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疏哲走到我面前,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一天的奔波讓原本虛弱的身體更是不堪重負,臉色有些蒼白。
“燕長青1我直覺地說,心中快速的思考。我從軒轅越那裡得知車禍是人爲造成的。以封疏華的性格不會得罪什麼人。就只能是他身邊的人造成的了。如果是封疏哲的敵人,只可能是普通商人。綁架封疏華的可能比較大,殺人是得不到任何好處的。結論只有一個。上次在瘋人院裡,燕長青曾看到我和他在一起。
只是爲什麼會是封疏華?其他那些幫助過我的人呢?葉子,王瑞他們還有我的家人。難道他們也有危險?想到這裡我心下一緊。
燕長青,我們這仇是越結越大了。不早點了結我們的恩怨是我的過失,這次,什麼也攔不住我了。
封疏哲眯起眼,銳利的光芒從些許縫隙中射出,“燕長青嗎?呵呵!到是個角色。”
我道,“大哥,這件事是由我而起的。讓我來吧1
封疏哲搖搖頭,“由你而起,責任卻不在你。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不管你們有什麼過節,他不該傷害無辜的人。既然做了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我無法反駁他,只好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封疏哲答道,“警察局那邊有人把案子給壓下了,黑道上也沒有風聲。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而且勢力還不校哼,惹到我封家的人,勢力再大我也要他死無全屍。”
我心中感慨,同爲惟利是圖的商人,燕長青滿身怨靈,封疏哲只是略帶霸氣。不知道封疏哲會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很想親手報仇,但爲了封疏華,我決定放手。看他決意已定,我笑笑道,“那好。大哥,我也去找點事做。那個剝人皮的邪教我看不順眼很久了。”
軒轅越在沙發上鬱悶的說道,“你很有本事啊?那隻東西老子連衣腳都碰不到她的。就憑你小子?能行嗎,別把命給搭上了。”
我回頭看他,“你不想去我不拉你。小豹救過我,我不能不去。小敏還在醫院,說不定還有救,我更得去。就算死,我也非走這一着不可。怕什麼,大不了皮被剝了,我再長一身就好1
軒轅越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嘖嘖,你小子開竅啦?以前一提這個不都溜的比誰都快嗎?你自己說要去,那老子就陪你走一趟。媽的,老子就不信打不過她。”
“那,怎麼去啊?去哪裡?聚會的時候貌似不大可能,要是我們挑那個時候,我沒什麼問題,你估計會被那羣信徒打死。”我問。
軒轅越捎捎後腦勺,“媽的,讓老子想想。”
封疏哲道,“他們的聚會恐怕是不合法的吧!如果我們可以叫上警察,驅散他們,也不是不可能。”
我搖頭否定,“不行,那個女人太厲害了。警察是普通人,她的**術一施展,一個都跑不了。到時候警察也跑來打我們那就好玩了。要是拿把槍啊什麼的。我們死的更快。”
封疏哲點點頭,回他的書房。我和軒轅越開始冥思苦想。
愁啊!
不過當一個人倒黴到極點的時候,說明他的運氣也將要來臨了。
我們還沒來得及去就山,山來就我們了。
封疏哲接連兩天早出晚歸,剛好不在。我和軒轅越兩人坐在客廳,他擺弄着桃木劍,我在翻看佛經。
空氣中溫暖的波動襲來。熟悉的味道讓我知道她來了。
我繼續看着佛經,以不變應萬變。說道,“來了就坐吧。不知道你喝不喝飲料?要喝自己去冰箱拿。”
“嘻嘻,你是誰?我沒見過你。”女人問道,聲音裡還是滲入了**咒。
我擡起頭,看到了和封疏敏一模一樣的容顏。白衣黑髮,聖潔而純真。我心下一驚,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小豹在她懷裡蹭了蹭,叫了一聲。我微笑道,“我是秦洛,小豹是我的貓。”向小豹招招手,女人卻將它抱的緊緊的,像是怕被搶走心愛的玩具。臉上的表情有些孩子氣。我幾乎看到小豹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裡納悶,小豹好像並不排斥她。
軒轅越在一旁搞不明白我在幹什麼,在我說話的時候衝上去,揮了一劍。女人輕巧的躲開了。一邊說道,“小豹和我說你是好人,原來你真的很好埃不像他們,見到我不是跪就是殺的。”
我頭腦急速的運轉,將我所獲得的信息組合。這個女人神情很天真,不像是僞裝出的。軒轅又說過她應該是天上哪家看門的。小豹對她也不排斥,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沒有人間的是非觀念。而不是真正的凶神惡煞。我試探的說道,“那是你不知道人間的人都沒有你厲害,他們總是習慣去崇拜一些厲害的人。至於殺你的人,是因爲你做錯事了,讓他們難過。”
女人一邊和軒轅越繞圈子,一邊問我,“什麼錯事啊?人間也有那麼多規矩嗎?真麻煩,又沒人告訴我。”
我大是無語,看着軒轅越被逗弄的灰頭土臉,說道,“你不要逗他了,過來吧!我告訴你1
女人聞言,一把推開一直打擾我們談話的軒轅越,靈巧地跳到我身上,像只貓一樣捲曲身子,窩進我懷裡。雙手摟着我的脖子,鼻子不停的在我身上嗅來嗅去。我尷尬的想推開她,卻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說實話,明知道懷裡抱着一張人皮,卻無法推開的感覺真的很難受。軒轅臭着臉,走回來,看我沒什麼危險,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死死的看着我們。
女人終於嗅夠了,舒服的調整了一下位子,表情極爲享受。嘴裡說道,“真的很好聞,小豹沒騙我。”
這是她第二次提起小豹了,我心一動,問道,“你可以和小豹溝通嗎?”
女人用不可思意的眼神看我,有點像只小豹。小巧的嘴微微張開,驚呼,“你也不可以嗎?可是你身上……”
我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拍拍她的頭。剛拍完我就開始後悔,要我這麼對葉子,估計得毀了一件衣服。誰知道她竟然順服的把頭向我懷裡蹭,蹭的我一身冷汗。她的習性怎麼像我家小豹啊?難道她也是屬貓的?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啊?”
女人迷糊的看我,“做什麼的?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用做埃他們說我是聖獸,都叫我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