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至少這次，他不就莫名其妙地成功了嗎？
“神秘大叔，你覺得呢，我還要不要嘗試？”
跟書聖聊了幾句，待書聖離開後，莫凡在心裡突然默默問道。
在他瞳孔深處，神秘至尊再次出現了。
雖然不知道先前那一戰的具體情況，但作爲真正的玄仙至尊，又剛剛纔跟壁水貐交過手，神秘至尊的意見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你害怕了嗎？”
神秘至尊淡然開口，一句話就讓莫凡噎住了。
害怕？當然沒有！但這跟他的問題有關係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我是玄仙，暫時還算強大，可遲早也有應付不了的強敵。
真到了那個時候，你該怎麼辦？”
似乎看出了莫凡的想法，神秘至尊緊接着又是一個問題拋出。
莫凡愣住了。
沒錯，神秘至尊是很強，至少在萬古大陸上，似乎就沒有對手。
哪怕是古神帝國六大至尊中的天聖潛龍聖主，還有帝皇應天，前者才封神極限，只是仗着九死神功才能跟玄仙抗衡，而後者，雖然也是玄仙，卻似乎是玄仙中墊底的存在，跟神秘至尊根本沒得比。
但玄仙又有多強？他清楚記得，天聖潛龍聖主曾說過，玄仙僅僅是至尊級別的第一步，後面還有真仙，金仙，大羅金仙，以及至高無上的聖人。
在上古時期，至尊級別也叫古仙，是真正的仙人。
也就是說，若是不入玄仙，甚至都沒資格說自己是仙人。
神秘至尊放在萬古大陸，那必定是無敵的存在，可放在上古諸神時期，在真正的仙人裡面，怕也就只有墊底的份。
莫凡搖了搖頭，上古諸神時期畢竟是過去，就現在來說，神秘至尊依然是無敵的存在。
“無敵？呵呵，你還真看得起我。
區區萬古大陸罷了，能算哪門子的無敵啊。
不說其他，就說先前的壁水貐吧，知道人家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嗎？”
神秘至尊再次看穿了莫凡的心思，隨即就毫不客氣地嗤笑了一聲。
壁水貐的實力級別？莫凡搖了搖頭，他哪兒知道啊？
不過，應該不是很高吧。
畢竟，神秘至尊和洛神之淚聯手，這不是打退了對方嗎？
“真仙！雖然在真仙中，他也只是個墊底的小角色，可他的確是真仙。”
神秘至尊從容地給出了答案。
可莫凡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真仙？那不是在玄仙之上嗎？
神秘至尊和洛神之淚，一個玄仙和一個下位神聯手，有可能敵得過一個真仙嗎？
玄仙到底有多強，莫凡不知道，也未曾見過。
真仙比玄仙還高出一個層次，他更不瞭解。
兩者差距到底有多大，他實在是無法判斷。
“玄仙以下，人仙或許可以挑戰地仙，地仙也有可能勝過天仙，因爲大家用的都是仙力，生命層次也差不多，實力再懸殊，也有限得很。
可在玄仙以上，每一個境界就是一個嶄新的世界，生命層次都會發生巨大變化。
不僅是生命層次，還有使用的力量，玄仙之力跟真仙之力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而是至少兩倍以上。
真仙中，即便是墊底的存在，一般也足以用力量碾壓任何玄仙。”
神秘至尊的解釋，讓莫凡再次啞口無言。
好吧，玄仙根本不是真仙的對手，完全就是被人家碾壓的貨。
要知道，在封神級別，別說力量差了至少一倍，即便只是差了一兩成，有時候也很可能是一面倒的碾壓。
可你到底想說什麼，想證明自己有多特別，能以玄仙之力，打退真仙級別的存在嗎？
“我不是一般的玄仙，碰上一般的真仙，我也能抗衡一二。
更何況，壁水貐連一般的真仙都算不上，他在真仙中也只是墊底的存在罷了，不足爲慮。
但在仙宮，像壁水貐這樣的真仙太多了，比他更強大的存在也有不少。
就說壁水貐所在的二十八星宿，裡面可也有幾個金仙。先前若是那幾個金仙出手，我跟洛神之淚也沒有半點把握。
而且，就算是二十八星宿裡的這幾個金仙，在仙宮衆多仙人裡面，也頂多就是中游水準，遠遠算不上最強。”
神秘至尊的語氣依舊平淡，哪怕是說那幾個金仙的時候，也不曾表現出哪怕是一點畏懼。
可莫凡的臉色漸漸有些變了。
壁水貐只是真仙中墊底的貨色，但同在二十八星宿中，卻還有金仙級別，連神秘至尊都無法抗衡的強大存在。
仙宮其他仙人再強大，跟他也沒有半點關係，可二十八星宿不同，符紋師進階仙紋師，每道仙紋都會引來仙宮的考驗，其中以二十八星宿最常見。
僅僅是一個壁水貐就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應對範疇，還得靠神秘至尊和洛神之淚的幫助，他才能險險過關。
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二十八星宿中某個金仙級別的強大存在，即便有神秘至尊的庇護，他似乎也完全沒辦法抗衡，只有死路一條了。
進階仙紋這是必須的，不然，他永遠都無法成就仙紋師。
但明知是必死的結果，卻還要往上面撞，他可沒那麼傻。
“爲什麼我進階仙紋跟別人的難度不一樣，有沒有辦法避開他們？”
放棄？這不可能，莫凡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想辦法先避開再說了。
“避開？這想法不錯。
你不僅是符紋師，還是光明之主，倍受天道的關注，哪怕是傳說中的仙宮，也無法忽視你的存在，針對你的考驗，自然會與衆不同。
但你放心，在天道的監督下，仙宮就算再好奇，也不可能無視規則的束縛。
壁水貐只是真仙中墊底的存在，算是跟規則限制擦了個邊，這應該就是仙宮的試探極限了。”
試探？就是試探！不是針對符紋師，而是仙宮對光明之主的試探。
天道規則無處不在，仙宮也必須遵守規則。
正常情況下，靈紋進階仙紋，所需要經受的考驗，最多也就是玄仙級別的力量，而且只能是隨手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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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還是特意針對那些天賦妖孽，戰鬥力逆天的符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