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法發動,一絲雷電從指間中衝穴向她體內流去,在我的神識引導之下,迅疾轉化了她體內的陰氣。而轉化陰氣帶來的些許**,讓她發出了愉悅的**。
聽到她的叫聲,我厭惡的鬆開了手,她估計還不知道,隨着那陣愉悅之感,所謂的宇宙神功已經被我廢除了。我站起身來,大步離開,聽到身後傳來了她柔媚的聲音:“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出了小屋,施展身法回到自己的轎車裡,驅車往旅店而去。第二天一早,我沒能打通項隊長的手機,只能聯繫九部聯絡員彙報了結果,只是說已經廢掉了那女人的修爲。而聯絡員表示會通知永州當局,會對這件事情進行善後。
早餐又吃了一碗湯粉,感覺味道不錯。然後驅車趕回冷水灘區,打算解決永州最後一個隱患。中午時分回到了冷水灘區,我在一家小賣部用公共電話撥通了施達的號碼。
“誰啊?”我聽到話筒裡傳來他的聲音。
“你是施達嗎?我想找你談談。”我壓低聲音說着。
“達哥,是誰的電話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問着。
“你他媽誰啊?老子認識你嗎?”他說着掛斷了電話,我無語的苦笑了一下,給了電話費。
看來想套他出來還比較麻煩,那就只能直接去施圓圓給的地址找他。在市中心吃了中午飯,驅車過了瀟湘大橋,來到冷水灘北區。由於地圖上的信息不是很細緻,費了不少勁終於在下午四點過才找到施達的住處。
我在不遠處監聽着裡面的情況,裡面什麼動靜也沒有,很有可能是出去了,於是守株待兔地等着他回來。終於在天黑後看到有人回來了,這時正在開門,我隨即上前打招呼道。
“施達!”
“你是哪個?”他問着。
我一聽他的語氣不像白天電話裡的,然後話鋒一變說着:“我是他以前的朋友,來這找他玩呢!他人在家嗎?”
“他已經不住這裡咯。”
“那你知道他現在住哪裡嗎?”
“不知道,不過他開了個極樂迪廳,就在市裡。”
“哦,那謝謝了。”我說着,就要轉身離去。
“看你小夥子人還不錯,我那堂弟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的好。”他在身後說着。
我兀自離去,沒有去開自己的車,而是來到大路邊伸手攔了一輛載客車,上車後說着:“師傅,麻煩去極樂迪廳。”
“五塊錢”司機說着。
前行不遠,拐了兩個彎後來到冷水灘北區主街道。夜晚很多招牌都亮起了燈,多數是賓館、酒店還有KTV。麪包車在一處停了下來,司機指了指三樓屋頂的發光廣告牌。我會意的給了五塊車費,下了車往樓上走去。
還沒走到地方,就聽到二樓的音樂聲震得樓道都顫抖了。這種環境根本無法監聽,裡面有節奏的鼓點伴隨着聽不懂的英文歌播放着,無奈的推開了大門。這是我第一次進到迪廳,來到裡面音樂聲更加大,幾乎震耳欲聾。
運轉陽識煉體稍稍壓制些,才感覺舒服了點。只見昏暗的空間裡,射燈不時亂照,舞池中有不少年輕男女跟着音樂節拍搖擺着。
我運起觀氣決,卻什麼也看不清。於是往吧檯走去,想問問有誰知道施達在哪。吧檯裡面的服務員都是妙齡女子,看到我坐到了吧檯,大聲問着:“先生喝點什麼?”
“啤酒吧!”我看着她身後的啤酒瓶說,除了啤酒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酒,反正白酒是不能喝的。
她麻利的倒好一杯放到我面前說着:“十塊錢。”
聽到價格我心中一凜,暗道真特麼貴,還是老實的從兜裡掏出十塊遞了過去,然後問着:“你知道施達在哪裡嗎?”
