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滾滾,一望無際。此處正是車強國的勃畢大沙漠。在沙漠之下卻是有一處地下行宮。一羣修真人士分出兩個陣營正在全力破除面前的一個禁制。
這是地下行宮最裡面的地方,靠着牆壁有一個大大地供桌,桌上有一個奇怪地類似碗狀地東西,說它是碗,但是底部只是比碗口稍窄一點,也沒有碗那樣的一圈碗底,更是比碗的高度要低許多,而且絕對不是普通的陶瓷製品,黑黝黝地不知名材料製成。
從那“黑色的碗”中正散出濃郁地靈氣,透過一層金色地圓形禁制中散出來。也就是因爲此“碗”散出的濃郁靈氣彌散在整個勃畢大沙漠,才引來了大量的修真者,並在附近的沙漠中現一些佛宗教典。這才傳出車強國有佛器要出世的消息。
這羣人正是車強國和附近國家趕過來的正魔兩道修士。此處地下行宮早在半月前就現了。行宮內除了以往現的大量佛宗教典之外,就只有供桌中間的那個“黑色的碗”了,這個“碗”也是本次佛宗遺址現的唯一佛器。看其“碗”中散出的濃郁靈氣竟然提升了整個勃畢大沙漠的靈氣濃度。由此可見此佛器的非比尋常。
但是可笑的是,他們這羣正魔兩道剛開始的時候,爲此還大打出手,甚至死傷了幾個低階弟子。當一個魔道長老使詐抽身出來去拿那“碗”的時候,竟然被突然出現的一層金色光芒禁制給阻止了。這讓正道中人還暗噓一口氣。但是隨着又有一個正道的長老也抽身去取佛器被擋了下來後。衆人才現此中的不尋常來。
最後正魔兩道達成協議,先共同破了此處禁制之後,再各憑本事去取寶物。可是讓他們感到恐怖的是,這個禁制無論他們使出何種手段,上天,入地都無法進入這個禁制拿出佛器。在後來修真之士越來越多的情況下,共同使出各自法寶攻擊這個簡單的出金光的禁制。到如今整整半個月了,可是這個金色的圓形禁制也只不過是金光黯淡了一點!
這羣正魔兩道的高層修士心中都滿是震驚,他們都是結丹期的高手,甚至還有被門內弟子通知趕到的兩個元嬰期老怪!兩個元嬰期的級高手,和十幾個結丹期的高手,再加上近百的築基期弟子。這樣的修士組合幾乎是一個國家的三分之一修士力量了!
但就是這麼強悍地修士力量幾乎沒有停歇地進攻這個禁制,半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破掉這個禁制。這半個月來,這羣修士的法力一消耗完就在一邊打坐恢復,等法力恢復過來繼續攻擊,甚至剛開始有的就直接用丹藥來恢復法力。
丹藥用完了,也都打坐恢復法力好多次了。若不是看到這個金光禁制真的在慢慢變淡的話,這羣修士就真的要瘋了!這是什麼樣的禁制這麼強悍!裡面是什麼樣的佛器法寶需要這麼厲害的禁制守護?
飄渺國,孤羽山。
端木黎小心翼翼地往中間的寒蓮走去,快接近中間的寒蓮時,迅地向寒蓮拔去,白色老鼠猛地睜開眼睛,一道金光射出正對準端木黎。端木黎體內此時剛好恢復一點佛元力,他條件反射似地把這點佛元力運向左手。
白色老鼠看到端木黎忽然變成淡金色的手,鼠眼中流露出一絲狂喜,本來要射向端木黎的金光往外一偏,射在一處空地中。
端木黎運起佛元力的左手瞬間出現在中間的寒蓮莖出,猛地連根拔起。四周的六株寒蓮毫無預兆地同時迸射出強烈金色光芒,往中間匯聚,端木黎在一種耀眼的金光中瞬間消失不見。
就在這羣修士像往常習慣那樣,用自己的法寶不停地往面前的金光禁制攻擊時候。
瞬間,金光禁制好像呼應什麼似的迸射出強烈金光。
金光禁制黯淡下來,一個人憑空出現在金光禁制內,獨眼,獨臂,手中拿着一株寒蓮,寒蓮之上臥榻着一隻白色老鼠。
此人正是遠在飄渺國,孤羽山採蓮的端木黎。
地下行宮中的衆多修真之士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也忘記了繼續攻擊禁制。
端木黎也傻眼了,自己剛纔還不是在孤羽山菜蓮的嗎?那山中的風,那地上的雪……
端木黎四處打量着,忽然在這羣修士之中現兩個認識的人。
尉遲弩赤,尉遲家族的大長老,雲門宗的弟子。
還一個就是有一面之緣的靜蘭長老,靜慈劍修宗門的長老,二姐端木燕的師傅。
“啊,那獨臂的小子把桌上的‘碗’拿給我,我給你一瓶上好的丹藥。”一個忽然反應過來的修士大聲向端木黎喊道。
“獨臂的小子,你把那‘碗’拿給我,我收你做徒弟,傳你厲害地修真功法。”一個結丹期的修士急忙說道。
“獨臂小子,你把那‘碗’拿給我,我送你一個護身法寶。”又是一個修士嚷嚷地道。
…………
端木黎看着這羣法寶盡出,明顯是修真之人。被他們大街吆喝似地,亂喊亂叫要收徒要送丹藥,送法寶給自己的這羣修士給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這個無靈根的凡人在這些高高在上的修真之人面前這麼值錢了?
端木黎看着面前供桌上的‘碗’,感情這羣修士都是在爭奪這個。
臥在寒蓮上的老鼠看着金光罩外的這羣修真之士,鼠眼從修爲最高的元嬰期兩個修真之士臉上掃過,鼠眼中充滿着不屑。轉眼看到供桌上的那個‘黑色的碗’眼中頓時放射着驚喜。白色老鼠猛地從寒蓮上躍起,一口咬在端木黎抓着寒蓮的左手。
端木黎左手吃痛,不由得鬆開了緊握着寒蓮的手。白色老鼠從端木黎手上彈跳而起,兩隻鼠抓抱住從端木黎手中掉下的寒蓮。
“嗖”地一下,白色老鼠帶着寒蓮,一下鑽進了供桌之上唯一的黑色的‘碗’裡,消失不見。
端木黎呆了,禁制外面大聲吵鬧的修士呆了。
一羣人就這麼看着供桌上的黑色的‘碗’。活活的一隻老鼠和一株寒蓮,就這麼鑽進‘碗’裡了?一個小小的‘碗’能盛下這麼大的東西?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寶物?”此時外面的一羣修真之士大睜着眼。
“我的寒蓮!”端木黎唯一的左手伸向供桌上的‘碗’。
“轟”,一陣耀眼金光閃過,金光禁制閃了幾閃不攻自破。
一羣修真之士看着面前空空如也地供桌,原來的金光禁制,桌上黑色的“碗”都沒有了。
這羣修士互相干瞪着眼,最初的大打出手,半個月的疲倦破禁,到頭來是什麼都沒有!這算什麼?
見證莫名其妙事件地一羣可憐人嗎?
那個黑色的“碗”跑哪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寶物呢?
這個古佛宗究竟是什麼樣的古修宗門?一個小小的禁制就讓他們一羣修士整整破了半個月都沒有動靜!最後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都沒了?耍人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