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拉住了沈釗的手,很親暱的態度在一旁靜觀的沈南星只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沈釗的眼中很少透露出一絲寵暱,以前就是葉清兒在世的時候也沒有過,可是現在兩個都年過五十的人這樣還真是讓沈南星是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場景。
“其實今天是有其他人想見你。”沈釗終於是說到了今天的重點了,伊莎貝拉看向了他然後問道:“是誰?”
這時間沈釗向一旁招手,南星從裡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沈釗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兒,南星,叫阿姨。”其實叫伊莎貝拉做阿姨,一點都沒有問題。
“阿姨。”
“等等,先別叫。”伊莎貝拉的脾氣一直都很不好,她很任性,所以就算是在沈釗的面前也是這樣的,“怎麼了?”
沈釗問她,伊莎貝拉揮手道:“爲什麼要叫我阿姨,我很老嗎?”其實伊莎貝拉並不顯老,而且她年近五十,又常年吃素所以看起來不過三十幾四十出頭的樣子,“阿姨,我是南星,我既然都出來了,不叫你不是很沒禮貌嗎?”南星也是大小姐脾氣,從小她就學不來奉承那套的,雖然現在她確實是有求於伊莎貝拉這個女人的,可是剛纔看見她與沈釗的親暱還是讓南星是感覺到了一陣不適,她雖然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去世那沒久了,而沈釗也是與白雅離婚這麼久了,所以他是要再找也是可以的,可是南星想自己如果有這樣的一個壞脾氣的後母,估計她會跟沈釗脫離關係。
“伊莎貝拉,這是我的女兒,她是有事需要你幫忙的。”沈釗這時說的話很及時,可是伊莎貝拉卻依然滿不在乎的樣子,她說道:“我可不想幫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沈釗說道:“不是不認識的人,她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侄女。”其實在沈釗想來他與伊莎貝拉的關係,南星叫她一聲阿姨也是不爲過的。
“好吧,你叫吧。”果然沈釗的話很管用的,可是伊莎貝拉依然是對南星是充滿了敵意,她對南星講道,“有什麼事情就講吧。”其實沈釗真是拿她沒有辦法的,其實小時候她比南星更加的大小姐脾氣。
馬場裡的休息室裡,伊莎貝拉喜歡午點,所以再她來時,沈釗就讓人給她準備了一些她以前喜歡吃的東西,如果沈釗沒有記錯的話。
“這些都是你喜歡的吧。”
伊莎貝拉有些刁難的說道:“我喜歡餅乾,卻喜歡別人親手做的,沒有誠意。”南星的臉上已經快掛不住了,南星勉強賠笑道:“沒有想這麼周到,不好意思。”
“好吧,你快說你讓你父親找我來什麼事情,我很忙的。”
“我想買何夫人位於市中心南街的那塊古寺的地。”伊莎貝拉看向她,笑道:“你知道那塊地多少錢嗎?”
“我希望阿姨誠心的給我一個價錢。”南星在找她之前是知道了其實伊莎貝拉有意思在那鬧市給自己的丈夫修一座寺廟,供奉自己丈夫的骨灰。
“你知道那裡的風水嗎?我讓十一個法師看了,他們都說那裡的風水是最好的,我要給自己的丈夫修一座寺廟,你讓我把地賣給你,你是不是瘋了!”其實南星沒想到本就是外國人的她竟然如此癡迷中國的風水。
“阿姨,我真的很需要那塊地。”南星本想用那塊地阻隔斷扎南想進軍南街低產圈的步伐,可是現在看來她想要從伊莎貝拉手中買到地也是不容易的。
“可是我也是非常喜歡那塊地的,我不可能爲了你而放棄給我丈夫建廟的。”她們的談話,沈釗都只是聽着,不發一言,有時他還很用心的給伊莎貝拉倒上一杯香茶,他記得茶也是她非常喜歡的東西。
南星知道最後沒得談了,只先離開,將時間和地方留給他們兩人,沈釗問道:“爲什麼選擇將寺廟修在鬧市,有什麼說法嗎?”