她接過錢,聽到我的問話,笑着指了指一個門。我喝了一口啤酒,繞過人頭聳動的舞池,向那扇關着的紅色門走去。
來到門外,我敲了敲門,過了一會沒有什麼反應。正疑惑的時候,一個有些醉意的男孩,來到門邊,用力的拍了兩下門,然後說着:“要用點力。”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他轉身離去。正準備學他用力拍門的時候,門打開了。一個壯漢問着:“什麼事?”此時他身後包廂內的光線正常,我暗自一掐觀氣決,只見壯漢渾身散發着灰氣,很明顯是個邪修。
“我找施達。”我鎮定的說着。
他讓開路,回頭喊着:“達哥,有人找你。”
我走了進去,只見沙發上坐着一個瘦高個,他全身散發着濃厚的黑氣,而他的右手邊還坐着一個胖男人,竟然也全身黑氣籠罩,兩人身邊各坐着一個打扮性感,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
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小包房裡,竟然有三個邪修。“你他媽是誰啊?老子認識你嗎?”瘦高的施達滿嘴髒話的說着。
我心思一轉的說:“哦!是你表妹施圓圓讓我帶話過來,說她遇到了點麻煩。”
“圓圓?她怎麼不自己打電話給老子,要你他媽帶話?”他問着。
“可能是她家電話壞了吧!既然話已經帶到,那我走了。”我看情形不太對勁,打算先離開再說。
“是嗎?別他媽急着走呀!給你介紹個人認識認識。”然後一伸手示意着說:“這位就是本市的季菊長,他也是給老子帶來了圓圓的消息,你說巧不巧?”
聽到他的話,我暗道不好,怎麼就沒想到他在白道也有人。然後依然笑着說:“哦!這位就是季菊長啊!也許可能是巧合吧。”
“哈哈哈哈,你當老子是傻逼嗎?今天不說清楚,別想踏出這個門。”他哈哈笑着,突然笑容一收,陰冷着臉說着。
我也一收笑容,冷冷的說着:“我就帶個話而已,那你想怎麼樣?”
“小朋友,這施圓圓一出事,你這個外人就知道了,難道不該說清楚嗎?”肥胖的季菊長說着。
“我也是碰巧和她說了幾句話而已。”我辯解着,暗自運轉陽識煉體,以應對突發情況。
“費他媽什麼話,大軍給這小子點教訓,就他孃的知道說實話了。”施達說到。
話音剛落,身後的壯漢大軍一巴掌往我頭上扇呼過來。就在這時我身子一矮,躲開攻擊同時,原地轉了個身。雙手急速點向壯漢的神闕、氣海,然後一掌拍在他胸口。只見他伸出的手還沒收回,就僵直往後倒去。
交手不過三秒,眼見大軍倒地,施達倒是冷靜的問着:“你到底是誰?圓圓是你下的手吧?”
我沒有回答他,但一旁的季菊長卻冷冷的說着:“你是九部的人吧?沒想到傳說竟然是真的。”他說着,一股灰霧迅疾在包房內瀰漫開來,然後他才接着說:“施達,九部的人大意不得,咋們只有殺了他滅口,才能以絕後患。”
房間裡此時已經看不見人了,接着就聽見兩個女人的尖叫聲,我心中一凜運轉陽識煉體,張口吸取陰氣。然後就聽到施達說着:“就一個毛頭小子,用着這麼小心嗎?”
“九...”才說了一個字,季菊長隨即驚訝道:“他竟然能收取陰氣,施達快出手助我。”
“你他媽找死!”施達說着,只見濃霧又厚重了很多,四周溫度驟降。我暗自施展雷法,轉化體內的陰氣,然後加大吸取速度。
三人就這麼僵持着,我暗自猜測他們兩人實力,並沒有在賀州遇到的女人厲害,連爭鬥經驗都沒有,以前應該只是對付過普通人。
“季菊長,這小子真邪門,咋們根本奈何不了他,該怎麼辦?”施達着急的說着。
“九部的長官,我好歹是個菊長,如果你放了我,保證以後做個好人,改過自新。”季菊長認慫着說,不過他們並沒有收功,應該是還有猶豫。
“季胖子,你他媽想幹嗎?信不信老子先弄死你。”施達狠狠的說着。
我沒理他們,兀自的繼續吸取,不多時就想到了對付他們的辦法。這時季菊長說着:“長官,爲表誠意,我這就收功。”
只見霧氣逐漸淡去,施達也跟着收了功,這時沙發上的兩人滿頭大汗,軟坐在沙發上。而原本坐在他們身旁的兩名女子,已然成了乾屍。
看清現場情況後,我迅疾上前,從施達開始,一掌隔空擊向他倆的嘴巴。一小團靈氣進入到他們體內,施達剛想有所動作,隨即身子一顫,抖動起來,彷彿突然變得很冷。
“長官,那些事情都是施達逼我的,饒了我把長官。”季菊長求饒着。
“你他媽做了什麼,冷死老子了,有本事殺了老子啊!”施達叫囂着。
這招是我回想自己第一次被陰氣入體情形,那時自己運轉靈氣抗衡,然後就被凍僵了。雖然他倆體內的陰氣不算多,但有一點靈氣的加入,只要他們一運轉陰氣就能產生反應,然後全身發冷打顫。
“永州還有多少人修煉邪術?”我冷冷的問着。
還不等施達開口,季菊長率先說着:“長官,我知道哪裡有證據,說出來能將功補過不?”
