。
言司這是四年後第二次到泰國來,以前他有六年時間都很南星住在泰國的曼谷,他們在泰國南部與泰北都有屬於自己的莊園,不過從他們分手後,他就不在回來回來照看了,以前一年中最輕鬆的日子就是忙完了言氏,然後從冰天雪地的S市飛到這了來度假,除夕夜在海灘看煙火表演,可是現在他卻爲了找不到自己生命中的那顆星而感到空慌了。
從南星迴來後,他就感覺她似乎變了,連眼神都變了,而且那身體那臉色根本不在像是以前那個健康有活力的女人了,後來他派人去美國查南星在美國到底發生了什麼,當他看見別人查回來的結果後,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
但也一種想把自己毀掉的那種感覺是最強烈,他覺得自己毀掉了南星,失去了她,失去了他們的孩子,以前他們也有過孩子,他知道她很喜歡孩子,可是那時候他沒有能力去要孩子,在泰國的一切都是艱苦的,他沒能力去養活一個孩子,所以那時候當他說一句打掉,我們養不起的話出來時,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那時的南星拉着他的手不許他在打下去,她說:“好,我去打掉……等我們有能力的時候我們在生,一個不夠,就生兩個。”
可能就是因爲流產回到國內後的那段日子,他一直很想讓南星懷孕,這樣他們就可以結婚了,他知道從那才流產後她就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所以他想讓她懷孕,他想用孩子捆住她,可是每次她因爲大姨媽而痛苦時也是他最鬱悶的時候,在泰國時,她爲自己打過兩個孩子,也許正是因爲這個醫生告訴她,可能以後懷孕的機率回小許多。
那時南星的眼淚,言司一輩子都記得,所以那時候他發誓自己一定會讓她在成爲一個母親,這也是他要回國內的原因,國內的條件始終要比泰國好,而且他也覺得自己該給她一份安定了,所以從回國後他就督促她個禮拜定期去中醫院做檢查,喝中藥調養。
“南星,等等我好嗎?”
“求你,等我。”
沒人能注意到出租車上這帥氣男人眼淚是爲了什麼?可是司機卻勸呀,黝黑的司機說道:“先生,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看他的口音應該是中國人。
南星到了曼谷後並不知道TIK還給她安排了跟一個人見面,那人是誰,南星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可是TIK一提她就記起來了,以前與言司在泰國做過生意,而且做的還是鑽石原石,南星對她記憶最深的是這位先生曾經以一千美金的價格在泰南的山區收購了一顆8克拉的粉紅色
純天然鑽石,這顆鑽石被他帶回美國後讓他賺了一千兩百萬美金。
他叫皇甫傑宇,爺爺因爲百年前家族落魄後不得不跟着自己的父親遠到東南亞做生意的中國人,皇甫家還擁有泰國最大的橡膠林,幾乎整個泰南的雨林,泰皇擁有一半,而皇甫家擁有另一半。
“嗨,皇甫傑宇。”
南星還是跟以前一樣與他打招呼,自然俏皮,絲毫不見不好意思。
“嗨,沈南星。”
TIK沒有騙他,他真的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帶來了這裡,南星知道TIK想做什麼,有時間TIK是南星唯一的傾訴對象,南星暗罵已經攜嬌妻離開的TIK多事,心想以後在也不想找什麼藍顏了,藍顏紅顏一樣靠不住。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沈南星。”皇甫傑宇一臉紳士的笑,他給南星的印象好象從來都是這樣,紳士,有家教,似乎從來都是微笑待人的。
“我很好,我也很開心見到你。”南星向來是自來熟,曾經許多與言司做過生意的朋友最後都能成爲南星的朋友,用一句言司朋友曾經說過的話來形容南星,她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友善,非常熱情的人,如果是不認識她的人會覺得她很冷,但是隻要成爲了她的朋友,她會對你熱情到爆的。
所以這也是言司以前並不太過多帶她參加生意場上的應酬,可就是這樣,她在這裡也交到了許多許多的朋友。
禮貌的將南星讓入座位,皇甫傑宇問南星是否喝點酒,南星笑道:“沒有問題。”到泰國後她的心情都挺不錯的,喝點酒應該沒問題,她相信皇甫傑宇並不是那種趁酒做亂的人。
“聽說你要來泰國,所以我讓TIK約你來……而上次TIK結婚我因爲在英國,所以這次補上。”南星不知道他所說的補上是什麼意思,後來才從TIK那裡知道,原來這家酒店是他的,所以這次免費給TIK兩夫婦提供了一個新婚夫婦蜜月套房,而且全免,當然這一次也是爲了見到南星。
“是啊,我也很奇怪,你與TIK關係不錯,爲什麼沒來參加他的婚禮。”南星笑着喝下半杯酒,這酒的味道還不錯,南星那張小臉已經微醺,“酒不錯。”
“沈南星,這麼多年來你有沒有忘記過我?”