伊莎貝拉點頭說道,“其實不是我非要修在那裡的,因爲高僧說過我丈夫還沒有轉世頭胎,而他生前也喜熱鬧,所以就修在那裡.”伊莎貝拉很愛她的丈夫,這是沈釗無法想象的,雖然她的心裡也是那樣的喜歡沈釗,可是他們都知道喜歡跟愛是不一樣的,她可以爲了沈釗失去一些東西,而爲了自己的丈夫她可以去死,這是以前她告訴自己丈夫的,所以現在就算是沈釗求自己,她也不會答應的。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其實伊莎貝拉也知道最近S市的商界很混亂,她是安於一角的,所以不想攪進這場混戰之中,其實在沈釗約她來時,有一位扎南也找過她,希望出高價買下那塊地,可是依然是被伊莎貝拉拒絕了。
她說道:“我丈夫留下的產業給我,我不想因爲他的離開而變賣,你知道的,我不缺錢,我只想在我以後老了以後能夠時常的去那裡看看她,我不能走太遠了,等我老了,我走不動了,我不想回去一次他的老家就是十天半個月,那樣太累了,現在我還可以時常的去看他的。”其實在她丈夫死後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有將自己的丈夫下葬,就是爲了修好那座廟,她怎麼也是不願意賣的,就算是給她一座金山銀山,她已經快五十歲了,一般的頭髮已經是白了,她又花得了多少呢。
其實伊莎貝拉跟他的丈夫沒有一個孩子,可是感情卻很好,丈夫也並沒有因爲孩子而跟她感情不好,夫妻之間相處得很融洽,只可惜這樣的幸福太短了,只維持了十年,所以伊莎貝拉一直很遺憾,她很抱歉的對沈釗說道:“我很抱歉無法幫你。”其實沈釗也知道她不想捲進去而已,他不強人所難,說道:“我明白,其實今天請你來也不是爲了這件事,是因爲我真的想你了,所以想見見你。”
“真的嗎?”伊莎貝拉很興奮的看着他,沈釗點頭,然後說道:“是真的,傻丫頭。”
“好多年沒聽你叫我傻丫頭了。”伊莎貝拉聽着還挺親切的,可是她也知道沈釗這個老狐狸是沒那麼容易放棄的,而且她聽說了沈南星這個丫頭也是隻小狐狸,看來她是沒那麼容易的脫身了,只有儘快的將廟修好了。
伊莎貝拉對沈釗說道,其實這些年來她都很好奇一個問題:“以前你有想過如果她沒有出現,你會娶我嗎?我想聽實話。”
沈釗點頭,給了她一個很肯定的回答,他說:“她沒有出現,我想我會娶你的,會從喜歡變成愛你,可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了,因爲她就是出現了,出現在了我生活中,對不起。”
“這也是你以前疏遠我的原因,因爲看着我就會讓你動搖嗎?”
“是啊,會動搖,其實在和她交往的時候,每看見到你一次我就會動搖一次,當我看見你和你的丈夫出現時,我就好象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可是後來想想真是可笑,是我自己選擇的,爲什麼讓給你增加困擾呢?”
伊莎貝拉忽然笑道:“你看見我和他出現了,就以爲我們是那樣的關係了嗎?”
沈釗點頭,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伊莎貝拉是釋然一笑,道:“豬啊,其實我是拉着他來氣你的,誰讓你不理我了,其實看見你那樣子我才解氣呢,所以我選擇跟他結婚,氣死你!”
