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靠近我。”
葉涼開看她像是貓着身子越來越湊近,吞嚥了一下喉嚨,身子向牀頭後縮了縮。
她舔了下嫣紅的嘴角,猛地撲來,葉涼開嚇得軲轆一滾,趕緊逃跳下牀,柳涵煙撲了個空,疑惑地看向逃之夭夭的葉涼開,把一縷髮絲別到耳後,捂嘴調笑說:“玩,捉迷藏?”。
葉涼開心想:前臺應該有開手銬的鑰匙,打定主意立刻拉開門閃身出去,領子忽的被後面勾住,一回頭看見柳涵煙笑眯眯地盯着他,瞬間嚇得魂魄飛散,驚呼了一聲。
柳涵煙力道了得,用力一扯,葉涼開扒着門框的手指唰的失去支撐,連着指甲都被凹斷,疼的直咧嘴,身後的門“嘭”的一聲關了。
他看着巧笑嫣然的柳涵煙,如見美豔的女妖精,嚇得汗毛倒立,結巴道:“姐姐,你找錯人了?”
“我找的就是你這隻大獅子,我爸說:只有你這隻大獅子才能鎮得了我這隻母老虎。“柳涵煙風情萬種捂着嘴淺笑,葉涼開尷尬地齜牙澄清說道:“我是葉涼開,不是你老公。”
“什麼?你要當那賤人的老公,我不允許,我的相貌和身材這麼好,你竟然找個平坦帶把的棍子。”柳涵煙立刻急了,撲身過來壓住葉涼開。
“噗”葉涼開連忙抵住她肩膀,後腦勺撞在門上疼的發暈,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女人太熱情了。
“我是葉涼開,不是你老公。”葉涼開看着她的紅脣,距離自己僅剩兩釐米,嚇得連忙說道。
“啪”葉涼開的臉活生生的捱了一巴掌,只聽她罵道:“你竟然還想當那賤人的老公,我有什麼比不上他?”
葉涼開實在理解不了喝醉女人奇葩的腦回路,還有她嘴裡的賤人到底是誰啊?怎麼三句不離它。
“呲”葉涼開感覺胸前一路涼到肚子,天哪!這女人竟然手勁大的能撕開他衣服釦子,太恐怖了。
“朋友妻不可欺,妻可欺朋友乎?”葉涼開手護住坦露的胸膛,腦子一抽嘴裡冒出句特別拗口的話。
柳涵煙脣角一翹,漂亮的脣形一勾,邪笑道:“可。”
葉涼開還想說些什麼就被柳涵煙拽住手銬,像是垃圾般一甩,直接臉狼狽地摔牀上,大衣口袋裡的手機被甩在牀單上震動個不停,葉涼開避過危險的撲來的柳涵煙,拿起手機與她左閃右躲,蹭着她沒追過來,趕緊逃到窗戶邊按下接聽鍵,那頭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說:“你在哪?”
“我在那酒吧的斜對面一家叫“連璧”的賓館那,你趕緊過來,啊,別靠近我。”葉涼開看見柳涵煙又逮着機會撲上來,嚇得驚叫一聲,電話裡不悅的說道:“你在搞什麼。”
“我在十一樓的11.....”話還未說完,手機就被柳涵煙奪走,砸在了地上。
葉涼開肉疼的看着愛瘋的最新版手機被摔在地上,默默地哀傷了幾秒,祈禱它不要有任何的損害。
“啊”葉涼開驚叫一聲,用力地抵着柳涵煙的肩膀,躲避着她湊近的紅脣,但是躲避不及的被印下了兩個大紅脣印。
葉涼開只恨對方不是男人,不能放開手腳的對付她,既又注意不吃她身體上的豆腐,還要不能傷害她,現在被逼的很狼狽。
葉涼開再一次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這難纏的女人,逃向大門,柳涵煙又不依不饒地追過來。
葉涼開對她簡直黔驢技窮!
“嘭”的一聲重響,葉涼開感到身後猛地傳來一股巨大的推力,瞬不及防地被送向柳涵煙的熱情懷抱。
慌亂間,葉涼開只感覺脖頸上落了數個吻,被柳涵煙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要是別的男人得到美人親自投懷送抱,好不快活,但是葉涼開視之如芥,唯恐不及。
“葉涼開,你幹什麼?”怒吼聲從身後灌來,夾雜着電閃雷鳴。
葉涼開轉過頭看見謝雲梵陰沉着臉,怒目而視,卻不害怕反而臉上露出解脫的笑容。
謝雲梵一把從柳涵煙懷中扯出葉涼開,她怒叫一聲,掐上謝雲梵的細長的脖頸道:“你還我老公。”
謝雲梵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沉的比墨水還黑,柳涵煙渾然不覺,雙眼迸發出狠意,勁道越發的大,掐着自己丈夫的脖頸罵道:“賤人,我今天就掐死你,叫你敢勾引他。”
“啊”柳涵煙悽慘的痛叫一聲,捂着肚子退到一邊。
謝雲梵放開緊握的拳頭,展開五指,揉了揉脖子,不屑的罵道:“瘋婦。”
葉涼開目瞪口呆地看着敢對自己女人下黑手的謝雲梵,驚嚇地半天合不攏嘴,看見柳涵煙縮在地上半天沒動彈,趕緊上前查看她,關心地問道:“有沒有受傷?”
