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請’回去的路上,花寒弦心思電轉,不斷地思索,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姑娘,若是當真讓你去鎮南城,你真的能治理好嗎?”
花寒弦聞言一愣,隨即回過神來。
怎麼和電視劇演的不一樣,不是說伴君如伴虎嗎?怎麼皇宮裡的侍女竟敢主動找她說話,不應該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生怕說錯話嗎?
“自然有一定的把握,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說出這等的話語來。”
侍女聞言,似乎有一絲高興,嘴角微微一翹。
見着侍女高興模樣,花寒弦不解,“陛下可沒有答應我去鎮南城,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花寒弦以爲這侍女是以爲自己走了,她就有機會上位了,哼哼,死了這條心吧,雖然我還不一定嫁給他,但是,現在他也勉強算是老孃的未婚夫,你沒機會啦。
侍女倒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又這麼豐富的內心戲。語言中帶着一絲高興的說道。
“姑娘,有所不知,鎮南城對於大陳來說很重要的,前些時間,陛下派去的三個城主,皆是麼有撐過一個月的,朝中大臣就要選出自己的人前去治理……”
說道這裡,侍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之後任花寒弦怎麼詢問,就是閉口不談鎮南城的事情。
不過從這幾句話中花寒弦還是聽出了一些東西,大概是之前辰帝派下去的三任城主,都沒有能夠治理好鎮南城,然後這些大臣們又要開始挑選自己人佔地盤。
嘶~
想到這裡。花寒弦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這麼說來,剛纔最後那個穿着蟒袍的傢伙,是在和辰帝演戲?好讓這座城還是牢牢掌控在辰帝自己手中,這麼一想也對,最後那個穿蟒袍的護國公明顯就是勳貴,這可是跟着皇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存在,怎麼可能掀辰帝的桌子。
還真是老戲骨了,看來還真不能小覷了天下英雄啊!!!
心中微微放鬆了一些,花寒弦隨後回到了庭院之後,依舊如同之前的配置。
只是這一次,花寒弦僅僅在這裡呆了一天,昨天的侍女便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領着花寒弦去沐浴了一番,替花寒弦換上了新的衣服,畢竟花寒弦之前穿的確實有些不合禮法。
花寒弦看着這個情況,心中有一些莫名的尷尬,從自己上小學開始,再也沒有享受過洗澡穿衣不用自己動手的待遇了。
等到洗漱穿戴完畢之後,花寒弦這才鬆了一口氣。
“姑娘請這邊走。”
與昨天相比,這侍女也明顯對於花寒弦客氣了許多。
花寒弦見此,心中微微一動,“可否告知,陛下召見小女子有何事?”
侍女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開口說道,“應該是關於昨日御書房所說之事。”
花寒弦聞言,雖然昨天自己推理出來自己去鎮南城這個事情是辰帝和自己的心腹的合謀,應該是更改不了的,但是此刻聽見侍女如此說,還是不由得心中一鬆,只要這個事情談妥了,想必自己的毒也能夠解了。
侍女隨後也沒有在多說什麼了,帶着花寒弦朝着前頭走去,片刻之後,就來到了一個庭院之中。
昨日所見到的辰帝,正坐在其中。
“小女子見過陛下。”
辰帝聞言,輕輕應了一聲,而後就不說話了,花寒弦見此也只好站在一旁,紋絲不動。
好半響之後,辰帝似乎是醒悟過來什麼,看了看一旁的花寒弦,“按照你昨日所說的,鎮南城就交給你了,朕不求你有什麼成就,只需要你安穩一些,穩住局勢便好,事成之後,朕會給你自由。”
什麼穩住局勢,不就是讓我多活幾天,給你拖時間嘛。
花寒弦有些不以爲然,不過該慫的時候還得慫。
“小女子遵旨,定不負陛下所託,治理好鎮南城。”
這句話,花寒弦說的斬釘截鐵,說完之後,又是弱弱的開口。
“想必陛下是知道的,此去鎮南城,山高路遠,不知能在何時再見陛下天顏,小女子身上這毒…”
辰帝唐淵看了花寒弦一眼,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擺了擺手,一旁的侍女託着一個盤子走上前來。
“這是暫時的解藥,等到時間到了,會有其餘的解藥給你。”
說完之後,辰帝直接轉身離開,只留花寒弦在院中凌亂。
花寒弦:你個叉叉圈圈,經典國罵!!!
給解藥都摳摳搜搜的,還只給一半,你還是不是男人,要不要臉,老孃是那種拿瞭解藥就跑的人嗎?
是!
她之前的確是這麼打算的,拿瞭解藥就跑。
要知道,這鎮南城之前三任城主都暴斃了,這明顯就是有人搞鬼啊,此去鎮南城,不僅要防當地人作亂,還要提防朝中這羣穿着衣冠禽獸的大臣們背後捅刀子,這誰受得了,反正她是受不了的。
不過有好過沒有,拿起盤子裡的丹丸,沒有多少的猶豫,花寒弦捏着鼻子直接吞了下去。
自己的小命原本就在對方的手中,想必對方也不至於在做出其餘的手段來欺騙自己。
服藥,片刻之後,就見着手臂上的彩虹花紋在不斷的下降。
見此情況,花寒弦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解藥起到作用了。
“姑娘,這幾天就住在計小苑之中吧,三日後開始啓程,陛下吩咐了,這幾天就希望姑娘待在這裡頭,外出的話難免會有一些危險。”
花寒弦輕輕一點頭,雖然沒有得到完整的解藥,但是能夠得到這一半的解藥,花寒弦也認了,而且,對方都說了會有危險,她又不是電視劇裡的白蓮花,別人要她不要做什麼,偏要去做,她可是將自己小命看的很金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