“是啊,氣死了!”沈釗故作生氣的說道,“你做地很成功,我真的生氣了。”
她就是這樣的調皮,就像是以前他做了惹她生氣的事,伊莎貝拉都會加倍的報復回去,“所以我想就我們這樣的性格,其實就算是在一起了也不會長久的,就我丈夫那樣的性格才適合我,我們都很倔,都那麼的要強。”
沈釗贊成她的話,所以他是說道:“是啊,你知道就好了。”其實他現在心裡還想着那塊地的,伊莎貝拉也看出來了,“我不是沒要求的,其實以前我想過去丈夫的老家給他找一塊風水地的,可是一直沒找到,那裡我想自己蓋一間四合院,就在那裡養老的。”其實這話聽在沈釗的耳朵中就是有希望的,可是上哪去找這丫頭滿意的風水寶地呢。
這是個題,沈釗是說道:“伊莎貝拉,你知道最近沈家的情況,分公司被人騙走了,這算是我一生的一個敗筆,現在我只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可是現在我是力不從心了,邀請你來這裡時,我是剛從醫院出來的,現在每天吃藥。”估計也就在像伊莎貝拉這樣的老朋友面前一向堅毅的沈釗纔會這樣對她講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沈釗知道伊莎貝拉是個鐵石心腸,所以這件事情還需要時間的,伊莎貝拉點頭,表示理解,“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求過人呢?你就是這樣的人,可是你也該爲我想想的,知道嗎?”
“知道,所以我強求你,只求你以後幫我看着點南星,她母親只將她留給了我,我對她母親很歉疚,所以不想她以後受到任何的傷害。”其實在沈釗的心裡,他是一直認爲沈南星是不適合做生意的,從她接手汽水公司起,在到接受沈氏,他都認爲南星不適合做生意,她是屬於讓男人疼愛的那一種女人,而女強人的角色並不適合她的。
可是現在她做得那麼好,讓沈釗是非常的欣慰,所以當南星有困難的時候,他希望自己能盡全力的幫助她。
“我愛這個女兒,可是她一直不知道,我以前虧欠她很多,我想補償,可是當我想補償的時候,好象是已經晚了,晚得有點讓我覺得自己好象已經缺席她的成長很久了,等
我恍然回頭的時候,她已經做了別人的妻子和母親了,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父親。”
伊莎貝拉搖頭,其實他的事,她還是知道一點的,當初他的妻子跟他離婚時,什麼都沒有要,只要了他們的孩子,缺席孩子的成長這也是對的,可是他不該這樣說的,伊莎貝拉勸慰他道:“現在表示你的愛,也不遲的,所以我想你還是想想該如何幫助她吧,其實對於扎南那個人我還是熟悉的,因爲我的丈夫也經常去泰國,他是一隻瘋狗,讓你的女兒能不惹他,就要去惹了,我怕他會傷害她的。”
扎南在泰國的名聲不好,這個是在泰國有生意的S市商人都知道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沈南星是怎麼招惹上那種人的,她提醒道:“扎南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我希望他不會最後與你們魚死網破。”伊莎貝拉知道其實在最近的事情裡,沈家與扎南幾乎已經是勢如水火了,而扎南在前段時間的低迷後是反彈得很厲害。
“我明白,謝謝你的關心。”
伊莎貝拉說道:“這不是應該的嗎?”
沈釗看了看她的目光,然後是說道:“伊莎貝拉,以後常聯繫吧,我們不要段了關係,我們至少還是好朋友,知道嗎?”
“我知道,有空我常約你飲茶。”
“好,絕對隨傳隨到。”
送伊莎貝拉出了馬場,她的司機已經等在農場外了,沈釗是紳士的爲她拉開了車門,他笑道:“記得以前有一次我就忘了給你拉車門,你竟然說我不是個紳士,想想那時你真像是個調皮的孩子,可是現在我們竟然都已經頭髮花白了,老了。”伊莎貝拉的調皮脾氣又發作了,她說道:“你老是你的事,我可不老的,我還很年輕。”
沈釗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道:“是啊,我老了,你沒老,你沒老。”
沈釗送伊莎貝拉走後是回到了書房,南星已經等在了那裡了,沈釗告訴南星,“其實事情還有還轉的餘地,就看你做不做得到了。”
“做什麼?”沈南星現在是爲了要拿回分公司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爸爸,你說。”
“那塊地是她要留給自己的丈夫修廟的,供奉她丈夫的骨灰,可是她也想在自己丈夫的老家爲他找一塊風水寶地,可是一直沒找到。”其實沈釗說這樣的話已經讓南星明白了意思,“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給她找一塊地?”
