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一百二十三年,墨水鎮。
“喲!這不是張兄嗎?”李書生遠遠地衝張書生打招呼。
“原來是李兄,幸會幸會!”張書生連忙說道。
“張兄這是準備去哪啊?”李書生順着張書生走的方向看去,“張兄莫非是去墨桑學堂?”李書生猜測道。
“正是,這墨桑學堂可是天下學子的夢想啊!”張書生不禁感嘆。
“正好我也準備去,咱們一同如何?”
“如此甚好。”
兩位書生便結伴朝墨桑學堂的方向走去。
“今年又是一大堆人,真是一年比一年多呀!”說話的正是墨水有名的才子易家大少易離笙。
“托墨桑爺爺的福,百年來這墨桑學堂的人從未斷過。”高冷帥鍋蕭岑在一旁說。
“聽說今日換夫子了。”易離笙一臉期待,“不知道這次換個怎樣的夫子,總比之前那老頭(之前的老夫子,因病辭退)強吧!”
蕭岑撇了他一眼,顯得有些無奈,聽說這次的夫子是個女的,並且是個重量級選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易離笙。
然而就算蕭岑不告訴易離笙也沒什麼卵用,因爲下一秒新夫子便與他們見面。
先是普通的自我介紹,“我叫尹施,以後由我教你們,我可不像之前那老夫子那樣病怏怏的跟草似的,我精力旺得很,我有我專門的一套教學方法,倘若誰不聽從,那麼不好意思,一個字——踢!”
一口氣連眼都不眨一下的說完這一連串的話,頓時整個教室鴉雀無聲,每位學子都被眼前的新夫子嚇的目瞪口呆,一身“豐滿“的肥肉將其的威懾力提高到極點,再配上那段震撼全場的話(請自行想象)整個人就一活羅剎。
易離笙驚訝的瞪大了眼珠子,一旁的蕭岑無比淡定,這就是事先知道的好處。
彷彿有半個世紀那麼長,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殺氣,但這緊張的氛圍終歸還是被打破,不是新夫子,也不是易離笙,是某個學子實在忍不住把自個的早飯吐了一地,大家齊刷刷朝他看去,他絕對就是那個引爆點,全場頓時炸開了鍋,大家紛紛討論了起來。
“天啊!怎麼是個肥婆?”某書生嫌棄道。
“哎呀,虧我還以爲是個漂亮姑娘呢!”又一書生抱怨。
“這今後日子怎麼過呀?”
“我的眼睛受到了1萬級的傷害……”
………
大家絲毫不顧臺上的女肥婆,哦不,是新夫子,在下面展開一系列的討論,忽略了夫子越變越黑的臉。
忽然一聲巨響,大家集體朝臺上那絕色肥婆看去,肥婆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於是,全體罰站一上午!
大中午火辣辣的太陽不留一點情面地照在學子們的頭頂上,個個汗流浹背,學子們都不滿的抱怨起來。易離笙則是滔滔不絕地向同伴宣泄自己的不滿,不料卻遭到蕭岑無情的打斷。
“說夠了,嗯?”
不愧是高冷型公子,蕭大少說話都如此霸氣。
“蕭岑,你咋不安慰下我幼小的心靈?”易離笙顯得很是委屈。
“你又不是三歲孩童,還需安慰?”蕭岑一臉淡定。
“你……”易離笙一時語塞。
“嘖嘖,話嘮家,你居然也有今天!”在一旁看戲的墨子歌忍不住說道。
“我……我是累了,懶得說!”易離笙爲自己辯解。
身旁兩人不禁笑了出聲。
易離笙立刻改變了說法:“我……咳咳……嗓子啞了……”
身旁兩人再次義氣的笑了出聲。
易離笙十分不爽:“有什麼好笑的,你們不仗義,子歌你成天就知道吹簫,吹的嘴都腫成香腸了;蕭岑你成天就知道裝酷,你的臉和木頭的相似度是百分之九十九,你們咋不能像我一樣懂得享受生活呢?”
“……”身旁兩人一臉黑線。
正在易離笙得意忘形之時,一位蒙着面紗的白衣女子快步從易離笙身邊經過,由於着急不小心碰撞到了易離笙。
“喂!你撞到我了,撞了人不道歉就想走?哎喲……我的肩膀啊……”易離笙一邊揉着肩膀一邊說。
“滾!別擋本姑娘的路!”白衣女子冷冷道。
“你……我說你也太不講理了吧,明明是你撞到了我,不道歉就想走?我猜你肯定不是大家閨秀,如此粗魯,撞了人還不道歉,哪有姑娘家的有你這樣的,不顧形象。”易離笙還沒有見過這樣霸道的女子。
“我是不是大家閨秀關你什麼事?一看你就是嬌生慣養的少爺,不就撞到了嘛,怎麼了?這麼矯情……”白衣女子不甘示弱,反駁回去。
“你……你以面紗示人,怎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啊?做人就要光明磊落,你把臉遮住,莫不是你做過啥虧心事……”
“大少爺!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我看你就像一個十足的呆子!哼!給我讓開!”白衣女子不再多說,走之前還不忘再撞一下易離笙。
易離笙這會兒可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心想現在的姑娘怎麼這麼不講理……其實大多數姑娘不是這樣滴!身旁兩人在一旁沒心沒肺笑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