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個文武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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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盤棋，姜衡自然是輸了。
但他卻贏得了郭奉孝漸漸升起的好感，即使他知道這一點距離朋友這兩個字還甚是遙遠。
他清楚郭奉孝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他的心思，郭奉孝都能瞧懂。
所以他選擇不隱瞞，而是很光明正大的告訴他：“老子就是要交你這樣一個朋友。”
他的意圖如此的明確，並且還做出了實際的行動。
......
黑棋輸了，姜衡煉丹爐中爐火也跟着熄滅了。
姜衡從中取出來一滴晶瑩綠色的藥汁收入到了專門盛放藥物的玉瓶當中。將那玉瓶交給郭奉孝，並且言明道：“先說好！這東西是不可能把你的病治好的，但對你身體還是有幫助的。所以別沒治好了，就賴在我身上，我可是一個很負責任的醫生。”
姜衡離開了，在離開郭奉孝的房間之前，他清楚的看到郭奉孝毫不猶豫的將那一滴藥灌進了喉嚨裡面。有此信任之舉，已經足夠了......
兩天後的煉藥師和煉器師的晉級測試也開始了。
這一次，煉藥行和煉器坊那裡應該是趕着文試和武試剛剛結束的風頭讓南岐州府在熱鬧一下。
所以舉行了一次公開的煉藥師測試。
前兩天都是一些低級別的煉藥師測試，進行到第三天的時候，也方纔只有十七個煉藥師合格了而已。最高的也才三品而已。
可見煉藥師這一行列並不是那麼容易進入了，進去光是參加這次測試的人選，竟然都有上萬人，方纔選出了十七個人。更何況想要成爲煉藥師的前提還得是有一定的天賦，這種天賦哪怕是十萬個人中都不一定有一個。
南岐州府能一口氣舉起了上萬個擁有煉藥天賦的人，也是不容易了。但天賦歸天賦，能不能成功卻是另外一碼事情。
反觀旁邊的那家煉器坊的測試，總共有一千人蔘加，合格的便有五十七人。
這結果擺在那裡已經是很明顯的了。
即使到了南岐州府，煉器師的地位有所提升，但依舊是比不上煉器師的地位。
此次公開測試，煉藥行那邊出動了三分之一的重要人物，而煉器坊這裡的主要人物幾乎達到了三分之二。
即使如此，他們依舊受不到太多的重視。
一直到第四天，公開報名的名單中同時出現了一個人，纔將煉器坊推到了衆人談資當中。
那是兩邊同時掛起的名單中，並且都被排在了第一個的名字——姜衡。
“這姜衡是誰？是要考煉器師，還是煉藥師？”
“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姜衡，好像是今年的文武狀元。”
“文武狀元，應該只是同名吧！”
在場的煉器坊和煉藥行那裡相互盯着對方的名單，暗自議論着。
在場所有人當中除了浦元知曉姜衡是真的要同時考取兩邊的測試之外，恐怕誰都會覺得可能是名單搞錯了。
一直到一身破衣的姜衡出現在衆人跟前。
對於浦元來說，那件衣服他見過，並且已經好久沒見了。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姜衡時，所穿的衣服，據說他穿了很久，一直到因爲和青巖古派的掌門恆宋真人一戰，使得那衣服破碎，所以在換了別的衣服。
現在他的那件衣服再度取了出來，披在了身上。
看上去更加的破舊，再拄着一個竹棒，一瘸一拐的身影看上去更加像是乞丐了。
在衆人驚疑中，姜衡走到了公開測試的區域。
那是在南岐州府北區的一片可以容納幾萬人的大廣場上面，外圍已經圍滿了各勢力前來圍觀的羣衆。其中還有不少世家自己，以及王孫貴族。
姜衡便注意到了馬幼常他所在的馬家，以及陸伯言他們家族的身影就在大廣場外圍的閣樓上面，注視着這邊測試的動靜。
“哪裡來的要飯的！”
陸善通指着那姜衡呵呵笑道：“他是不是要飯要錯地方了？”
一旁的陸伯言原本準備沉默不發，直至他不遠處馬家馬幼常目光已經瞄過來：“伯言，那是你師父吧？”
陸伯言在一衆目光的注意下，最終擡起頭，肯定的說道：“對！那便是我新拜的師父，姜衡，今年的文武狀元。”
一言出，立刻引來的一陣鬨笑。
唯獨馬家那一邊，有晚輩想跟着一同笑話的時候。那馬幼常冷喝一聲：“都閉嘴！在沒有看清楚本相之前，你們有怎麼知道他不是一個高人呢？”
馬幼常的話傳到了陸俊耳中，他自然聽聞過馬家五常的名聲，五個兒子個個出衆。竟然如此說，定然有貓膩。
便咳嗽了兩聲，止住了陸善通幾人的嘲諷聲。
而此刻的廣場上，姜衡因爲一身破衣被場邊維持秩序的人員給攔住。
“抱歉，我們這裡正在舉行測試，閒雜人等......”
話音未落，兩件袍子從姜衡的納戒中飛出，落到了那些維持秩序的人員臉上。
“四品煉器袍！”
“四品藥師袍！”
姜衡也將早就沒有戴上的代表着兩邊身份的戒指紛紛戴上去。
一羣人立刻讓開了一條道。
姜衡走了進去。
同時，場外那些人也開始驚訝——這個乞丐竟然是四品煉藥師，並且身兼了四品煉器師。
在走到了測試地點中間的時候，煉藥行和煉器坊幾乎同時過來人問道：“你是打算考取五品煉藥師（煉器師）嗎？”
姜衡對於兩邊人的問題，點點頭：“都考！”
他看了看跟他一起準備進入下一輪的測試者還有幾人。
四品煉器師那邊有七個人，四品煉藥師那邊有三個人！
姜衡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是目前唯一的一次考取煉藥師的機會，也是唯一的一次考取煉器師的機會。
所以，姜衡納戒中飛出了兩個爐子。
分別是凡鐵級別的煉丹爐，還有凡鐵級別的煉器爐後，姜衡拍着兩個爐子說道：“我兩邊一起考，不違反規定吧！”
規定是不違反。
“可是你考取的是物品，而你拿出來的爐子好像是入門級別的！”
姜衡笑了笑：“我窮，買不起好的！”
“一個文武狀元能窮？”
鬼才相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