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界,神域之中,無比繁華,這裡修行之人數之不盡,有着來自各方世界的頂尖修行之人,他們甚至修行體系都不一樣,匯聚於神域之地,在這裡能夠獲得不同世界的修行之法以及寶物。
當然,也少不了爭鬥。
在強者如雲的天初界神域之地,不知有多少風流人物,他們在不同的世界中叱吒風雲,但來到了這裡,都需要低調潛修。
天初界神域的一家酒樓中,此刻便有一行年輕人在此品茶飲酒。
這座酒樓有三十三層,極爲奢華,他們坐在最上端,入眼便能夠看到神域的繁華。
“這天初界神域果然非凡,其繁華程度勝過我們世界的任何一座城池。”這一行人羣之中有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十八歲左右的年齡,雙眸如水,有着傾國傾城之容顏,令人不敢褻瀆。
“天初界乃是衆神殿統御之下的世界之一,伯父也說目前已經發現的宇宙世界,衆神殿統治的宇宙世界羣最爲強大,天初界又是其主要世界,能夠排入前五,這神域之地爲天初界核心之地,自然繁華。”旁邊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身後揹着一柄劍,在說話之時聲音輕柔,溫文爾雅。
“我說大小姐,你玩夠了嗎,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女子對面坐着一位魁梧青年,他肌膚帶着古銅色澤,身上的肌肉線條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但面對那女子之時卻是可憐兮兮的祈求姿態。
“能夠看到不同世界的風景不是很好嗎,爲何要回去?”女子微笑着說道。
“守哥,你這是第幾次催小音回去了。”背劍的白衣青年笑着說道。
“你這傢伙,難道不知道她的顏值有多引人注意嗎。”魁梧青年抱怨道。
“餘守,你這是對自己不自信嗎?”小音身旁還坐着一位白衣女子,同樣生得極美,身上帶着與生俱來的非凡氣質,優雅而高貴。
“君姐,不是我不自信,是那些傢伙的眼神太惹人厭惡,小音又不許我動手。”餘守鬱悶的抱怨了一聲,他目光環視周圍,果然便看到有不少人看向這邊,尤其是在小音和君姐身上停留。
“看什麼看?”餘守站起身來大喝一聲,宛若一記驚雷,震得那些人酒桌上的酒杯都顫動着,頓時一個個收回目光,知道那年輕人不好惹。
天初界神域藏龍臥虎,強者不知凡幾,敢這麼囂張的人,怕是背景不凡。
“紙老虎。”君姐微笑着說道,她實際上也就二十左右,但卻是幾人中年齡最長的,因此在外都是以她爲首,有小音在,餘守便永遠只能是紙老虎,不可能真任由着他胡來,要不然以這傢伙的暴脾氣,怕是攪得不得安寧。
“坐下吧。”葉知音瞪了餘守一眼,頓時餘守非常委屈的看了葉知音一眼,‘好’,說着乖乖的坐了下來,若是魔界的人看到他們的小魔王如此姿態,怕是會驚呆來。
“餘守,天初界乃是衆神殿統治下的主世界,有着修行不同手段的強者,這裡還是值得走一走的,你就不要天天急着回去了。”顧惜君對着餘守開口道。
“知道了君姐。”餘守對顧惜君也是非常尊重的,他們幾個一同長大,顧惜君略微年長,扮演着姐姐的角色。
一行人安靜的坐下,酒樓上的諸人都閒聊着,他們聽到不少人都在聊同一個話題。
“衆神世界,天驕榜?”葉知音倒是有些好奇。
“聽他們的意思,三十歲以內的修行之人,纔有資格入天驕榜,衆神殿統治多個宇宙世界,並且互通往來,天驕榜只有八十一位,下去一人補上一人,要入天驕榜,都是天之驕子,算得上是絕代風流了。”葉知凡開口道,他比葉知音晚生幾日,二人取名相近。
“天驕榜的實力,應該在人皇境界層次,的確稱得上是絕代風華。”顧惜君點頭道,這種年齡達到這樣的境界,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因此,天驕榜上的諸人,幾乎都背影深厚,不少都是衆神殿中衆神的後人。
“花裡胡哨。”餘守低估了一聲。
葉知音看着他道:“哪學來的詞語?”
“跟着你遊歷世界學來的。”餘守回了一聲。
“古飛揚強勢登天驕榜,碾壓莫無憂,被天機殿列入天驕榜中,天機殿預言,古飛揚將來有機會登頂三甲之席。”這時,旁邊有人議論道。
“這古飛揚何許人也?”有人好奇問道。
“古帝后裔,傳聞其三歲開始修行,十歲悟道,十五歲之時開啓挑戰各方強者,從無敗績,欲效仿他的先輩古帝,以戰證道,據說他人如其名,飛揚跋扈,無比輕狂,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裡。”
“我先輩若爲古帝,衆神殿掌舵者之一,我會比他更狂,不過是蒙受先輩庇護。”有人笑着開口說道。
就在那人說話之時,周圍忽然間安靜了下來,許多人的目光都望向一處方向,只見在那裡有一行人走上了酒樓,爲首之人二十餘歲,身披長袍,一席烏黑的長髮隨風而動,俊逸非凡的容顏有着說不出的瀟灑,只是那股氣質,便稱得上是風流人物。
他邁步之時,周圍似形成了一股無形的氣場,只見他眼眸掃了剛纔說話之人一眼,口中吐出一道聲音:“你自行了斷吧!”
剛纔那說話之人臉色蒼白,他已經收到了同伴的提醒,知道此人便是正主。
二話沒說,他直接擡起手在自己的臉上甩了幾個響亮的耳光,躬身道:“我自知失言,還請恕罪。”
古飛揚掃了他一眼,沒有再看,在一處地方落座,酒樓頓時變得格外的安靜,落針可聞。
陡然間,古飛揚手中酒杯舉起,杯中之酒直接化作一道利劍,瞬間穿過了對方的咽喉,一擊斃命,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酒樓之中更爲寂靜,無人敢言,甚至大氣不敢出。
葉知音眉頭微微皺了下,顯得有些不悅,此人下手未免太過狠辣,一言不合便直接將人誅殺。
餘守雖然也莽撞暴躁,但除非是窮兇極惡之輩,否則絕對不會隨意出手傷人。
“你,過來爲我斟酒。”一道聲音傳來,古飛揚似感覺到了葉知音微妙的情緒,冷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