“老公,那死賤人打我,你要替我討回公道。”柳涵煙抱着葉涼開的脖子委屈的哭訴道,謝雲梵聽見她地話,刻薄的嘴角不住的嗤笑。
“今天我一定打得,你這賤人,滿嘴找牙。”柳涵煙受到謝雲梵的挑釁,猛地推開葉涼開,踩着高跟鞋不穩地站起來,美麗的眼睛燃燒着熊熊的怒火,一雙細長的手指,捏的骨頭咯咯發響。
謝雲梵的姿勢沒變動分毫,細長的鳳眼裡是滿滿地蔑視,彷彿再看一個喝醉的小丑表演雜技博得大家的嘲笑。
“咚。”柳涵煙一拳惡狠狠地揍在謝雲梵的顎骨上,在謝雲梵眼裡的錯愕不及展開時,一勾膝蓋,頂向他的**,謝雲梵險險地後退一步,狼狽地躲過她的偷襲,立刻擡起腳利落狠辣地掃向她的肚子。
柳涵煙閃退不及,反而把自己送上前,“唔”她豐滿有致的身材向後倒去,葉涼開趕緊伸手環住她的腰,用背擋住他的襲擊。
“呃。”葉涼開痛叫一聲,但是戴着鐐銬的雙手,仍然緊緊的護住柳涵煙,謝雲梵的力道他一個男人承受不了,何況一個身子單薄的女人呢!
“放開她。”謝雲梵收回揍在葉涼開背上的拳頭,沉聲怒喝道。
葉涼開回過頭,看着捏拳還想上前動手的謝雲梵,沉下臉喝道:“夠了,你一個大男人揍女人,丟不丟臉。”
“你別護着她,今天我不教訓她,她就敢在我頭上拉屎。”謝雲梵掐住葉涼開的肩膀,命令道。
“她是你老婆啊,你瘋了。”葉涼開簡直不可思議,這個男人怎麼能對愛自己的女人如此狠心。
“我沒瘋,我警告你鬆開她,不然別怪我的拳頭無眼揍到你。”謝雲梵嚴肅的臉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味,葉涼開的心忽然冷了下來,越加緊的護住這個前幾分還罵他的女人。
柳涵煙從葉涼開的懷裡探出頭,得意地衝着謝雲梵無聲地翻動嘴皮說:“賤人。”
謝雲梵最後的一根理智被她燃爆了,葉涼開猝不及防地拉開,謝雲梵掐着她地脖子,提起來質問說道:“你罵誰呢?”
“勾引我老公的......賤人。”柳涵煙惡狠狠地朝着謝雲梵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葉涼開看謝雲梵的隱隱碎裂的面具,心裡暗道:不好。趕緊上前掰開他的手指頭,着急地說道:“謝雲梵,你這樣會掐死她。”
謝雲梵轉過頭,認真地看着一臉急色的蠢男人說道:“葉涼開,你是傻嗎?替她說話。”
“我不傻,我只知道你這樣,對不起一個真心愛你的女人。”葉涼開的眼睛也很執着,謝雲梵抿了抿細薄的脣線,眯起眼睛說道:“這個女人遠不是你看見的這麼簡單,我看你是被她害死還幫她數錢。”
葉涼開用力地掰着謝雲梵的手指,皺着眉頭說道:“我又不懼怕她害我,我用不着你替我擔心。”
“傻子。”謝雲梵頗爲憤恨地一擡手,把柳涵煙摔在牀上,衝着葉涼開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葉涼開卻不管謝雲梵的叫罵,反而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扶起柳涵煙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吧?”
謝雲梵只看得牙疼,這葉涼開簡直是個傻蛋,蠢地無可救藥!
黑色的轎車,在夜色下路燈中,一明一暗的穿梭。
謝雲梵咬着薄脣,憤怒地看着那雙手戴着鐐銬的瘋女人,像只**的母老虎,一個勁地擠進葉涼開的懷抱,邀寵說道:“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愛我,那賤人狗屁都不是。”
“我是葉涼開,真不是你老公,你認錯人了。”葉涼開使勁地抵擋,熱情如水的柳涵煙,身子已經半個縮進謝雲梵的懷裡。
“什麼,你還要當那賤人的老公,氣死我了。”柳涵煙揪着葉涼開的耳朵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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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姐,你鬆手啊,謝雲梵你老婆又做妖了。”葉涼開疼的齜牙求救道,哪知謝雲梵一偏頭,冷冷地嘲諷說道:“你活該。”
嘿,這叫什麼話!
葉涼開抵擋着她的肩膀,看着雙手交叉抱懷大有不管不顧的謝雲梵,心裡不滿地吐槽說。
豪華的車廂內,上演着顛覆的一幕,原配與小三恩恩愛愛,丈夫反而吃葉涼開與原配太過袒護的醋。
醉醉醒醒,嗔嗔癡癡,具是一個活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