“季胖子,老子弄死你。”施達掙扎着,就向季菊長撲過去,我在一旁迅疾一掌擊中他的啞門穴。然後他就癱軟的趴在了沙發上,昏了過去。
“說,證據在哪?”轉頭問季菊長。
“好好好,我說,證據就在他辦公室的保險櫃裡。”季菊長以爲我殺了施達,被嚇得不輕。
“走,帶我去他辦公室。”我側過身說着。
他顫顫巍巍的在前面帶路,出了迪廳,往三樓而去。嘈雜的人羣,沒有人注意到我倆的異常。來到三樓,一腳踹開房門進到屋裡,在大辦公桌地下找到了保險櫃。
“密碼是多少?”我問着。
“這得問施達,我也不知道啊。”他在一旁說着。
我看了看保險櫃,想到電視中的情節。然後耳朵貼在了上面,慢慢轉起密碼盤。兩分鐘後我打開了保險箱,除了大捆的現金和一些金條,還有一把手槍和幾個本子。
我把那幾個本子拿了出來,翻開第一本,只見裡面的內容是賬目記錄。翻開第二本,是成員名單,不過只寫了名字和對應等級。
第三本的內容卻讓我吃了一驚,竟然是裝訂版的‘宇宙神功’,不過內容卻是真正的邪術修煉方法,而不是施圓圓賣的那種。
從一旁拿了一個裝酒的紙袋子,把保險箱中的東西一股腦的裝了進去。然後對季菊長說道:“季菊長,接下來你要配合我清除乾淨永州的毒瘤。至於對你的懲罰程度,就要看這次表現了。”
“好的長官,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他激動的說着。
“不要叫我長官,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然後就先回去等我命令,對了,不要想着逃跑,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厲害。”
“不會的,何況我身上寒毒還沒解,我一定好好表現。”他從辦公桌上筆筒中拿出一支筆,在一張空白紙上寫完自己的手機號,然後說:“那我就先回去啦?”
我點了點頭,想着先利用他完成任務再說其他。等季菊長走後,我繼續仔細翻看着宇宙神功。半個小時後,纔看完了這門吸取他人元氣的邪術。
這本宇宙神功並不是完整的修煉功法,而只是一種邪術。上面說要想修煉,需要先得到仙師傳法。這個傳法應該是指邪修給陰奴傳渡陰氣,讓他們擁有施展吸取元氣的陰氣,並以此爲本錢,修煉所謂的宇宙神功。
剛開始教的吸取對象是動物,也不一次吸乾,循序漸進的練功。然後就是人,家人或者朋友,美其名曰一起修煉。等練到力量強大,就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再多收徒弟,傳揚宇宙神功,賺取錢財。
而仙師們會在一段時間後考驗他們,能通過考驗的就會當場坐化,變成金身,去到美麗的天堂,那裡要什麼有什麼。
如果通不過考驗,就還需要繼續練功,直到能通過考驗去往天堂。我還在文件櫃裡發現了大量磁帶,上面寫着‘宇宙法經’。
我來到二樓包廂,用雷法廢掉了大軍和施達的修爲。然後撥通季菊長的電話,讓他來清場抓人,至於用什麼罪名,就要看季菊長自己的了。
五分鐘後,幾輛警車來到極樂迪廳,我遠遠的看着混亂的現場,轉身離去。接下來我將要跟着名單,在季菊長的幫助下把他們一一廢除。
第二天我就拿到了想要的資料,開始在永州行動起來。等按資料找上門後,我才明白過來,爲什麼原來在街上找不到他們。
這些練功的人幾乎沒有了娛樂,都躲在家裡潛心練功,又或者跟着自己的引路人宣傳宇宙神功。這些人從小孩子到老年人都有,不過不是全部都被仙師傳過法,只是被洗腦了而已,而我主要的目標是幹掉他們的仙師和已經被傳法的陰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