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弦坐在馬背上,前面牽馬的男子也一言不發,花寒弦也不敢多嘴。
過了幾個城門,花寒弦被鳶南湘直接拎了下來,在花寒弦強烈的要求下,對方纔放開她的手,讓她跟着鳶南湘後面走。
“鳶南湘將軍,陛下召見,請您過去一趟。”
在花寒弦跟隨着前面的鳶南湘朝着前頭行走過去沒有多久,隨後就是見到一個穿着官服的男子,直接走到了眼前,對着面前的鳶南湘說了一句。
鳶南湘聞言,只是輕輕一點頭,就準備帶着花寒弦前往。
只是面前的男子,看了看一旁的花寒弦之後,就是接着說了一句,“這人陛下暫時不見,暫且關押起來吧?”
鳶南湘聞言,頓時腳步一頓,在扭頭過來之時,眼神之中寒光四溢。
“你可知道,你是爲陛下效命的?”
鳶南湘聲音冰冷無比,直勾勾的將對方看着。
官服男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鳶南湘將軍爲何如此言語,下官自然是爲陛下效命的。”
“你知道就好!”
鳶南湘聞言,冷哼一聲,“將這位姑娘安排一處小院,不要關押到牢房裡,否則的話,哼哼…”
其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說完之後,鳶南湘直接轉身離開,留下花寒弦與面前這官服男子。
見着對方離開,花寒弦嘴巴微微張開了一下,相比之下,花寒弦更加的願意留在對方的身旁,最起碼來說,對方在短時間內是不會要了自己的小命的。
但是,面前這個傢伙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聽着鳶南湘所說的,關押到牢房裡面,自己可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自己纔剛剛與鳶南湘回來,對方決計不可能知道,自己在之前的時候踩碎了九彩七寶芝,然後因爲這個事情要關押自己的。
既然不是這個,那對方爲何要關押自己?
眼珠一轉,花寒弦瞬間明白,眼前這個傢伙想要關押自己,肯定與自己揭下的皇榜有關。
看看這個情況,面前這個傢伙似乎有心想要自己的小命一般,與對方在一起,花寒弦自然不會有什麼安全感可言。
官服男子看了看身後的花寒弦一眼,也不說話,領着花寒弦就朝着前頭走去。
花寒弦跟在身後,也沒有準備說話的意思。
跟着對方七拐八拐之後,直接被帶到了一個小院之中。
“照看好此人。”
官服男子與一旁的幾個侍衛說完,而後直徑離開。
在這些侍衛們壓迫的眼神下,花寒弦進了小院之中,一旁四周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
剛剛進來的路,花寒弦都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在出去的一些路上,還會有一些侍衛把守。
在這樣的情況下,花寒弦想要偷偷溜出去,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事情。
見此情況,花寒弦也只能夠乖乖的推開裡面的一間小屋子,裡面也沒有多少的東西,就簡簡單單的一張牀而已。
....
另外一邊,鳶南湘一路極爲熟悉的來到了一個大殿之中。
進了大殿之中,四下到是無人,只有正前方有着一道人影,頗爲的慵懶的躺在一旁。
見着有人進來,人影微微的擡起頭來,似乎是看一眼來人一般。
“鳶南湘見過陛下。”
鳶南湘來到大殿之中,微微行了一禮道。
“爲什麼要這麼做。”
人影輕輕掃視了一眼低下,雖然慵懶,但其中的威嚴似是壓得人擡不起頭來。
鳶南湘微微沉默了一下,隨後輕輕一低頭,“那一些人都不懷好意,也配不上陛下。”
鳶南湘說完,大殿上頓時沉默下來。
半響之後,人影輕輕擺了擺手,“下去領鞭二十。”
“是。”
鳶南湘沒有半句廢話,領命之後直接退了下去。
待到鳶南湘轉身退下的時候,人影再次開口。
“算了,免了吧。”
“不,不免,我去。”
鳶南湘頭也不回的說完,便又徑直出門而去。
從頭到尾,兩人都是沒有提起過花寒弦一句話,彷彿是壓根就沒有花寒弦這個人一般。
另外一邊,在小院裡面沒有待多久的花寒弦,就見着有人送了一些飯食過來。
一小碗的米黃色,有點像是大米一般的米飯,在加上其中的一些應該是青色的菜葉一般的植物。
吃起來到也頗爲的可口,到也不至於說是極爲的難吃什麼的,只是味道卻是極淡的樣子。
吃完之後,花寒弦半躺在牀上,心中開始琢磨着,自己到底是怎麼穿越過來的,還有沒有機會在回去這個事情。
四下檢查了一個遍,花寒弦終於自己的脖子下方一點,發現了一塊八卦形狀的痕跡。
這八卦的樣子與之前她一直帶着的一塊玉八卦,倒是極爲的相似。
只是眼下玉石不見了,就只有這脖子上留着痕跡,難不成是之前的玉石的緣故?
花寒弦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下的八卦痕跡,撫摸上去的時候,只感覺有一些清涼的感覺,到也沒有感覺到人體肌膚一般的溫熱感。
花寒弦見着眼下這個情況,臉色不斷的變化起來,隨後不斷的開始嘗試,看自己有沒有辦法在穿越回去。
只是,任憑花寒弦怎麼呼喚,或者是擺各種動作,周圍的環境依舊沒有一點的變化。
幾個小時之後,終於死心的花寒弦躺在了牀上沉沉睡去。
只是花寒弦沒有注意到,她脖子下的八卦印記,此刻變得微微的明亮了一些。
連續幾天下來,花寒弦待在房間裡面,每天有兩頓送吃的過來,雖然不能夠吃飽,不過也餓不死。
看這個情況,自己就好像是被軟禁了一般,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也不知道上面的傢伙們,準備怎麼處理自己。
花寒弦躺在牀上,滿心糾結無比,然後在下一刻,花寒弦只感覺腦子微微一沉,在睜開眼來的時候,花寒弦居然感覺到自己下面一片冰涼。
下意識的伸手一摸,完全不是之前所躺的粗糙至極的牀鋪,有的只是冰冷至極的瓷磚,在一旁還能夠看到插座的電源。
花寒弦瞪大了眼睛,連忙起身極爲熟悉的朝着一旁抹去。
啪!
房間裡頭燈火通明,看着四周熟悉到了極點的環境,花寒弦恍然間有種離開了這裡許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