“恩,目前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就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找到了。”
南星眼神複雜,找墓地這種活竟然也輪到她來做了,沈釗勸她,“這就是做生意,我記得以前我的父親,你的祖父就曾經這樣教育我,他說要想人前顯貴,必定人後受罪,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
南星點頭,她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所以她說道:“我會去辦的,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會南迴公司的。”
沈南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去做這種事情,可是沈釗的話一直在她的耳邊回憶起來,她明白沈氏對於沈釗與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她說道:“爸爸,你想如何處理羅學文。”南星想放過他,可是就沈釗的性格來說,沒那麼容易。
他只道:“等拿回公司在處理吧。”其實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
“爸爸,我能問問你跟那位阿姨的關係嗎?”南星一看兩人的關係就不簡單,她非常的好奇,所以是很想知道的。
沈釗平靜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可是我希望你明白,她是我一位很好的朋友,我認識她時,還不認識你的母親,可是後來我卻爲了你的母親放棄她,就是這麼簡單。”
真的這麼簡單嗎?南星想恐怕不是,剛纔看他們的樣子,就像是老情人一樣的,絲毫不顧及別人的眼光,而且南星是很久沒有看見沈釗笑得那麼的開心了,估計不止這點關係,所以南星有些話就不問了,所以她選擇離開書房。
出了書房時,南星是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秘書,她對秘書吩咐道:“幫我查查,何查理這個人的所有資料。”南星想自己要幫忙找風水寶地,怎麼也得先了解人家是哪裡的人吧。
這時南星是接到了陸凡羽的電話,電話裡陸凡羽問她什麼回家,南星一聽電話裡有小孩哭泣的聲音,估計他是提早回家了,然後孩子在哭,想等她回去救命的,可是南星現在也救不了他的,她說道:“老公,我現在回不去,在等等吧。”然後南星就掛斷了電話,南星估計已經能猜想到陸凡羽當她掛掉電話後的臭臉了,他最近閒了下來,新機場得計劃已經上了軌道,他現在也閒了下來,所以是差不多能在家帶帶孩子了,以前那些日子裡,南星體諒他工作忙,不管自己多忙都回家自己帶孩子,現在該她忙了,他也該學着在家裡帶帶孩子了。
其實以前陸凡羽就問過他,需不需他的幫忙,南星拒絕了,她可不想別人以前自己一遇到困難就找自己的老公出手,那些一定會在背後說她沒本事,靠老公的,她纔不想要那樣子呢。
南星最後沒有回家,而她是去了一趟市內的圖書館裡,她需要借一本書,她都有些記不住那個書名了,可是內容還知道,估計問問管理員就能知道了。
既然是有求於何家,那她知道自己就該去好好了解一下何家的歷史,其實何家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家族,據說現在S市富豪榜上最有錢的其實不是榜上的那些人,而是真正的低調家族何家,這些都是南星以前從她的外公那裡聽來的,每次外公說起何家都是一臉的佩服之色,葉老先生是什麼人,那也是風雲人物,可是一提起這個何家竟然滿臉的佩服之色,這讓南星非常的好奇。
葉老先生以前告訴南星的是,何家纔是真正的愛國之家,而而那位九十九歲纔去世的何老六是一個真正的愛國商人,葉老先生說何老西的愛國情懷已經到了一種病態。
