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將近,因爲今年曲傲和柳芸不在,沒有了往年的歡喜熱鬧,但該辦的還是得辦,因爲只有曲長青和曲靈兒兩個人,所以曲靈兒也不好意思讓曲長青一個人忙活,也會在一旁幫襯,所以,光明正大的冷落了某個男人,顯然還是有些計較着百里樂要娶柳落落的事。
百里樂心裡不爽了好幾天,但當曲靈兒酸不溜秋的和他說話時,百里樂忍不住笑出聲,這一笑徹底將曲靈兒惹毛了,然後被“請”出了曲府,拒門了好幾天。百里樂扶着額頭,很是頭疼。
除夕夜,百里樂一手擋開曲靈兒要關上的門,曲靈兒撇了撇嘴:“你來幹嘛?”百里樂趁機將曲靈兒從房間裡拖出來:“陪你守歲。”曲靈兒心下歡喜,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模樣:“我困了。”百里樂有些好笑地颳了刮她的鼻子:“給你看個東西,看完了就放你回去。”
曲靈兒有些疑惑地看着百里樂,但還是任他牽着,被帶上了屋頂。百里樂從後面輕輕摟住她:“想我了嗎?”曲靈兒微微掙了掙,頭轉向另一邊:“不想。”百里樂重複了一下:“嗯?不想?”曲靈兒微微撇了撇嘴,不接話,但很乖的靠在他懷裡。
百里樂察覺到她的動作,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將頭擱在她肩窩:“最近忙年節的事,可有累着?”曲靈兒舒舒服服的躺在百里樂懷裡,微微搖了搖頭,又想起百里樂剛纔說的話,微微擡頭看他:“你說帶我來看什麼?”
話音剛落,一朵朵煙花升起,曲靈兒聽到聲音回過頭,驚喜的看着滿天的煙火,嘴角不自覺咧開:“好美。”回頭看百里樂:“你弄得?”百里樂不可置否的點頭:“那是自然。”煙火的光映在曲靈兒臉上,百里樂看的心神微動,微微湊近:“可有什麼願望?”吻卻不自主地落在了曲靈兒的脖子上。
曲靈兒被他弄得有些癢,不自在的偏頭,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回頭認真的看着他:“和你永遠在一起算不算?”百里樂微微一怔,心頭一暖,滿滿的都是叫“曲靈兒”的情緒蔓延在心頭,手臂更緊圈住,脣壓了下來,恍惚間,曲靈兒似乎聽到了他的回答:“會的。不會分開的。”曲靈兒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理解了什麼意思,伸手回抱過去,眼角都是笑意。
春節忙完了,就要開始籌備百里樂與柳落落的婚事,百里樂下了令,從簡,走個流程,隨後就撒手不管,天天往曲府跑,老者來了幾次王府找不到人,後來已經不用王順告訴他,就直接去曲府施針。
雖說是這樣,但曲靈兒隱隱的還是有些高興不起來,很快,婚期就到了,王府也張羅了起來,曲靈兒一夜沒睡着,早間迷迷糊糊睡過去了,一覺醒來就是下午,急忙向子桃打聽,才知道某人宣稱自己病了,不能拜堂,只是讓柳落落進了門。曲靈兒聽到這兒,沉默了,說不清自己什麼心情,有些悶悶的吃完飯,恍恍惚惚過完了下午。
到了晚間,曲靈兒坐在自己的屋頂上,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心情又忍不住低落起來,他會在幹嘛呢?和她共處一室,洞房花燭嗎?會想到她嗎?身後微微響動,曲靈兒還沒來得及回頭,一件狐裘就將她整個人蓋住。
曲靈兒從狐裘中探出頭,看見來人時,心下歡喜,嘴上還是不服軟:“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洞房嗎?”百里樂微微挑了一下眉:“真想我去?”曲靈兒微微頓了一下,回過頭不去看他,口不對心:“對啊。”百里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沒有什麼情緒:“那我真去了。”
曲靈兒的心開始犯苦,怎麼還真去啊,聽不出來嗎?她這是想他去的樣子嗎?眼睛不由酸了起來,曲靈兒拼命忍住眼淚,喂,別哭啊。自己緩了一會兒,回過頭,看見瓦片上的白色棉鞋時,不由一愣,剛擡起頭,脣就被人狠狠咬住,帶着懲罰的意味。
曲靈兒仰的脖子都疼了,嘴脣也被咬得很疼,嗚嗚咽咽的推了他幾下,百里樂卻沒放過她,一手撫上她的後腦,嘴上的力度也漸漸加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曲靈兒只覺得一陣缺氧,百里樂終於放開了她,曲靈兒有些手腳無力,百里樂將人帶進了自己的懷裡,手指觸碰上她的脣:“這種話,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
曲靈兒也察覺到了他好像在生氣,低下頭,乖乖的依偎在他懷裡,輕輕應了一聲,手指握上他的,十指相扣,有些討好的意味,百里樂氣也消了大半,偏頭吻在她額角:“有沒有想我?”曲靈兒用力點頭,又怕他不知道,軟軟開口:“很想的,想一天都和你一起。”百里樂把玩着她的手,心情很好:“以後就會了,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的。”
曲靈兒之後的日子過得十分瀟灑快意,偶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遇見大哥了,問了子桃才知道,曲長青去賑災已經三日了,曲靈兒不由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關心自家大哥了,百里樂聽到她這麼說時,直接將人拖出去玩了。