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赫水芯感到納悶,這裡的風氣真的比京都開放啊。
在沒有母親或妻主的陪同下,男子也可以隨隨便便出閨門遊玩,而且坐了轎子的公子居然把轎簾掛起讓路人隨意欣賞。
碧水停在一家專賣玉器的鋪子前似乎想要進去,但是不知道葉赫水芯是不是有這個意思,於是他回頭看着葉赫水芯和博雅。
葉赫水芯一看他那無害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前日聽他和博雅相約回京都後讓玉器店送幾支上好的玉簪到府裡來讓他們挑一下。
於是葉赫水芯對他說: “喜歡就進去看看,看上了我給你買。不過要抓緊時間,我們最好先找住宿的客棧,然後再出來玩。”
碧水開心的進去了。 葉赫水芯對博雅說: “我們也去看看吧。”
博雅微微點頭,然後說: “芯兒,等一會兒找到客棧,我就不出來了,你帶碧水出來玩玩吧。”
“怎麼了,你還在想家嗎?還是哪兒不舒服?” 葉赫水芯拉起他的手關切的問。
“可能由於連日的奔波,身體有些不適,現在只想睡覺,不想遊玩。”博雅見葉赫水芯這麼關心他心裡一陣暖暖的。
聽了博雅的話葉赫水芯嚇了一跳,坐幾天馬車有這麼累嗎?她和碧水都沒感覺到很累呀,恐怕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每天晚上都讓博雅太辛苦了。看來今天晚上要節慾了。
在和博雅圓房之前, 葉赫水芯對這種事一直有一種恐懼和排斥的心理。
那天爲了讓博雅安心,她壯着膽子忍着疼痛要了博雅,經歷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誰知道這第一次讓她嚐到了甜頭,從那晚開始她一晚也沒有讓博雅休息過,每晚都好好的疼愛了博雅一翻。
這就好像一個原來非常潔身自好、滴酒不沾的人,家裡放着幾瓶酒。有一天她皺着眉頭開了一瓶酒嚐了一口。
喝了第一口她突然發現原來這酒是如此的香甜醇美,以至於她整天把這瓶酒拿在手裡一口接一口的喝,捨不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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