何查理纔是S市真正的傳奇人物,他的父親是S市開埠後以來第一個華人首富,那時S市在民國時就是外國人的天下,幾乎所有賺錢的行業都是由外國人擁有的,而何查理的父親憑一個典當鋪最後成爲了S市支手遮天的人物,其實,南星對於他們的家族史很感興趣,幾得以前在讀書時就經常看見關於一本關於S市實業家的傳記,那本傳記就是作家專門寫何家的。
南星爲了更加的瞭解何家,所以是到圖書館借了那本傳記回家,一回家她家躲進了書房裡,開始啃書了。
書裡清楚的記載了從何家祖輩起,他們是如何發家的,這一切都讓南星是大開眼界,而且讓她,估計也能讓葉,陸兩家自愧不如的。
書中記載,何老西,原名何西北,生於S市,祖籍也是在中國S市。S市大發榮譽主席,也是睿光慈善會創辦人之一,S市商會的第一任第二任第三任主席。從民國至中國解放後,幾十年時間來,何西北捐助數以百億計款項,爲內地多市,以及世界各地的建設教育,醫療設施等。何老西,生於1839年8月29日歐洲小國,卒於1966年11月21日英國,倫敦BramhamGardens街區的一所家族老宅中,也是S市開埠後的首富,何老西原是荷蘭裔猶太人,他育有4男3女。而何林嘉美的丈夫也就是何老西的幺子,其實他們都有外國血統,只是後來完全成爲了一個真正的中國人,他們家族在中國的土地上已經生活了近百年。
這樣的家世足以讓葉陸兩家都汗顏,南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認識這樣的家族,而且現在何林嘉美一個人接管了何家的這些家業,在她的眼中當然是不稀罕南星的那點買地的錢了,也不想想上環的南城一條街全是何家的,也就是說全是何林嘉美的,而且何家的大發商行並沒有上市,如果上市了,估計兩個陸氏都不是大發商行的對手,南星沒想到S市還有這麼牛的家族存在。
南星從書房出來後,看見陸凡羽在客廳等自己,他似乎是剛洗完澡了,南星自覺的走了過然後是窩進了他的懷中,受是自然的摸到了他的下巴下面去,而南星的這些小動作都讓陸凡羽感覺到了幸福,“忙完了嗎?”
“恩,我是不是最近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孩子們。”南星是很抱歉的抱緊了他,她答應陸凡羽:“我答應你只要忙完了了這一陣後我們全家就去度假,好嗎?”
“我不是怪你忙得沒時間陪我們,而是我希望你有時間能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困擾了你,我是你的丈夫,我想我有權利知道。”陸凡羽知道是因爲扎南的事,其實如果交給陸凡羽來辦,只是幾天的時間,可是她卻不說,這讓陸凡羽覺得自己這個做丈夫的很不稱職。
“我知道你很厲害,也能幫我解決好的,可是這是我的事,他是中着我來的,就應該我來解決。”南星有自己的想法,可是陸凡羽卻不以爲然,他說道:“老婆,我不想看見你這麼累。”
“我不累,這該是我做的,我知道自己也能做好,老公,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陸凡羽眉頭一皺,南星立刻是伸出手去扶平他皺起的眉,然後說道:“別皺眉了,我答應你我真的解決不了,我會找你的,誰讓你是我天下無敵的老公呢!”
南星是很驕傲的趴在陸凡羽的懷中話喊道,這時陸凡羽的吻也落了下來,久久才離開她的脣邊,他說道:“小聲點
,孩子們都睡着了,你想吵醒他們嗎?”
就在這句話說完之後,南星的衣服是已經隨着話落時的聲音被扯落了,陸凡羽的手伸進她的罩衣中去了,“今天就在這裡,好嗎?”
南星點頭,很久沒跟他做了,估計這些日子他也忍得很辛苦,南星是挽上他的脖子,她主動的去挑逗他,陸凡羽是舒服的一聲呻吟,“下面一點,寶貝。”
她嬌媚的說道:“嗯,老公,我來。”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完事後
這夜,當他精疲力盡的趴在了她的身上時,南星是感嘆的說道:“老公,從結婚後,我們已經很久沒這樣過了。”今天她很滿足,甚至是想過在要一次,可是陸凡羽估計是已經不行了,爲了自己男人的身體健康,南星想還是算了。
陸凡羽今天的興致很好,所以要求就多了一些,他知道累壞她了,所以是抱歉的說道:“累壞了吧,我知道今天累着你了,可是你自己想想你多久沒給我了,能怪我嗎?”
