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嫡之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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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之能,果然得親自見識了,方纔能領悟那其中的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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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猜透了西嚴妖王等衆多妖王即便失敗了之後,都未曾想到的問題關鍵。
而這時,郭奉孝還是有所猶豫的:“但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把奸細安插在妖族的隊伍當中呢?”
姜衡反問道:“你覺得呢?”
“安插幾個小兵不足以改變整場戰鬥的走勢!”郭奉孝大膽的推測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恐怕有一個實力不低的妖王和你有着密切的聯繫。”
這該死的鬼才,不能再讓他猜下去了。
姜衡隨即說道:“其實不難,妖族的利益很簡單。就像當年武穆將軍失敗的原因一樣!”
“勢力之爭?”楚王懷玉言道。
姜衡點點頭:“只要和他做好了協議,相信會有不少像那個傢伙一樣的妖王會選擇和人族聯手對付他們自己人的。”
“人和妖在這一件事情上面倒真是沒什麼區別啊!”郭奉孝言道:“但無論如何想做到這些,得費一些口舌啊!”
“所以,這便是我深入妖族禁地深處的原因!”姜衡道:“那些妖王可不是那麼好說動的,但好在最終是成功了。”
郭奉孝點點頭,雖然其中還存在着一點疑惑,但勝利遠比真相要重要的多。
而且這個時候,三人的重點還不應該在這已經過去的事情上面。
姜衡已經悄無聲息的在議事廳外佈下了屏障,三人的談話不會被泄漏出去。即便是脫胎境的高手想要穿透自己的屏障,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姜衡再度檢查了一遍禁制之後,轉身看向楚王懷玉:“重點是現在,奪嫡之爭已然開始!齊王已經打算對你動手了!”
郭奉孝言道:“尤其是這次天后出關的七天裡面還特意的召見了你。卻對齊王沒有任何過多的安排!”
楚王懷玉言道:“我說了母王找我,聊得只是一些家常而已。爲什麼我說了這麼多次,你們都不信呢?齊王兄不信,你們也不還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不能信!”姜衡問道:“殿下知道爲什麼嗎?”
楚王懷玉嘆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即便事實就是這樣,但大多數人還是喜歡他們心中的那個版本,明知道那是錯的,他們也相信!”
郭奉孝言道:“這便是朝堂。一舉一動,都在於詭計之間,甚至於天后找你看似只聊家常的談話,但她的意思遠遠沒有一個家常那麼簡單!畢竟她老人家應該清楚這樣的一個舉動會帶來怎樣的影響。”
“所以這便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楚王懷玉言道:“難道母王是故意這樣做,想讓我跟三哥去爭?”
“說起來,比起齊王懷武,殿下不就是他最好的人選嗎?”
姜衡退後一步,躬身行禮道:“楚王殿下,是時候該做出選擇了!”
他本不是一個應該加入這場奪嫡之爭的傢伙,只可惜,千萬道因素擺在這裡。
如果此刻他不做出選擇,他身後的青巖學堂怎麼辦?和他有關的那幾十萬將士怎麼辦?還有南宮佳人怎麼辦?
一旦南宮佳人真的下嫁給了齊王懷武,姜衡有很大的可能會做出超乎所有人想象的舉動。
所以肩上扛着不僅僅只有自己的姜衡在他與郭奉孝之間第一個做出了選擇。
連郭奉孝也在猶豫之後,站在了姜衡的身邊。
他其實不用選擇,他和楚王的關係就擺在那裡。
所有人都明白,一旦楚王懷玉試圖加入了奪嫡之爭的時候,那就代表着郭奉孝的立場在那裡。
面對着此刻年輕一代當中文與武最頂尖的兩個存在此刻都站在了自己的立場上。
“不動則亡!”
這已經是一個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那楚王懷玉言道:“我不選擇苟活,同樣的也不願被人一直踩在腳下。”
只是他在猶豫,而他的猶豫是什麼?
姜衡和郭奉孝都清楚。
“殿下需要一個理由嗎?”
姜衡陰冷的笑了一聲:“我倒是有一個讓齊王懷武身敗名裂的理由足夠您用了!”
郭奉孝瞧着姜衡那陰冷的眼神:“莫不是你在齊王府也安排了人?”
姜衡咋舌道:“你這人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這種事情你經過大腦思考了嗎?”
郭奉孝言道:“哎呀!就是因爲這腦子長得太逆天了,所以老天爺不讓我修煉啊!還不讓長活!”
兩人笑了笑,似乎想把這奪嫡之爭開始之前的緊張沖淡一些。
那楚王懷玉隨即問向姜衡:“既然大將軍在齊王府安排了人,那麼齊王兄他打算什麼時候對我動手?”
“他現在在考慮!”姜衡回答道:“奉孝軍師雖然沒有表明立場,但是外人都明白他的立場會是什麼!所以他在等我表明立場,一旦我在明面上支持殿下,那就代表着他不得不像對付其餘殿下一樣,對付你了!”
最主要的是——
姜衡沉默了片刻:“齊王府那裡有幾個暗地裡面躲着的角色,讓我十分忌憚!”
“可是南岐州府的老前輩有人已經選擇了齊王殿下?”郭奉孝問道。
姜衡點點頭:“多半是!但那些高手立場,我暫時還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齊王懷武身邊的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楚王懷玉問道:“齊王兄身邊妃子衆多,不知道您說得是哪個女子?”
“一個眼神中透露着毒辣的女人!”
姜衡言道,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鬼士在遇見那女子的第一面的時候。
......
那還是在姜衡護送武穆將軍的遺體回來的路上,曾經去刺殺姜衡的十個真武境殺手,其中一個回到了齊王府之後,便一直留在王府當中。
就在那一天,一個女子完全是以一種憑空出現的方式出現在了齊王府內。
她沒有走大門,沒有走後門,那她是怎麼進來的?
那女子也瞧見了姜衡的鬼士,即便姜衡示意他做出卑躬屈膝的樣子,但依舊保不住那女子冷幽幽的說了一聲:“你眼中竟是沙發之前,可是上過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