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就在衆人打算認了此事的時候,一道雄厚聲音傳來。
聽見此語,整個御書房的人都將目光轉到出聲之人的身上。
只見此人身着蟒袍,頭戴紫金冠,一臉不怒自威。
此人正是護國公公孫至。
聽見有人反對,辰帝眼中精光一閃,隨即收攏,後,風輕雲淡的問了一句。
“不知護國公有何話說?”
護國公公孫至起身說道。
“雖然此女文采斐然,但是也不能說能夠成爲後宮之主,本來皇上家事,做臣子的不應質拙,但是此事對於大陳來說本就是一件大事,萬不可如此兒戲。”
辰帝此時依然面無表情,哼哼,朕的家事,先前逼朕貼皇榜招親怎麼不說是朕的家事,你這傢伙還真是有兩幅面孔呢。
“那依護國公的意思呢?”
“皇上,既然剛纔此女說不僅精通詩詞歌賦,文韜武略也樣樣精通,正好想要成爲一宮之主,也需得有些手段。”
“不防讓此女展現一手所謂的文韜武略,也好讓衆位臣子心服口服。”
此時場上氣氛逐漸隆重,衆位大臣也噤若寒蟬,對於花寒弦的文采,他們可能是半服,但對於你這種直面硬剛皇帝的氣勢,他們是全服了!!!
“護國公想要她怎麼展示啊?”
辰帝語氣漸冷。
“文韜武略難以在書面展示,倒不如讓此女治理一地,這樣最直觀,治理的好,就說明此女 所言不虛,當得皇上皇妃,要是治理不好,就說明此女有欺君之嫌,理應處斬!”
花寒弦在一旁聽着這個老頭如連珠箭一般,心裡氣的直抽抽,老孃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如此害我。
“治理一地?”
“護國公此言不妥。”
“我倒覺得護國公所言有理。”
等到護國公說完,底下有贊成有反對。
看到此情形,辰帝反倒不着急了,慢慢悠悠的問了一句。
“護國公覺得讓她治理哪一城那一地合適呢?”
治理一地,至少也得一段時間,至少這段時間朝中大臣是不會纏着他的婚事做文章了。
就算花寒弦沒有什麼治理能力,自己倒時候多扶持一下便是了。
護國公輕咳兩聲,
“皇上,我覺得鎮南城便好。”
此話一出,滿堂寂靜。
陳宏跟着護國公相比不要臉的程度都是小巫見大巫了,鎮南城,虧他說的出口,此城對於大陳極其重要,鎮南城緊挨着土著山民,強悍難管,其境內又供應着大陳大部分的鐵礦,此城就算是他們這些浸淫官場數十年的人都不一定能夠治理好這個地方,更別說讓一個小女子去治理這種地方,這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辰帝聽了也是忍不住,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怒氣。
“你!”
“陛下,小女子願接此令。”
就在辰帝要發飆的時候,此事件的主角花寒弦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說道。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女子當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此地是什麼地界?要知道朝廷之前所派的三任城主皆是在任上暴斃,是誰下的手,自是不言而喻。
辰帝眼睛微微一眯。
“花寒弦,你不知道此城情況,我不怪你,你可以收回剛纔的話。”
要是其他地方,他答應了也就答應了,但是此地,辰帝是真不敢答應,他怕花寒弦剛到鎮南城就暴斃當場。
“陛下,小女子願立軍令狀!!!”
花寒弦斬釘截鐵的說道。
倒不是她很想治理這什麼鎮南城,也不是想要當什麼皇妃,雖然這個辰帝帥氣的有些過分,而是她想的是,聽剛纔衆人的話,這個鎮南城似乎離這裡很遠,到時候自己就要遠離這裡,那辰帝還不乖乖將解藥給自己,那時不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然後自己背靠兩個世界,來回做點兒小買賣,這不就發了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要被迫治理這個什麼鎮南城,自己背靠基建狂魔,治理一個小地方,這不就伸手就來嘛!!!
“你,”
辰帝皺着眉頭,似乎對花寒弦說出此話非常不滿。
花寒弦此話一出,此事便沒有了回緩的餘地了。
護國公當即說道:“君子一言!”
花寒弦接道:“雖我不是君子,但我一言,駟馬難追!!!”
說完,拿起筆,立下軍令狀,然後讓小公公呈給辰帝。
辰帝拿着這張軍令狀,一開始打擊的衆位大臣措手不及的喜悅一掃而空。
花寒弦還真是一人將兩方的打算都擾的落了空。
辰帝輕輕將軍令狀往桌子上一拍。
“朕有些乏了,你們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