南星的腿是緩緩的搭在了他的腰上,然後她舔着脣說道:“老公,再來一次吧。”
“真的?”
“恩,真的。”
她的腿就在陸凡羽的腰上蹭了蹭,陸凡羽被蹭得是慾望高漲起來了,“我遲早死在你身上,妖精。”
陸凡羽說過,她就是老天爺派下來吸乾他的妖精,可是他就是愛啊,愛這隻妖精。
清晨起來時,南星已經睡在了她與陸凡羽的大牀上,而且璃熙也睡在她的身邊,估計陸凡羽是去公司了,清晨才把璃熙抱到自己身邊來的。
“媽媽。”
“怎麼了?”
璃熙睜開大大的眼睛,說道:“媽媽,我快忘記你的樣子了。”南星笑道:“怎麼會?”
“我們很久沒見了嗎?”璃熙無辜的問道,南星想,是啊,大概已經有半月沒見面了,最近她工作得很晚,基本上是她晚上回家時孩子們已經睡了,而清晨孩子們去上學時她還在睡,所以她覺得抱歉,“今天媽媽帶你和哥哥,弟弟妹妹去海灘玩,我們燒烤。”
“好啊。”這大概是他們最喜歡的節目了,南星起牀穿衣服,打了電話給秘書,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而等她收拾好一切下樓時,孩子們已經等在樓下了,就連兩個小的也是保姆抱一個,柏宇懷裡抱一個,非常的有愛的一個場景,大概南星手中有相機,她就會拍下這一次。
海灘上,南星還邀請了莫止言,因爲她有事要與莫止言說,從跟莫止言分手後,她與他還保持友好的關係,這個連陸凡羽都知道,有時陸凡羽都感覺到驚訝,他認爲男女朋友分手後是不可能做好朋友的,可是他們兩卻可以,陸凡羽感嘆他們兩人果然是怪胎。
莫止言在陸凡羽的眼中就是怪胎,話不多,但是手術技術非常的好,而且S市裡許多的政要還有富豪需要做手術了,都指定由他來做。
莫止言很高興今天參加南星的家庭日,今天他也是高興,所以啤酒是多喝了兩杯,可是南星還是看出了不妥當來。
“你是怎麼了?以前都沒見你這樣喝酒的,沒手術嗎?最近。”南星知道他的習慣,有手術時不會喝酒的。
莫止言搖頭,他問南星:“你看我以後如果以後結婚了,會不會是個好丈夫,或者好父親。”
南星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可是看得出來他雖是帶着醉意,可是卻問得很認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止言,我跟你說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那個機會很難得的,而且比你現在呆的這個醫院要好很多的。”國家一級醫院的副院長,而且他還那麼年輕,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得的,可是南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別人也是看上了他的手術技術與經驗,這種機會不是常有的,有些經驗比他多的,手術技術沒他好,有些手術經驗比他好的,卻沒有這樣的機會。
南星知道他一定有事情,可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徐箏怎麼樣了?”這也是南星試探性的那樣一問,其實她也不敢確定莫止言的反常是不是跟徐箏有關係。
“別跟我提她,煩。”
煩?爲什麼煩?
“你與她到底是怎麼了啊?”南星真不想看着他這樣子的,可是現在她也沒有辦法套出他的話。
這時,南星看見了海邊公路那邊那輛熟悉的車子,南星如果沒看錯應該是徐箏的那輛吉利益熊。
南星朝着下了車四處張望的徐箏招手,徐箏來時是一張臭臉,走時也是一張臭臉,南星想自己可沒得罪她的,可是這丫頭是怎麼了,南星現在打電話給她了,她也是不理了,有時根本就不接南星的電話了。
南星跟着他們上了公路邊,留下保姆照顧兩個孩子,公路邊,莫止言是跟徐箏是還沒上車就吵了起來,南星跟在後面是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他們吵架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南星也從他們吵架的內容裡知道了原因。
徐箏是推開莫止言,“你給我滾開!”可是莫止言是不聽,只想去抱住徐箏,“滾開!”