“啊?”南星明顯是被他這話驚了一下,隨後說道:“當然沒有。每個朋友我都不會忘記的。因爲我回中國了,所以……”後面的話南星沒有說出來,她甚至不願意將言司的名字說出來。
“我知道你與言先生分手了,那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了嗎?”
這個機會,皇甫傑宇已經等了許多年,只是當年她與言司愛得死去活來,自己沒有機會而已。
“什麼機會啊?”南星的第一反應是無所適從,隨後的語調竟是帶着幾分玩笑的意思:“別鬧了,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
“是啊,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可是爲什麼偏就想要你這樣的一個。”皇甫傑宇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卻是嚴肅無比的開口。
南星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推到了賊窩裡,暗罵TIK真是害她。
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南星覺得剛纔那頓飯實在很煎熬,就像是受刑一樣。
回去躺進牀上就睡着了,也許只有半個小時,電話就響了將南星吵醒,是酒店前臺打上來的,說是樓下大堂有人找,是一位姓言的先生。
南星一聽到這個名字頭更大了,怎麼剛送走一個現在又來一個,她這輩子是不是欠了很多男人的債啊,南星真的不想管了,她讓前臺讓他自己在酒店先開個房間,可是前臺說言司是被警察帶來的,南星噌的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她急急穿上衣服出了門去。
大堂裡,一出電梯她就看見言司身旁站着兩個警察,言司先看見走出來的南星,他本是興奮的眼神忽然被南星那冰冷的眼神給打了回去,悻悻的坐回了沙發上去。
後來警察告訴南星,言司被一個偷車賊給搶劫了,那偷車賊偷了一輛出租車就一直在沿途公路尋找像他這樣的旅客下手,不過好在沒有傷到他的生命。
警察將他帶到這裡來也是因爲他告訴警察自己的未婚妻住在着裡,聽見警察告訴自己言司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南星狠狠的回瞪了過去。
南星將從警察那裡領來的言司帶到酒店的游泳池半,言司現在是身無分文只能跟着南星,而且他到這裡來也是爲了找她的。
言司捂着自己的胸口說道:“南星,我這裡疼,你讓我回去吧。”
“你要回哪去!”南星真的是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跟他說了,如果他還要這樣的話,那她只能將他留在這裡不管了,剛纔她還好心的想自己還是給他開個房間吧。
“讓我回到你的心裡。”
“不可能!”
南星扯開他的手,指着一個方向,那是酒店燈火通明的大堂,“我知道你身上沒錢了,我會給你開給房間,明天你在讓你秘書飛來這裡幫你處理護照,信用卡的事。”
“搶我的是個中國人,我是自願把錢給他的,他沒有殺我,而且沒搶我的護照還有信用卡,只搶走了現金。”
“你神經病吧!”
他故意把錢給人家的,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你是怎麼了?你故意把錢給人家,他是一個罪犯。”
“罪犯也會有知道錯的一天,他們也希望能得到原諒。”
南星覺得經過他出軌這件事後,誰都成哲人了,“走吧,先開個房間休息一天。”
“我是來找你的。”言司繼續磨着她,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重新贏回她,前面還有一段很長很長的路要走,而且有些事也必須說清楚:“第一次和沈南月上牀,是她給我下藥了,第二次是因爲我喝多了,我根本沒碰她,是她拿了我的東西去做的試管,這就是全部。”
“你想說什麼!”南星的心一震,似乎傷疤又一次被拉扯開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重,“你們的事我不想在聽,真的很噁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