“我不滾!”
南星還真沒見過這麼無賴的莫止言,以內這樣的他還挺可愛的,其實男人耍無賴的樣子真的是很可愛的樣子。
“是你不要我和孩子的,我打掉孩子,你憑什麼打我!”
“對不起!”
“你跟那個小狐狸精搞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懷着你的孩子。”莫止言外遇?不,是腳踏兩隻船纔對!
“對不起,我跟她沒什麼,只是工作,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你不知道,大半夜我們做到一半叫你出去接她,關你屁事啊!”
徐箏雖是名牌大學出身,可是說話很直的,所以南星早就習慣了,只是不知道這些日子他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難怪莫止言要借酒消愁了。
“我不是沒去嗎?”莫止言反正還是那樣的慢性子解釋着,徐箏是個急性子,所以是最見不得莫止言這種性格的,所以他幾乎是要成功的將徐箏抱住了,可是徐箏卻一腳見他給踢開了,“你給我滾開!去你小狐狸精了。”
“我跟你說了,我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有的電話,我只跟她在食堂吃過兩頓飯,還是她自己坐過來的,還有其他科室裡的醫生,關我什麼事啊。”
就因爲這樣,徐箏是一氣之下將孩子打掉了,那夜莫止言是氣得打了她一巴掌,到現在都還後悔,可是他心裡也是氣徐箏的,那是他們的孩子,她說打就打,說明她一點都不愛自己,想到這裡他自己也是來氣,他也大聲了起來,說道:“你有想過我嗎?你憑什麼打掉我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而且我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是自己發神經病!”
“我神經?好,我神經就我神經,我們分手!”
“你在說一遍!”
在說多少遍她也敢啊,“分手,分手!”
南星知道徐箏對她也是有意見的,可是到了現在她也不能不理了,所以她是將徐箏拉到了她開來的房車上去,只留莫止言一人在下面。
房車裡,南星是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跟他到底是怎麼了?”她很好奇爲什麼徐箏爲什麼要要表情上這樣對她不友善,可是徐箏卻還是一臉的不善的看着南星,始終不說話,南星到是有很多話要對她講,南星問她,“我得罪你了嗎?你跟他吵架,句句都爭對我!”
徐箏的性格是寧願死也不會認錯的,可是爲人卻是極其的仗義的,所以她想着南星那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就笑了出來,撲哧一聲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死丫頭你笑什麼!”
南星見她這麼一笑是更是氣憤得扔了手中的洗碗帕子過去砸徐箏,她本就委屈自己怎麼就成她與莫止言之間爭吵的焦點了,可是在南星看來徐箏應該說的是氣話。
“前些日子,醫院來了一批新的實習護士,其中有個小護士挺會來事的,成天圍在莫止言的身邊,吵過幾次了,他都不聽,還是在他的身邊纏着,跟他吵過了,也不注意,我當然生氣了。”
“那孩子是怎麼回事?”
徐箏說到這個晶瑩的眼中是充盈着淚水,她說道:“孩子是兩個月前的事了,不小心懷上的,其實我也不想那麼早要孩子,他倒是挺喜歡的,可是我不想要,所以就流了,那天我告訴他,他就打了我一巴掌,冷戰了兩個多月了。”
南星想難怪那時候自己生孩子,莫止言去看望她了,而徐箏卻沒有來,那時南星就覺得事情很不對勁的。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呢?那個小護士現在怎麼樣了。”南星問道,徐箏說道:“那小丫頭已經調走了,我也不知道現在跟他能怎麼辦。”南星想,估計那小護士調走也是徐箏通過自己的關係將人家調走的,他們那所醫院可不是想進去當護士就能進去的。
“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想跟他結婚嗎?”
徐箏驚道:“怎麼結啊!他跟我愛愛的時候都叫你的名字。”南星馬上頭三條黑線,然後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